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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找回來。」

早先忠廉王指使手下痛貶賈珍(忠廉王:我是冤枉的!),魯國公主找上門興師問罪,好好的大青賢王一日之間名聲掃地,間接埋下了六爺黨敗落的伏筆。論關系,賈瑚與賈珍已經到了四服,同寶玉卻是一個祖父的兄弟,榮國府尚未分家,金晟的酒後亂來擺明是與賈家結仇,萬一上達天聽,皇帝怎么著也得給齊魯公主一個交代。

守著酩酊大醉的金晟,夫妻婆媳一齊頭疼應對舉措。

再說榮國府,賈母瞧見孫子的慘狀當場翻了個個兒,掐人中灌參湯急救一番,好容易緩過氣來,太醫又回寶玉的斷腿興許難得盡愈,王氏接著力閉息倒仰,榮慶堂又是一陣忙亂。

張夫人問明原委,氣得面如金紙:「寶玉縱有錯處,好歹是國公爺的孫子,誠親王府竟然如此羞辱賈家,實在是欺人太甚!」

賈赦亦是震怒:「我這就去寫折子!」

正在不可開交的時候,林之孝匆匆來回:「主子,誠親王府長史前來賠罪問安。」

賈赦剛要說話,顏氏厲聲問道:「金晟沒來?」

林之孝小心翼翼地說:「並無別的官長。」

顏氏大動雷霆:「攆出去!」

誠親王府的下人在敘說過往時多少有些避重就輕,如果知道寶玉的傷勢這般嚴重,哪怕金晟沒得醒酒,誠親王必定上門,親代兒子向賈赦賈政賠罪。金晟為皇孫,榮國府是臣屬,再沒有給臉不要的道理,現在生吞這個啞巴虧,事後盡可拿別的利益漸次補償榮府。如今失了計較,在賈家看來就是誠王府並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的意思。

寶玉承載著王氏的大半希望,聽得噩耗哪里端的住,蘇醒後立時跪在張夫人婆媳跟前,求她們一定給寶玉做主。

除了賈赦是心疼侄子,張夫人婆媳尤其是顏氏更在乎榮國府的尊嚴教人踐踏,在那種場合,寶玉是代表著賈家的,今天他被找茬胖揍不理論,誰敢保證賈葵賈茂不會無故挨打?齊魯公主一貫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犯人」的方針,若不深加追究,賈家的爺兒們如何抬得起頭來。

☆、不急枉急急不急偏心未偏偏未偏

榮國府不比齊魯公主府,顏氏發怒要攆人,底下奴才還要顧及對方是朝廷三品大員,極其委婉地表示:「大人,寶二爺斷了腿,太醫講將來有礙行走,我們老太太和二太太都躺下了,老爺太太都需神照應,大奶奶請您這就回去吧。」

「這」長史官有些傻眼,「寶二爺的腿斷了?」

林之孝壓低聲音:「大人,您快走罷!我們大奶奶正叫車馬要進宮呢。」

長史摸一把汗:「是我們王爺大意了!」

寶玉在顏氏心中並沒有什么份量,她擺出進宮告御狀的架勢純粹是給賈家上下看的。與賈瑚兄弟一齊下差回府的賈政信以為真,顧不得許多慌忙把人攔住:「殿下,這孽障行事不謹,很該受些教訓,您要為他出頭,萬一聖人遷怒,豈非微臣父子牽累?」

顏氏被噎了一下,她挺想問一句:「叔公公,躺在床上的還是不是你兒子?」

不比賈赦氣憤難消,做嫂子的是真心甩了手:做老子的都不心疼,我著什么急呢!

賈母氣得直哆嗦:「寶玉平白無故糟了這場罪,你為人父的不想著出頭做主,還要給他安罪名,快給我滾了出去!」

賈政已經年過半百,幾時挨過這等重罵,又當著滿屋的子侄下人,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如何掛的住,悶著頭退出了上房。

賈母愈發氣悶,轉過頭又哭孫子,把張夫人與鳳姐忙的焦頭爛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