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 2)

賈母講明理由:「寶玉生日,趁著今年家里有瑚哥的大喜事,很該熱鬧一番。」

「老太太,這個口子一開,葵兒的生日又該如何?往後又有璉兒的孩子,還有蘭兒,他們都是一脈的長子,總不能比寶玉差!」張夫人更不高興了,闔著竟拿我們瑚兒的榮耀讓他二房去賺體面不成?

賈母大為不悅:「寶玉是有大造化的」

王氏恨的不行,低著眉哀泣:「我就這一個孽根禍胎留下,大嫂既然不待見也就罷了,別為他鬧的心里不自在。」

賈母最見不得有人看低寶玉,盯著張夫人發作:「難不成老婆子連這個主都做不得?」

顏氏怕鬧的僵了再翻回南省的話,只得打圓場:「老太太,為寶玉過生日是該當的,可我們府的帖子太重,接著的大約不好不到,王公侯爺、一品二品的大員被逼著來給小孩子賀壽,先不說他的福氣大小能否擔得,萬一人家覺得受辱記恨上,咱們豈不是代寶兄弟結仇么?」

賈母聞說不語,她倒真沒往這方面考慮。

王氏被嚇到了,再不敢多說一句話。

兩下折中,最後便議定只在府內設宴,請一請慣常走動的親友世交。

到了正日子,除本家各房有所表示,只王家等要緊親戚送了壽禮,寧府是賈蓉賈薔過來,吃完壽面便托辭離開,王氏覺得兒子不受重視,愈發憎恨張夫人婆媳。

賈母原想借著寶玉生日拿榮國府為宮里元春撐腰,如今不能如願,更對二房起了補償之心。

到了晚上,賈母便留下賈赦父子與賈政,提出將府中印鑒交與二房保管的意見。

賈瑚把視線放在賈政身上:「這是二叔的意思?」

賈母忙把話頭接過來:「是我的主意,你如今這般出息,平日交際也用不到府里的帖子,你二叔的交際比你老爺多些,總為印鑒去煩他也不便宜。」

賈瑚搖搖頭:「我不用,二弟也是在官場上走動的。」

賈母索性把話挑明:「你們大房襲爵,所有行事自然便宜,你也該體諒你二叔的難處,他若替你們管著府里印鑒,外人就知道咱們一家和睦,宮里主子自然對元春高看一眼,長遠計較,將來探春出嫁、寶玉說親更加體面,這是你們照顧骨肉的意思,老婆子到了下面也欣慰的。」

「老太太,這樣一來榮府的正主兒就不是老爺這個襲爵之人了。」賈瑚冷笑道,「咱們府的帖子,往小處說保舉個四品道台都容易,二叔如果任了性使,得了好處是他,萬一招來禍事,頂缸的還不是老爺?」

賈政紫脹了臉:「我怎么就給大哥招禍了。」

賈母猶不死心:「你總不忍心看著元丫頭叫人小瞧,她也是你妹妹。」

「與人做妾還能指望誰去高看!」不提元春賈瑚還不動怒,「老太太,您不說我也要問,哪個做主將元春送進宮的?我們瑾兒憑空多個給人做妾的堂姐,萬一將來為此誤了姻緣,您看我饒得過哪個?」

賈瑚有儒帥之名不假,周身戾氣也不是一般人擔的住,賈政擦擦冷汗,一聲不敢言語。

賈母勉強回了句:「送元丫頭進宮也是為了闔族的前程,等將來太子」

「我們賈家還沒沒落到靠女人搏富貴的地步。」賈赦打斷道,「老太太,元春是二弟的女兒,不用我操心,您說將印鑒給他保管,萬一哪一日再瞞天過海用府里名義給瑾兒訂樁無頭親,我就是抹了脖子也後悔不及!」

賈母氣得渾身亂顫,指著賈赦要罵,賈瑚起了性子:「都是金昊這個禍頭子,竟納我的堂妹做妾室,今日不與他拼個死活,我就一刀剁了腦袋給他!」

賈赦唬的不輕,上前拽住兒子就是一巴掌:「孽障,這話是你做臣子的能說的。」

賈政一聽賈瑚要去跟太子拼命,早把那點兒小心思丟爪哇國去了,連賈母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