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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但要不出大格,雖不見能勝,至少可以掙個持平的局面,哪怕徒隗不知軍事,守住關隘坐等真臘耗盡糧草,彼軍自要不戰而退。如此權衡之下,索性出班奏稟:「徒大人軍功蔭身,又有陛下運籌帷幄,想來必能震懾真臘宵小。」

皇帝尚在猶豫,金昊回道:「父皇,真臘反叛,天准恐難安分,還需有所防備才是。」

「傳旨!」皇帝終於下了決心,「加兵部尚書徒隗為安南大將軍,都督雲桂粵三省諸軍事,遷江蘇布政使童龍為後軍總制,隨佐徒隗協辦糧務,晉廣州參將石勇為副將,准其陣前參贊軍機。」

這正是:「一朝忌諱讓帥印,萬軍引禍陣前亡。南師敗北急傳報,方知徒公非賈郎。」

作者有話要說:感覺好久沒有更新。

☆、情不願老母伏悔意難平貴婦借力

按下意氣風發率眾南下的徒尚書不表,大青京都的年節依舊熱鬧,於榮國府而言,金晨是新姑爺,寶釵為新媳婦,哪怕是面子上的事兒,終究不能落了賈家的規矩,初二早起,已能支撐下床的寶玉攜帶寶釵往薛王氏下處行禮;過了巳時,賈瑾賈玫也前後歸寧,賈赦夫婦俱是歡喜。

自榮慶堂出來,賈瑾詢問鳳姐:「老太太有不應心的事兒么?臉色並不好看!」

賈玫也道:「還為寶玉的親事不熨帖?」

鳳姐嘆口氣:「一清早就念叨著接林姑媽來,林家沒給准話,老太太哪里開得了臉。」

賈瑾恍然大悟:「天下無不是的父母,林表妹既有了佳婿,姑媽讓一步何妨!」

賈敏當然不會背負不孝之名,打發林泰夫婦出門,又叮囑黛玉照看林海,時近正午方帶林宏往賈府而來。

張夫人體察賈母心意,專遣鳳姐請示婆婆,有意把女賓的筵席擺在榮慶堂,也好助她們母女捐棄嫌隙。

賈母自無不允之理,當著王氏姑侄把長媳好一頓誇贊。

依照賓主爵位,賈瑾該坐首席,但顏氏並非尋常的封國公主,哪怕是皇子嫡妃也不敢輕易僭越君臣禮法,而顏氏本人明白說過,在榮慶堂與榮禧堂兩處還應推奉賈母與賈赦夫婦為尊,是以她便坐了副陪的位子,主陪既是賈母,賈瑾遂讓賈敏,賈敏謙辭居下,賈玫想了一想,含笑說道:「我可搶了一個好位子,正好挨著太太與大嫂。」

鳳姐上前拉住賈瑾坐主賓,又請賈敏挪往賈母的左手,王氏、賈萱、探春、賈、鳳姐、賈苓這才依次上席。

顏氏冷眼瞧著,賈母對女兒頗有愧悔之意,賈敏表面禮貌,實際遠不似往年那般率性,縱有鳳姐插科打諢,到底難能恢復如昔。

賈玫眼見氣氛尷尬,笑著詢問賈敏:「表妹的婚期可有眉目了不曾?」

賈敏臉色稍霽:「下月十二日是小定。」

賈母忙道:「這樣好,咱們都去!」

賈敏順勢邀請賈母與張夫人,顏氏同賈玫賈瑾姐妹都答應會去,獨獨把王氏捎在了一旁。

王氏恍若無覺,轉頭看向張夫人:「今年府里新進的天蠶絲比往年質地更好,側妃說做了夾襖穿著極暖和,還教我謝謝大太太的心意。」

張夫人笑了笑:「這算什么,我那里還有些,你要使得著,只管拿去孝敬皇孫。」

王氏道了謝,又向婆婆說:「寶玉見了您請公主帶給皇孫的長命鎖,竟也吃外甥的醋,說老太太更疼曾孫了,教我好一頓責備。」

賈母朗聲而笑:「都是成親的人了,還說這樣的孩子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