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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我的手機上到了一條長長的短信,是一行調教物品須知,來源自我名義上的「師傅」,末尾他添了一句【最後的忠告,小心你兄弟】

我將短信復制粘貼到了記事本里,然後拉黑了他,我不需要他人的規勸,也做不到他感謝他所謂的「好意」,感謝某寶,大部分需要的工具都可以購買,其他需要手工定制的工具需要聯系專業的工作室,所有的東西列起來是一筆不小的用,不覺得心疼,只覺得冥冥之中有天注定,李新給我的投資的錢,到最後能花在李新的頭上,也很值得。

體檢的事我委托了一個在專業體檢代理機構的朋友,約了一周後的私人體檢,這種的保密性比較高,我猜測李新的身體報告可能不那么適合被其他人得知,選擇體檢地點的時候,干脆放棄了本市的醫院,勾選了其他市的醫院。

工具還沒到,李新的身體也不允許,我們度過了幾天還算正常的時光,大多數的時候,是我在喂食,但他一旦清醒,他堅持跪在地上,我只好翻出壓箱底的羊毛毯子鋪在地面上,夜晚的床上休息也不那么容易推動,他說不太清楚話,大多數的時候只能崩出一兩個單字,我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大概躺在床上休息,對他來說是一種難得的恩賜,蜷縮在地上,或者關在籠子里,渾身被束縛住,才是他所習慣的常態。

我無法理解作為s的爽感,捆綁、囚禁、虐待這類的行為在我看來即使不算犯罪,但至少在道德上說不過去,我無法理解,但我必須接受,而且需要從神上擰巴過來,因為李新他需要被這么對待,他渴望被這么對待。

18.

但我還是做不到,讓他瘦骨嶙峋身體極為虛弱地被捆綁起來,被塞到「狗窩」里,這樣我沒有絲毫的快感,我不知道他會不會覺得不舒服,會不會覺得難以忍耐,但我強迫他晚上必須睡在床上,睡到我的身邊,為此我壓著他又做了很多次,我將躺在床上作為他滿足我欲望的獎賞,我試圖這么向他解釋,但他的觀點里,大概認為滿足我的欲望是他必須要做的日常,並不值得獎勵,甚至無法和擁有一張柔軟的床來休息做等價交換。

到最後我氣急了,將他壓在了床上,我的動作十分粗魯,死死掐著他的脖頸,我說就躺在這里睡,他的眼睛濕漉漉地看著我,輕微地點了點頭,我松開了他的脖子,然後發現他下面硬起來了。

他喜歡這樣,他喜歡我粗暴地對待他,我聳動了一下喉結,我將他翻過身,開始用手掌極大他的臀部,我的手勁越來越大,他沒有避讓,反而越發湊近我的手掌,他用輕微的呻吟鼓勵著我的繼續,他渴望被擊打,渴望著痛苦,這讓他覺得舒服,這讓他覺得滿足。

一開始我還試圖壓著他,到後來我干脆松開了壓著他的手,我的手掌將他的臀部擊打得通紅,他的耐痛性很好,我甚至有些微微喘氣,他蜷縮起了身體,又過了一會兒,他的身體像母狗一樣抖了一下,白色的濁液噴射而出他射了。

我不認為我有什么技巧可言,他大概是壓抑得很久了,有些飢不擇食,我的手掌拽起了他的頭發,讓他仰著頭看著我,他刻意低了低頭,很微小的動作,這樣能讓他更加疼痛一些。

我應該感謝他的前任主人,教導他不能自己去尋找快樂,不然在我所看不到的地方,他很可能會肆意地傷害自己,以獲得更多的快感。

19.

我低下頭,湊近了他,我問他還想要什么,他蠕動著嘴唇卻沒說出話。我大概是忘記了,他不習慣表達自己的欲望,他不說我也知道,他渴望著疼痛渴望著束縛渴望著被壓制和控制。

我松開了握住他的頭發,拉開抽屜開始尋找一些趁手的工具,我的手心已經紅了,我控制不住我的力道,他是熟手,很耐疼,輕微的擊打不管什么用。

我最終找到了一個之前藏用的竹板,純粹拿著玩的那種,我用剪刀剪開了中間的繩子,選擇了較為長的那塊竹板,在我用手試竹板的手感和力道的時候,李新就自動自覺地換了一個姿勢,他跪趴在床上,上身壓低,臀部翹起得十分誘人,我不知道他這么做是不是太過逾越,我不是很懂他們圈子的規矩,但我知道,李新喜歡我更換的這個工具,他在暗示我不要留情,狠毒地打他。

我滿足了他的心願,用僅次於打傷的力道開始拍打他的臀部,他大腿的里側,他的後背,他的身上出了一道道紅色的痕跡,然後他松開了嘴唇,開始淫亂地叫喚。

我不想用淫亂這個詞來形容我的兄弟,但他呻吟叫喚的樣子,和我看過的av片子里的女主們,沒什么不同,甚至要更好聽一些。我單方面將他毒打了一頓,哦不,按照圈子的說法,我將他調教了一頓,他又射了一次,他的模樣像是滿足極了。

我將竹板扔在了桌面上,終止了這次的調教,我沉默著、不發一言地沉默著,我的性器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