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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失敗,兩個月後,我終於闖進了所謂的核心群體。

我在數十個群中,終於翻到了李新的主人,我壓抑著試圖順著網線找到他們,用刀子捅死那個男人的沖動,偽裝成一位剛剛入圈,野心勃勃的新人,甚至拜了那個男人做所謂的師父。

兩個月後,我的「師父」終於允許我參加他的家族聚會。

5.

我在我「師父」的家庭聚會里,沒有發現李新的蹤影。

這是一個糟糕的消息,要么李新被遺棄了,要么李新被送人了,因為分神,我手上的力道無法控制,我「師父」笑著對我說,這才有了一點架勢。

我看著我的「師父」,這個男人板寸頭,約莫三十來歲,笑得十分爽朗,如果不是這房間里幾乎跪了一地的男男女女的m,幾乎沒有人會將他同這種特殊的癖好聯系在一起。

我摸了摸我一直沒脫的外套里的刀柄,實在不想再演戲下去了,或許也在潛意識里認為這是最快的找回李新的途徑。

我拉著「師父」進了洗手間,然後對他說,師父,李新是我的朋友,我一直在找他,您已經不要他了,能不能告訴我,他在哪里。

6.

這大概是我這輩子說過的,最沒有骨氣的,最低三下氣的一句話,我的「師父」愣了一下,他說你這么大勁,進這個圈子找到我,就是為了找你兄弟?

我說,對,他失蹤了三年了,我一直在找他,好不容易有了他的消息。

我「師父」笑了一下,特別變態特別了然的那種笑,他說接下來你要做什么,報警么?在網上發個帖?還是殺了我揍我一頓給你兄弟報仇?

我非常冷靜,冷靜到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地步,我說,我就想找到我兄弟,您告訴我他現在在哪里,您的個人愛好我不想管,李新您現在已經玩膩了,告訴我他在哪里。

他像是一下子就放松了下來,反問我如果他不同意,我會怎么做。他的氣場很足,但我不怕他,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

我沒回答他這個問題,我只是挑揀著幾年我和李新當年的事跟他說,我在祈求著他的同情心,我在懇求他告訴我李新的下落。

他最後打斷了我的話,像是不耐煩極了,他說李新被他送走了,送去了我們畢業的學校,昨天剛送過去的,現在還在不在那里,他也不清楚了。

我十分誠心地感謝了他,轉身就想去找李新,他在我背後涼薄地補了一句:「你找到他又能怎么樣,你還能給他栓條鏈子,不讓他出去找新的主人?他沒辦法接受正常的性愛,思維渴望被完全掌控,你讓他過正常人的生活,他根本活不下去。」

我攥了攥手心,又緩慢地松開,我沒回答他這個問題,但我心里已經有答案了。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