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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媒來說親,再不就是親戚家孩子滿月,整個兒繞著內院打轉兒。

忠溫郡王勸道:「六哥,我還是覺得你想岔了,九月十二距現在只有半月工夫,哪里看得出她有異樣?」

「明太妃沒必要騙我。」忠廉王執棋半空,「父皇駕崩前,確實將她單獨留在了榻邊,之前為保朱家,她已經亮了金牌詔令這等護身底牌,說她手上有節制咱們的遺旨並非妄言,到那時你我怕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忠溫王仍是躊躇:「可最近我們動靜不小,老二必定有所察覺了。」

「不打緊。」忠廉王眯眯眼,「他縱有疑心,也要查實罪證才好下手,十來日是難得進展的。」

忠溫王點頭不語。

「七弟,你不要忘了,我們現在的對手可是七年前名震寰宇的『金陵文華公主』」忠廉王嘆口氣,「此女行事周密,遠非你我可比,時至今日,怕連賈瑚和順義伯都叫她瞞在彀中。」

忠溫王十分驚詫:「不能吧?她便決心下手也得有可用之人才是。」

「京防營原就握在賈瑚手中,但要得著聖旨,便是帶著他們往禁內打,怕也不是多周章的事兒。提前說了,反倒容易泄露機關,連父兄都不參議謀劃,出手就掐要害,這也正是此女的可怕之處。」忠廉王哼一聲,「我原想榮國府不是鐵板一塊,想從賈政身上下手套些機密,她倒料在前頭,不顧忌諱的保著沒功名的叔公公放了河南學政,秋試了結還不讓回京,又打發著視察黃河水堤去了,眼瞅著都進秋了,現在視察河堤虧她想的出。」

忠溫王問道:「六哥,你是想好了?」

「想好了。」忠廉王一拍扇子,「被老虎盯上的幼鹿還知道拿蹄子蹬它兩下,何況你我?明太妃是婦道人家都不受脅迫的要搏一搏,我們七尺男子哪能落於人後甘心被縛?」

忠溫王猶豫了一下:「六哥,您得應我一件事,萬一成了,千萬別傷著她。」

忠廉王點點頭:「我有分寸。」

「好!」忠溫王一咬牙,「干了!」

當事人正拿著嫁妝單子壓榨四大總管的剩余價值。

「不舍得多添壓箱銀子,要這些賺錢的爺兒們做什么用的。」顏氏點著桌子語氣懶散,「女兒家出門,嫁妝是最要緊的立身本錢,我進賈家那會兒,父母兄嫂恨不能將一座伯爵府陪了來,公中的錢是誰的大頭?要你們省么?太太貼了無數私房,在壓箱銀子這兒打了臉,讓外頭知道,是做母親的不慈善還是我這做嫂子的小氣?」

「公主大奶奶說的是!」林之孝幾個都想,您不心疼銀子,我們干嘛討人嫌,「如此便立定制,往後姑娘們出嫁,大姑娘公出五萬兩壓箱銀子,二姑娘再添一千兩金子。」

「很好。」顏氏端起茶盞喝了一口,「教你們句話,銀子是賺出來的,單靠省錢早晚是坐吃山空的結果。」

四大總管同聲頌揚:「大奶奶遠見。」

顏氏站起來:「話趕話扯遠了,且把今年巡視各處庄子的監察報了名單給我,再有報著災害虧空來打擂台的管事,且將他典賣彌補再論別的。」

林之孝答應著:「奴才就辦!」

作者有話要說:不多說了,大家湊合看吧,估計這是完結以前更新的最後一章了

☆、喜慶壽賓客滿堂將進酒刀光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