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勝和阮贏已經吃得差不多。
烏若站起身離開柴房。
護衛將阮勝和阮贏松綁之後,也離開柴房,並把柴房鎖住。
阮贏愣了愣:「若少爺就這樣走了?」
阮勝也有點不相信:「他就這樣把我們放了?」
阮贏一笑:「若少爺果然舍不得殺我們。」
阮峙崢怒得又踢他們一腳:「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給我解綁。」
「哦哦。」阮贏連忙給他松綁。
阮峙崢得到自由,推開阮贏怒道「瞧瞧你剛才的慫樣。」
阮:「……」
阮峙崢走到門口,拉了拉房門,然,門被人鎖死了,想死用靈力,卻使不出來,屋外定是被畫了符紋陣法,克制住了他們的靈力。
「王八蛋。」
他看了看四周,這里除了一個門,連一個窗都沒有,想逃都逃不出去。
「少爺,外面好像一個人都沒有。」趴在門縫上偷看外面的阮勝說道。
阮峙崢走過去,推開他,遞前一看,只能勉強看到院子一角,其中一顆樹上吊著一盞燈籠,在大風吹刮下,忽吸忽暗的。
他回過頭,沉聲道:「砸門。」
「好。」阮勝和阮贏轉身拿起木柴,狂砸房門片刻,可是,別說把門砸開口,就連一個洞都沒有砸出來。
「少爺,屋里定是布置了防御陣法,那我們不管怎么砸都沒有用。」
阮峙崢黑著臉靠在牆上。
阮贏扔開手里的木柴,小心翼翼問道:「少爺,您說聖子師父會不會來救我們?」
阮峙崢:「……」
阮勝冷笑:「要是想救我們早在我們被綁出客棧的時候就來救了,又何必等到現在。
阮贏擰起眉頭:「可是少爺是他的徒弟,他不會見死不救吧?」
「徒弟?少爺只不過當了他一個多月的徒弟,感情都不深厚,又怎么會來救我們?」
阮贏不相信聖子這么無贏:「少爺,您說句話啊。」
「說什么?」阮峙崢想到今日在酒樓外面埋伏的人,根本就不顧他的死活,直接就出手傷人,要不是運氣好,早就死在那里。
「聖子師父會不會來救我們?」
「我怎么知道。」阮峙崢煩燥的抓了抓頭發。
阮贏和阮勝對看一眼,不再說出聲,屋里陷入了沉默中。
深冬的夜晚特別寒冷,阮峙崢蹲下來抱住身體:「好冷。」
身旁的阮勝卻說道:「好熱。」
阮峙崢愣了愣:「熱?」
阮勝扯了扯外袍的衣領:「對啊,少爺,您不覺得熱嗎?」
「不覺得,我都快要凍僵了。」阮峙崢站起來,在原地跳跳,希望能通過跳動來取暖。
「少爺,可能是您剛才沒有吃到飯才會覺得冷。」阮勝解開衣領的扣子對阮贏說道:「阮贏,你說對吧?」
「嗯,我也覺得好熱。」阮贏站起身解開衣袍。
「既然你們覺得熱,就把衣服給我取暖。」阮峙崢將阮贏的衣袍拿過來披在身上,頓時,緩和了許多,他又把阮勝的衣袍墊在地上,躺了上去:「我困了,先睡會。」
不一會兒,他就睡了過去。
「奇怪,怎么這么熱?」阮贏將上身衣服脫得一件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