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換件衣袍再出來吃早飯嗎？」

幽燁笑道：「我兒子尿這么香，不用換。

管彤無語輕笑：「你這孩子。」

烏前青招呼他們過來：「大家先吃早飯，不然，飯菜就要涼了。」

幽燁拿來靈奶讓下人給孩子們喂下，然後，坐到烏竹的旁邊看著坐在桌面上吃飯的小小，挑了挑眉問：「小若，這就是你的小兒子？小小？」

「嗯。」烏若將糕點夾碎，把碎屑放到小小的碗里。

「這也太小了，要是把他放到地上走，一不小心，其他人就會將他給踩扁，沒有辦法讓他長大嗎？」

「暫時沒有辦法。」

烏竹安慰他：「別擔心，總會有辦法讓小小長大的。」

烏若點點頭，掃看在坐的人一眼，疑感道：「鬼婆呢？」

管彤輕蹙眉心：「前兩天，鬼婆跟我說要離開幾日，也沒說什么時候何時回來。」

「也沒有說要出去辦什么事情嗎？」

「沒有，不過，她離開時心不在焉的，心里好像藏著事情，讓我很擔心。」

管彤輕嘆一聲。

跟鬼婆相處了一段時日，她已經把鬼婆當成了自己人，看到鬼婆不開心，她也挺擔憂的。

「娘，你別擔心，鬼婆會照顧好自己。」烏若又問：「鬼婆現在會說話了嗎？」

「會了，平時跟我們交流都沒有問題，只是有時候吐字不是很清楚。『幽燁喝了一口粥說：「我覺得鬼婆身上有很多秘密，平時她看娘的眼神也很不一樣，就像看自己孩子的。

烏若給蛋蛋夾了一個包子說：「她應該是把娘當成自己侄女。」

「可是她看娘的眼神，不像是看侄女的眼神。」幽燁低吟一聲：「她看娘的時候，就像母親看女兒似的，一臉慈愛和疼愛，又帶著一股憂傷隱忍，眼神十分復雜，就像我看蛋蛋眼神跟我看我兒子眼神不一樣。

烏若打趣他：「大嫂，你當父親後就變得不一樣了，都能分得清看侄子跟看兒子眼神不同了。」

幽燁勾了勾唇：「我也是有侄女的人，能了解這份心情。」

烏竹笑容一頓：「你侄女會不會不高興自己多個弟弟？」

幽燁輕擰眉心：「我會告訴她事情真相。」

「這樣不好吧？」

「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也是時候告訴她的親生父母是誰。」

烏竹不再說話。

吃過早飯，烏若將他給孩子准備的禮物都拿了出來，有衣袍，也有玩具，還有給孩子戴的各種配飾和首飾。

棘羲和夜冀驚訝道：「我們孩子有份？」

「當然，一視同仁，我誰也沒有偏心，兩孩子的禮物都一樣多。」烏若抱起小夜棘，輕戳他的小臉，笑道：「這孩子都不愛笑。」

蛋蛋抓住小夜棘的小手說：「我是哥哥哦，你以後要聽我的話。」

小夜棘側開頭不理他。

蛋蛋板正他的小腦袋：「等你們明天長大了，我帶你們出去玩。」

小夜棘眨了眨眼睛，像是在說好。

棘羲挑了挑眉：「這四個孩子湊在一起，總讓我有一種將會發生不好事情的感覺。」

烏若笑道：「你想多了。」

「希望如此。」

不久，兩個孩子就睡著了。

烏若就跟烏竹他們說了說一號店鋪的事情：「現今靈符和丹葯都供不應求，你們要是有空就多畫些靈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