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若吃過飯,洗過澡,就把黑渲翊扔到一邊,盤腿打坐。
翌日吃過早飯,護衛來報,說是烏蔚雪求上門拜訪,黑渲翊卻下令不讓他她入內。
烏蔚雪只好把信和葯盒交給護衛,讓護衛轉交下午黑渲翊。不過,卻送到了烏若的手里。
烏若當面把信拆開閱讀,冷笑:「烏蔚雪一面使計害我們,一面充當好人想在你面前好好表現,還說讓你看在昨夜她為我們說過話份上見她一面,讓她進府里來看我的傷勢,黑美男,你的魅力真大,話說回來,你知不知道她喜歡你?」
黑渲翊蹙了蹙眉,顯然不知道這事:「不必理會她。」
烏若打開葯盒聞了聞,是上品靈傷膏:「呵,為了討你歡心,她出手挺大方的。
黑渲棠把椅子移到烏若的身邊:「大嫂,你聞到了嗎?」
烏若嗅了嗅:「聞到什么?葯味?」
黑渲棠賊賊說道:「是醋味,而且,是從你身上散發出來的。」
烏若愣了愣,才明白他是在說自己吃醋了,沒好氣地白他一眼。
黑渲棠嘻嘻一笑,站起身,走出大廳:「我去看小侄兒。」
烏若看向黑渲翊:「你知道棘羲教蛋蛋學魔族法術的事嗎?」
「知道,有問題嗎?」黑渲翊把他手里的葯盒拿過來,叫下人扔掉。
烏若好奇:「你不反對他學魔族的術法?」
黑渲翊問他:「為什么反對?」
「我們天行國的人對魔族、鬼族或是妖族都有偏見,要是學其他族的法術,定會示為異類,會不被人接受。
「我們族沒有這樣的情況,對我們族人來說,只要不是學其他玄術來對付自己的族人,想學什么都可以,何況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學其他族的玄術或是學兩種以上不同種類玄術。
烏若想想也是,看著他的眼睛說:「黑渲翊,你們不是我們天行國的人對嗎?」
「嗯。」黑渲翊不隱瞞:「我們族人在大海的另一頭。」
烏若眼睛一亮:「那你說說你們那里的情況嗎?」
黑渲翊皺眉:「我認為在你去到我們族里親自感受一番之前,最好還是不要告訴你這些。」
「所以,不是你不願意告訴,對嗎?」
黑渲翊點點頭。
「好吧。」只要不是不願意告訴他,烏若都能接受。
接下來的幾日,烏若都在府里『養傷』,而黑渲翊每天都能到烏蔚雪寫來的信和傷葯,不過,黑渲翊看都不看都扔了。
烏若挺佩服的烏蔚雪,而且,等不到回應的她著急了,否則,她的行動也不會從一番好意轉變為大膽追求一個有夫之夫的男人的地步,她的書寫從簡單的問候到露骨的情詩,絲亳沒有羞恥之心,已然把她的高傲自尊都丟在了地上。
甚至在壽宴後的第七日,烏蔚雪借著法器飛進了黑府里,剛修煉完趴在床房里看在院外黑渲翊練劍的烏若,目瞪口呆地看著烏蔚雪如仙女一般從天而降。
「渲翊。」烏蔚雪一落地,就直接奔向黑渲翊。
黑渲翊神色一沉,也不劍,直接任長劍刺去,割掉了烏蔚雪的一縷絲發。
烏蔚雪也不在意,在看到屋里的烏若後,更是大膽的撲向黑渲翊,並送上自己的紅唇。
烏若驚得站直身體。
黑渲翊一手擋住烏蔚雪的唇,另一手狠狠一掌打在烏蔚雪的胸口。
噗的一聲,烏蔚雪噴了一口血,像斷了線的箏飛了出去。
黑渲翊冷怒道:「把這不知羞恥的女人扔出去。」
「是。」守在院門口護衛迅速跑了進來,如抬死豬似的,隨意搬到大門口,狠狠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