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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臉,確實帥得讓自己天天早上都要用一節徒手操來平息身體對他的渴望。
操!地上躺著那位已經讓人割了j8除了根,自己還他媽瞎j8想什么呢!
回局的路上,林梵沒跟局里同事一起,上了傅辛東自己的車。
兩個人開著窗戶一起吞雲吐霧。
「大林,你發現這三個案子的現場有什么關聯沒有?」
傅辛東吐出一口煙,幽幽地問了一句。
「目前沒有。」
林梵回答得直截了當。
「差評!」傅辛東橫了他一眼,「從老政委家到破爛王家再到小超市,每一個直線距離都沒有超過1000米。」
林梵有些好奇地看了他一眼,沒有作聲。
傅辛東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煙下去,「你看什么看,是不是覺得一千米挺遠的?你要知道,咱們可不是在什么小縣城和大農村,這是在京北!二千多萬人口,一萬六千多平方公里的地界上,那一千米也就跟農村的前後院差不多。」
林梵用力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我懂了,這三宗案子如果放在一個小一點兒的空間里,就像是凶手對三個鄰居接連下了手一樣。」
「沒錯,這樣類比之後,凶手的犯罪路線就不是孤立存在了,就像畫一個圓,已經開始有了一點連起來的部分。我反復在想,凶手會這樣選擇行凶的目標,應該和這個區域有著非常密切的聯系,這些受害人,也應該和他有過交集,並因為交集的某些共性行為傷害或者刺激到了凶手,引發了他的殺機。」
傅辛東看了看窗外,雨已經停了,他忽然間想到自己剛來到小區大門時看到的葉歸舟,心里莫名地跳了一下。
「頭兒,按你這么分析,凶手應該就住在這片區域或者曾經住在這里,並且與被害人有過不愉快地交集,那么,究竟什么樣的交集能讓凶手對受害人如此的仇恨,不僅要殺人,還要一個個地殘屍?」
林梵頓了一下,又道,「還有,四個受害人的身份上似乎也沒有太多規律可尋,除了都是男性、都是鰥居或光棍。」
傅辛東打了下方向盤,避開一個大水坑,「這還不是規律嗎?我倒覺得,這本身就是一個很重要的規律,單身的男性,無論年老年少,最起碼都會有性的需要,看破爛王你就知道了,臨死前還在玩女人,雖然這不一定跟凶殺案有必然的聯系,但我們不能忘了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凶手割掉了每一個被害人的生殖器,在這一點上,我一直覺得這案子應該和性方面有些聯系。」
林梵的眼睛閃了閃,「我也有個想法,就是凶手有沒有可能是比較高強度的戀陰癖,以獲取死者的生殖器為最大快感,而且,如果他不是女人,他應該首先還是一個同性戀者。不過頭兒,你剛才強調這些人都是單身的時候,是不是忘了老政委,他可也是一直單著的。」
傅辛東皺起了眉頭,「嗯」了一聲,車子在地上的水窪里濺起一串串的水花。
是的,他不是不知道,而是在每一個難眠的深夜里,在自己苦苦思索的許多假設和推斷中,有些東西到了老政委這,便似乎行不通了。
兩個人在局里又忙了一陣,將手頭掌握的一些基本情況進行了梳理。
第三個案件的發生對整個京北市局來說,在前兩個案件尚無頭緒的前提下,毫無疑問是一場雪上的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