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婦人接過下人手里的小風箏，逗著蛋蛋說：「祖母給你買了小風箏，喜歡嗎？」

烏若嘴角抽了抽。

蛋蛋又不是她親孫子，讓蛋蛋叫她祖母合適嗎？

還是說她又把蛋蛋錯當成她孫子了？

「夫人，怎么好讓你破呢。」

白衣男人笑著說：「都是一些小玩意兒，不值幾個錢。你就當這些小玩意兒當作讓我們抱孩子的回禮怎么樣？不然，買回去也是扔到庫房里，放久了，東西也容易壞。」

「你們應該是要買給孫子的吧？」

「買的時候確實有這樣的想法，但是，也不知道何時才能見到孫子一面，還不如哄你的兒子開心一笑，以後見到孫子後，再帶他來買過。」

烏若還是不太好意思接別人的東西，不過，看他們穿著打扮，也不是缺錢的人，定不會把幾紋錢放在眼里，也就不在再糾結這件事情。

蛋蛋看烏若點頭，才高興接過禮物：「喜歡。」

「你要是叫我一聲祖母，我就陪你一起放風等，好不好？」

烏若：「……」

看來這個婦人真的很想孫子了，也罷，就讓蛋蛋陪她玩一會。

蛋蛋乖乖叫道：「祖母。」

白衣女人欣喜若狂地在孩子臉上親了一口。

白衣男子從下人手里拿來一個小天燈，逗著孩子說：「蛋蛋，你都她祖母了，是不是應該叫我一聲祖父。」

蛋蛋看到他手里的天燈，兩眼亮晶晶的：「祖父。」

「真乖。」白衣男子也特另激動。

烏若：「……」

看到他們相處，感覺自己才是外人。

白衣男子轉頭對烏若說：「不介意我們陪孩子玩回會吧？」

烏若搖搖頭。

白衣男子笑道「那我們帶孩子去放天燈和風箏。」

烏若原本也想帶孩子去放天燈和風箏的，聽他這么說，自然也就同意了。

途中，烏若買了幾個天燈和幾個風箏，跟在身後的黑渲翊繼續給他付帳。

白衣男子看到黑渲翊的行為，不由多望了幾眼，在對上黑渲翊的眼目時，眼底閃過一抹好笑的笑意。

黑渲翊睨他一眼，繼續跟在烏若身後。

跟著烏若身邊負責提東西的老黑好奇地打量四周：「我還以為陸面不會有房子，就算有房子也是破破爛爛的。」

可現在一瞧，竟比天行國的皇都城還要繁華，鋪面都非常嶄新，四處因掛滿了許多燈籠而燈火通明。

烏若笑道：「不止你一個這么想，我沒上來之前，也以為這里會比地底下還要黑暗，只有幾家可供人玩樂的鋪子，想著上來的人也不會很多，現在放眼一望，到處都是人。」

黑渲翊說道：「大家每日都憋在地底下，總會想著趁著夜里上來透透氣，看看天上的星星和月亮。」

在死靈國里，大部份人都想要回歸地面，想看著日出和日落，卻因為詛咒的原因，許多人都不知道太陽是何模樣，也不知道被太陽照曬是何感覺。

老黑左看右望：「這里這么繁華，以前應該是死靈國的國都吧？」

「是的，當時受到詛咒時，直接就在地底下挖地洞。」

烏若好奇問：「大米從哪里來？」

黑渲翊心底松口氣，終於肯根他說話了：「死靈國的人都是在晚上才上來種植食物。」

「不會趁著太陽出來的時候，被人盜走嗎？」

「我們布下陣法，或是……」黑渲翊說到這里，不由地頓了頓：「或是讓鬼族的人，再或是者奪走其他國人的身體來守護農田。

烏若和老黑聽到這話，都不太接受奪人身體這事，但死靈國的人也出於無奈，不這么做，死靈國的人就會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