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師保教的字我都認得了。」

師保一愣：「都認得了？」

他只念了一遍就記住了？

蛋蛋點點頭。

小小乖乖說：「哥哥很聰明，他只是坐不住，」

師保眼角抽了抽。

何止是坐不住，根本就是定不下心來，一整個早上，不是偷吃糕點，就是玩玩具，或是逗地上的螞蟻，還喜歡鬧二殿下，從頭到尾就沒有閑過。

烏若問：「那你會寫嗎？」

蛋蛋搖頭。

小小拉了拉烏若的衣袍：「爹爹，我們想認完所有字再學寫字。」

烏若看眼他們的小手，確實還不適合握筆：「你們不寫字也能一直記得住嗎？」

「能。」

烏若對師保說：「就讓他們先認字。」

師保也覺得孩子年紀太小，握不住筆，能念一遍就讓他們記住就已經很不錯，當然，如果大殿下能安份一點就更好。

接下來，蛋蛋還是閑不住，十分好動，不然，他就會打嗑睡，慶幸他把師保教的字都記住了一天下來，兩兄弟認識了很多字，基本上可以一個人看完一本書籍。

黑渲翊回來時，師保不停向他誇兩兄弟很聰明。

「蛋蛋在上課時沒有睡著？」黑渲翊問。

師保無奈一嘆：「大殿下心性調皮，不似二殿下文靜，他只要一直玩著就不會睡著，而且，還能記住老臣教的字，可是一看書就會眼困。」

「小小呢？他是不是能一目十行？」

「是的，二殿下看書速度非常快，並能夠過目不忘，還十分聰明，老臣只要教一遍他就懂了。

師保說到小小誇贊不斷：「按照他這個速度，不出一年，老臣就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教他了。」

黑渲翊點點頭，走進寢官。

烏若正在畫陣法。

小小就坐在一旁一邊看著烏若畫陣法，一邊陪蛋蛋玩玩具，看到黑渲翊回來，小眼睛一亮：「父親。」

黑渲翊走到他前面坐下，用指尖輕撫他的頭「剛才師保在我面前表揚你們了。」

蛋蛋聞言，迅速撲到烏若懷里偷樂。

幸好烏若畫的是陣法，不然就要被毀了。

「你還好意思偷笑。」烏若是好笑又好氣的抱住他「明日可不能再像今日這樣再惹夫子生氣了。」

蛋蛋抬起頭：「爹爹，我想學玄術，不想習字。」

烏若知道他已經能夠認識很多字，也就不打算再逼他：「你明日再跟師保習字，後天再教你學玄術。」

蛋蛋開心應道：「好。」

黑渲翊說：「我讓五弟教他靈死族的皇室秘術。」

蛋蛋眼睛大亮：「謝謝父親。」

黑渲翊低頭看向小小，瞬間，眼里神色溫柔了許多：「小小想學玄術嗎？」

「我靈力不高，等長大一點再學玄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