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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氏想了一想,點頭應著:「那甥女就留下嘗嘗王府廚子的手藝。」

忠溫王心里高興,面上卻道:「在六哥這兒吃了飯,仔細宮里邊起疑心。」

顏氏眉毛輕挑:「七舅,這話我記著,定然不能讓您為難,忠溫郡王府的門檻我是不敢頂著氣去攀登的。」

忠溫王訕訕的:「瞧瞧我跟你說笑呢竟然當真了。」

用過午膳,顏氏告罪回府,兄弟夫妻親送她出了大門,忠溫王感慨不已:「六哥,要有她幫著你,今日的咱們便不是俎上魚了。」

忠廉王搖搖頭:「道不同不相為謀。」

賈秦兩姓的婚事落定,跟著自有賈珍尤氏操勞三媒六聘等俗禮,尤氏回過賈母和張夫人,特請王氏前去幫手,到端陽佳節便放了大定。

朝中為開海禁的事兒吵得不可開交,賈瑚管著海防,自要晨曦出門夜半回府,整月不得清閑。

為婆母兩府奔波,顏氏帶著孩子搬回東大院,國公府與公主府的管事每天上門請示內務,張夫人見兒媳辛苦,頗有些過意不去,在賈瑚請安時留他說話:「雖說男主外女主內,公主剛生產,茂哥將將百歲,你這個做丈夫做父親的也忒省心了一些,不能總勞累公主一個吧?」

賈瑚無奈:「最近公務繁忙,兒子實在脫不開身。」

「公務哪有忙完的時候。」張夫人敲打兒子,「你在北疆征戰一年,出生入死的辛苦,公主在家也沒閑著,照料葵哥兒和萱姐兒不說,給你補窟窿調軍布陣也由她,家國天下的對得起你,咱們得講良心。」

「呃。」賈瑚雲山霧罩,「兒子怎么就沒良心了?」

張夫人壓低聲音逼得賈瑚近前:「私鹽販不得,有那檔子事趕緊料理了,男子漢大丈夫不能沒信用,公主不做太子妃嫁進門,沖的可是你潔身自愛。」

賈瑚恍然大悟,哭笑不得的說:「您想哪兒去了,我是真的忙公務,您只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去,我們好著呢。」

張夫人仍有疑慮,直到賈瑚保證一定多抽時間陪陪妻兒才教母親放心。

顏氏還不知道婆母在丈夫面前給自己抱打不平,她為另一樁家務事頭疼。

據可靠消息,二次管家的鳳姐開始打時間差放印子錢,月初領了闔府月例放出去,等月底回利錢再發月例,一個倒手幾百銀子,打的還是榮國府賈家的旗號。

顏氏捏捏額頭:她是榮府長媳,要跟賈瑚過一輩子的,上回賈瑚罰了賈璉間接導致鳳姐小產,自己如在張夫人面前把這事兒揭出來,保不齊兄弟之間就得生嫌隙;倘或聽之任之,早早晚晚都得惹下難以拾的大禍。

中間又插了一樁故事,因為賈瑚晨出晚歸,榮府下人不饒舌,說起公主大奶奶的厲害妒忌,成婚幾年孩子都仨了還霸著大爺連通房都沒一個,如今逼得大爺不回家,自是外面有人的緣故。那起子心黑的靈透下人再添新料:大奶奶去了忠廉王府,想來是因為六王爺得勢她忙著燒熱灶,等蓉大奶奶進門,管她公主郡主的都得退避三舍。

得了母訓來討好媳婦的賈瑚撞了軟釘子,顏氏很沒好氣:「我當初怎么就沒請旨嫁到蒙古去,這會子要多恣意有多恣意,哪像如今拘在內宅為些家常人情顧忌著束手束腳!」

「怎么了?」賈瑚陪著小心,「誰惹你生氣了?」

顏氏張張嘴,終究沒有抱怨出來,嘆著氣自嘲道:「誰家沒有幾戶糟心的親戚,你忙外面,家里的事兒不用管。」

賈瑚深知妻子的秉性,聞說後只得開解:「家家都有難念的經,為這個傷神就不值了。」

作者有話要說:當年要寫《簡妃傳》,構思了至少三年才動手,中間停更修改無數次,就算這樣都無法避因卡殼斷更掉點擊藏的窘況;《等待陽光》構畫了一年,點擊藏成績慘不忍睹;這個即興寫作的紅樓同人竟然是短期內成績最好的。果真應了偉人的一句話:「如果想看得更遠些,就必須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疑佳婿公主動威候遠親長媳抗禮

雖是大青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