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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太清他的表情,我們僵硬了足足十分鍾,到最後他選擇彎下腰,用嘴巴叼起了報紙,送到了我的手邊,他的眼睛濕漉漉的,看起來特別無辜特別柔順,模樣也很好看。

我接過了報紙,平攤到了桌面上,他的嘴唇微微張開,透明的光澤若隱若現,我拉開了我的褲鏈,放出了垂軟的性器,他爬到了我的雙腿之間,微微彎下了腰,含住了屬於我的東西,沒有一絲一毫的抗拒,嘴巴上的技巧熟練極了。

大概很多冠冕堂皇的男人,會幻想著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性奴,不用為他負責,不必承擔責任,滿足自己所有的性幻想,單純地粗暴地發泄著生理的欲望,我也幻想過,甚至我胯下的這個男人如果不是李新,而是我遇到的一個陌生人,我有一定的幾率會選擇報警,有一定的幾率會選擇遺棄他,也有一定的幾率會養著他,滿足他的生理需要,在他的身上宣泄所有陰暗的想法,至少對於我自己來說,我是很難把好人這個詞,心無芥蒂地安放在我自己的身上的。

我開始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讀著今天的報紙標題,政治板塊千篇一律,娛樂版塊狗血齊飛,體育板塊冠軍歸屬,到最後,我翻到了一個很小的版面,我後知後覺地想起來,我還沒有跟報社打電話,取消我發布在上面的尋人啟事。

或許是我太過分神,李新的喉嚨夾得更緊,似乎是在替他表示抗議,我的手掌壓著他的發頂,不慌不急地干著他的嘴巴,在液即將射出的前幾秒鍾,抽出了性器,將白色的液射在了他的臉上,他沒有躲,承接了咸濕的液,很懂事地用舌尖舔干凈了殘留在我性器上的液體,我重新拉上了拉鏈,抽出幾張抽紙,替他擦干凈了臉上的痕跡,嘴邊的液已經被他用舌尖舔舐干凈了,他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模樣。

我將報紙很隨意地扔在了他的腳邊,或許我在期盼著他會有閑心看一看,今天早上我做了很多的食物,攪拌好放在了他專用的瓷碗里,足夠的溫水也倒在了另外一個碗里,我將電視機打開了,跳到了電影頻道,讓室內有一些聲音,排便也是一個大問題,過往我一直在家的時候,他會哼唧,得到我的允許後,一般情況下是我把他抱起來,他去洗手間,我不得不跟他再三重復,告訴他可以使用我的衛生間,有需要的時候可以不必跪著,干脆去解決生理問題,室內的空調調到了28c,他一直裸著身體,我擔心他會涼,所有的窗簾嚴嚴實實地拉上,一切似乎都已經完美無缺了。

糾結這么多,最重要的問題是,我今天需要上班去解決一些擠壓的問題,盡管作為公司的一把手,很多事情都可以放下處理,但工作量依然有很多,之前休假的時間已經到了極限,我不得不出門賺錢養家,養李新。我將新購入的手機遞給了他,緊急電話設定的是我,我告訴他,無論發生了什么,都要給我打電話,這一點我重復了很多遍,直到他微微點了點頭,我才稍稍放了心。

我懷著忐忑的心關上了家里的門,我一遍又一遍安慰自己,李新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他能夠照顧好自己,他不需要我像個老媽子一樣事事操心,但即使這樣我也用與往常上班時完全不同的車速趕去了公司,我想早點完成今天的工作,早點回家陪他。

34.

但當我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的時候,我的家里已經沒有了李新的身影,除此之外,還缺少了他來時的衣服,和他當時的錢包。我查看了家門口的監控錄像,當時安裝它是為了防盜,現在倒是有了別的用處。

理智已經告訴我,不可能是其他人帶走了李新,但當我看到他穿著他來時的衣服,出現在監控的范圍內,然後緩慢地推開我家房門的時候,我依然覺得失望、難過以及憤怒。

他是自己走的,他為什么要走,他想要去哪里呢?不可能是受其他人的威脅,他沒有對外聯系的方式,不對,我上午給他塞了全新的手機,而他帶著手機走了,我撥通了他的號碼,到的是對方已經關機的提示音。

我劃開了電腦的筆記本,給李新的號碼我綁定了備份的軟件,登錄電腦客戶端,直接導出了上午他的通話記錄,上午只撥出了一個電話,那號碼眼熟得厲害,我從手機的黑名單調了出來,是那位我名義上的「師父」,是他從前的主人,一個撥出的長達十分鍾的電話,足夠長,也足夠做很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