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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第三年,我們遇到了幾乎所有s和m都會或早或晚遇到的問題,就是已經勾選的相對安全而私人的性虐方式已經玩膩了,我們依然沉迷於正常的大眾的性交,但我非常敏感地察覺到,李新對於踏進調教室已經不如以往那般期待,我們太過熟悉,熟悉到他差不多已經摸清了我的套路,因為沒有驚喜所以會變得麻木,反應也不如最初來得真實,他依然臣服於我,但他的目光會或多或少地停留在更多肉體的圖片上。

這並不是一種神上的背叛,而是一種天然的渴望,他渴望更多,渴望被更粗暴地對待,渴望更多的性虐方式和場景,渴望我帶給他更多的痛苦和掌控。他在極力地克制,謹慎地壓抑著天性,但他在我的目光下無所遁形。

我是他的男人,他的主人,也是這段關系的掌控者,所以自我發現這種情況後,就開始思考如何做出一定的調整,繼續維持我們之間微妙的平衡,在這個過程中,我暫時中止了我對他的例行調教和性交,他有些痛苦,但他在極力忍耐,甚至很少再觸碰手機,我知道,他怕他自己忍不住。

他變得極為粘人,無論如何也要死死抱著我,在廚房里在沙發里在床褥里,他抱著我,用一雙渴望的眼睛看著我,我用手指梳理他的頭發,告訴他還需要一段時間的忍耐,他舔著我的嘴唇,他對我說,他快淫盪得能流出水來。

這當然是一種誇張的說法,人的後穴怎么可能會淌水,我摸了摸他的臉頰,我說,乖,再忍耐一些。在我近乎溫柔的聲調中,他的眼淚卻一點點地奪眶而出,他沙啞著嗓子,用身體摩擦著我的身體,他對我說,他快忍不住了。

我的手下滑,隔著兩層褲子摸了摸他的下體,果然是硬著的。我回了手,拍了拍他的臉頰,我說,你真是個淫盪的賤貨。

他抿了一下嘴唇,像是有些委屈,長長的睫毛帶著殘留的淚水,沒再說什么了。我把他推到了一邊,他反手拽住了我的衣袖,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在我大概稱得上冷漠的視線下,他一點點松開了手,我別過了頭,離開了卧室。

門被我一點點關上,李新的臉頰上都是水,他無聲地喊著不。

我坐在沙發上,用手指揉著眉心,s和m之間產生感情,無論如何都是一種磨難,因為感情會讓下手變得猶豫不決,會讓s-m之間的支配與受虐的地位變得模糊不清,那種明知道這樣做會讓對方覺得舒服和滿足,卻在真正推行的時候感到有些難以推進。李新已經很久沒哭得這么難過,而我明知道這眼淚有七分是演戲,還會萌生出一絲不知所措。

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內心戲再多,也不妨礙外在的表現,我到底坐住了,也沒有萌生推開門進去安慰或者滿足李新的想法,我處理了一會兒郵件,將電腦連在了電視上,打開了一些s-m相關的視頻,畫面中是個女奴,調教的手法不多,性交的畫面倒是挺多,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比較清晰沒有馬賽克的畫面的時候,我會很自然地硬了起來。

過了一小會兒,我從女人的呻吟聲中,聽到了門被推開的細微聲響,我沒轉過頭,依然看著視頻,肉體擦過地毯發出沙沙的聲響,李新應該是脫光了,正在跪著爬向我。

沒過多久,他就闖進了我視線的范圍之內,他的頭枕在我的大腿上,溫熱的呼吸灑在我的身體上,他的聲音甜膩又帶了一點誘惑,他說,主人,您為什么不看我。

我抬腿將他踹倒在了地上,他輕聲地抽噎著,像是委屈極了。我揉了揉眉心,毫不留情地又踹了一腳,我說安靜一些,你很吵。我大概也進入了狀態中,一時之間,再也聽不到李新發出的任何聲響。

隨著畫面中女人的表現越發淫盪,我的手也摸上了性器,開始很隨意地打著手槍,我持續這動作不過十幾秒鍾,一雙冰涼而修長的手也試探著攀附了上來,我低下頭,分給了他一個眼神,他像是高興極了,但眼里多少帶著一點膽怯,我回了為自己服務的手,也回了眼神,他的手扶住了我的性器,開始緩慢地上下擼動,沒過多久,他的舌頭也舔了上來,小心翼翼地對待我的性器。

我放大了電視的音量,握住他的後腦勺向下壓,半強迫地闖進了他的口腔,他下意識地開始干嘔,發出很難聽的聲響,我抽出了性器,扇了他一巴掌,他被我摜到了地上,沒忍住抽噎了一聲,但很快地止住了聲音。

【操,差點沒忍住,去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