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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溫柔飼我 今燭 1248 字 2021-03-18

他睜開眼,黑漆漆的眸子同她對視,拉下她作怪的手,目光落至她掀開的被子上,擰起眉,「病還想好嗎?」

司淺彎起眉眼笑道:「剛剛你親的那下,病就好了。」

「……」秦硯沒理會她這這句話,接過她手里的體溫計,紅線停至三十八度五的刻度上,隨後臉色不善的遞給她自己看,「鬧夠了就乖乖躺下睡覺。」

大概是發燒的緣故,司淺臉頰像是染了層酡紅的胭脂,眨巴著眼看著他,誘人的很,「你什么時候比賽?」

他抿唇,給她掖好被角輕聲答道:「後天。」

「要不,明天我帶你逛逛a市?」司淺可不輕易放過每個能和他相處的機會,眉梢勾著一段溫軟,哀求著,「反正你明天也沒事可做。」

「看你身體情況。」

秦硯的口氣不容置喙,聲調漸沉,於這暗夜中愈發沉穩。

「誒,你真的有十八歲嗎?」司淺伸手拉了拉他衣袖,悄悄靠近他幾分,清晰嗅到他身上的那股白松木的氣息,滿意的闔上眼,「你總給我種父親的感覺。」

他四兩撥千斤的笑,把報紙攤開,掃過娛樂版上親大影帝的頭條,嘴角的笑稍顯諷刺。

「秦硯,這時候正常人不應該接一句『你叫聲爸爸來聽聽』,我司淺的便宜不是誰都能占的。」

「哦,那你叫聲來聽聽。」他的語氣極像是哄孩子入睡般的輕柔,視線由報紙的文字中抽離,蜻蜓點水的落到她身上,好整以暇的抱胸等著,「叫吧。」

司淺裹緊被子,聲音翁里翁氣,聽不真切,「阿硯。」

秦硯抬了抬英挺的眉。

「什么?」

回應他的是沉穩規律的呼吸聲。

這臨陣裝死的技能,真真是讓她練到九重,無人能及了。

護士來拔針時,沒有敲門,稍微打開門縫,探頭瞧了一眼。昏黃色燈光下,那少年以手撐著頭輕闔著眼,燈光灑下一層光暈,襯得他的輪廓愈發立體。

她剛走近,他便醒了。

一雙眼清醒,明亮,毫無睡意殘存。

她指著馬上要空掉的葯瓶,小聲道:「我來拔針。」

秦硯頷首,起身讓開床邊的位置。護士的手法熟練,司淺甚至沒有醒過來,反倒是咕噥一聲翻身繼續睡著。

他送護士到門口,握著門把,點頭道謝。

「有勞。」

*

十月初的清晨,窗外有濃重的霧氣。司淺醒來,正對著窗,緩了一會神,想起身時,發現腰間搭著條手臂,牢牢的環住她纖細的腰身。

她偏頭,發現秦硯和衣躺在自己身側,隔著被子仍能感受到他溫熱的體溫。

氣氛旖旎又美好,輕易讓她紅了耳尖。

單人病房的床夠大,躺他們兩個人綽綽有余。

她一動身,秦硯便睜開眼,眸底一篇清明,伸手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好在不是昨晚那般熱度。

「不燒了。」

「嗯,那我們今天去哪玩?」司淺笑彎眉眼,隨著他起身,「昨晚你可答應我了的。」

他淡淡睨著她,「其他的記不住,這種事倒是記得很清楚。」

她得意道:「有關你的事,我記得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