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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發出了清脆的提示音,粥已經煮好了,食材燉得剛剛好,倒在瓷碗里色香味都能達標,我捧著瓷碗回了客廳,本來想喊他直接吃飯,但他的雙手一直抓在地上,我不確定他是否願意抬起手,也不確定,他的手能不能捧著瓷碗,堅持到吃完里面的食物我已經放棄讓他站起來,或者坐在椅子上,像一個正常的人一樣吃飯了。

我坐回了原來的位置,用勺子舀起來一勺粥,輕輕地吹涼,遞到了他的嘴邊,勺子的邊緣壓著他的嘴唇,他順從地張開了嘴巴,將食物吞咽了下去,我投喂了小半碗粥,停下了投喂的過程,他的眼中沒有絲毫想要我繼續投喂下去的渴望,我不知道他是餓著,還是已經飽了。

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腹部,扁平的,沒有絲毫食物的痕跡,他應該是餓著的,他的身體是這么告訴我的,但他不會想我表達他對於食物的渴望,他的眼神甚至不會流露出我餓了這個簡單至極的情緒他早就習慣了飢餓,也習慣了忍耐。

我沒說什么話,重新拿起了碗,把剩下的半碗投喂了下去,我不知道他飽沒飽,但我不敢投喂得再多,長時間不進食後驟然進食太多,容易產生胃腸方面的毛病,或許近期,我應該帶他去做一次全身的體檢。

12.

從我開始做飯,到他吃完了飯,他已經跪了足足一個小時,他的屁股壓在腳後跟上,上身微微前傾,身體崩得很直,雙手抓在地上,很像被馴化的寵物,我繞過他,在廚房里洗刷著碗筷,水流沖刷著我的手掌和早已干凈的碗筷,我有些難以面對外面的情形。

我最好的朋友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他在渴望著什么,他在試圖讓我給他什么,我知道他想要什么,我知道他需要什么,我知道我應該做什么,但我無法下定決心。

我沒有我想象中那么偉大,我能夠付出三年的所有空閑的時光,去尋找他的下落,但我很難跨過那個障礙,去冒著可能從正常變得不正常的風險,試圖成為他神上新的依靠,試圖去拯救他。

我有些恨我這幾個月對於s-m領域的研究,我知道我無法用我認為的正常的方式,強硬地逼迫他恢復曾經正常的生活,他已經回不去了。

我唯一能做的,只是讓他的人格重新恢復完整,讓他恢復身體的健康,讓他能夠稍微克制一些自身的欲望,至少學會在外面偽裝正常,但這並不代表,我能夠磨滅他的欲望,改變他的性偏好,他的身體渴望被施虐被蹂躪被奴役,他的神渴望被掌控被包裹,他需要一個引導者、一個支柱,或者直白地說,他需要一個s,最好是能陪伴他一生的那種。

我是個正常的人,我沒有特殊的愛好,我沒有勇氣也沒有理由去陪伴他一生,而這,正是我無法面對他的緣由。

13.

如果我今年是十五歲,甚至是18歲,我或許會為光怪陸離的世界所吸引,我或許還有勇氣去嘗試未知的領域,但我今年二十五歲了,我足夠清醒,清醒地知道那背後隱藏的黑暗和危險,我的心地滋生著各種陰暗的想法,我甚至有考慮去會所雇佣一個s,滿足李新的欲望,但我又清楚那只是飲鴆止渴,更重要的一點,我無法接受李新因為欲望,踐踏他自己。

是的,踐踏,我不想管圈里人是怎么定義這種關系的,在我看來,這就是一種踐踏,從神到肉體,徹頭徹尾赤裸裸的踐踏。

我擦干了我的手指,推開了廚房的門,我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一把把他從地上拖了起來,他的腿因為長時間的跪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