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軟肉死命揉搓。
她貼著他的耳朵,聲音冷漠又好聽。
「我說,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啊。」
他環抱著她的手更緊了。
洛芍強忍著他禁錮的疼痛,冷笑一聲:「我吻你可不是要跟你交往的。」
他身體一僵。
「我只是看你撞見了我的真面目,就想要警告你,你那些過家家似的撩撥女孩子的手段就不要拿到我面前顯擺了。」
紀東曦慢慢抬起頭,他的眼眸漂亮的像是朵桃花,此時,這朵桃花花瓣上搖曳著露水。
洛芍的手指從他的眼尾滑下,笑容冷艷鋒利:「我們兩個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以為憑著你那些小手段就能追到我?」
「小男孩兒,你在做夢吧。」
洛芍慢慢直起身子,雙手揣進兜里。
多么漂亮的眼睛啊,真希望紀言也能用同樣的眼睛,含著同樣的淚水,跪著向陳晴道歉。
「喜歡這個笑容嗎?」
紀東曦愕然地盯著洛芍的面龐,只見那張臉上浮出一個羞澀、可愛的笑容,然而,那雙眼睛卻像是浸泡在水銀里的黑瑪瑙。
「可惜,都是假的。」
洛芍莞爾一笑,月光在她的唇上舞蹈:「想要追我就拿出真本事出來,別讓我看不起你。」
說罷,她就邁開長腿,踏著月光離開,徒留剛剛親熱完的紀東曦孤零零跪在原地。
紀東曦漂亮的眼眸微微眯起,將蹭過她衣衫的手指放在鼻尖,他輕輕嗅了嗅,輕薄的香氣如同洶涌的洪水瞬間沖毀他的所有的防線。
他的姐姐真是一個惡劣的女人。
他就像一個小男孩兒在沙灘上堆起了漂亮的城堡,她卻走了過來,一腳踹飛沙子,將他辛辛苦苦構建的美夢打碎,而後,又留給他一個甜蜜的吻哄騙他。
可即便如此惡劣,她依舊如同夜里中的陽光,黑絲綢上的鑽石,迷人的讓他移不開視線。
拿出真本事嗎?
紀東曦好像終於解決了一個大問題,立刻跳了起來,他伸手拍了拍膝蓋上的土。
只要姐姐肯用真面目看著他,一切都好辦。
紀東曦回到宿舍的時候都已經打熄燈鈴了。
「卧槽,東哥你干什么去了啊,我還以為你丟了呢。」
紀東曦躥上了床鋪,笑眯眯說:「啊,我丟了,我丟在某個人心里。」
鄭天寶作嘔:「狗糧請在外面撒好,就不要帶回來了。」
「唉,單身十八年的人是不會懂我此刻心情的。」
「絕交!我一定要跟你絕交!」
紀東曦將他的話當作耳邊風,他的長腿架在床欄桿上,輕輕搖晃著,臉上忍不住浮起笑容。
等到身上的情潮冷卻下去,他才感覺到從後背到脖頸傳來的火辣辣疼痛。
他摸了摸後背,卻覺得後背濕濕的,他猛地跳了起來,跑到洗漱間。
站在洗漱間的長鏡前,他脫下上衣,露出薄薄的肌肉下美麗的少年人軀體。
他背對著鏡子,轉頭朝鏡中望去,只見他後背又青又紅,有些地方甚至滲出了血絲那是接吻時,後背貼著外牆摩擦所致。
可是,他當時穿了衣服啊,怎么會這么嚴重?
紀東曦將手中的上衣翻過來一看。
好嘛,材質不怎么好的校服上衣因為在粗糙的牆面上摩擦已經磨出一個個洞,上面還沾著星星點點的血跡。
他當時怎么沒發現?回來一路上也沒感覺後背涼颼颼的啊?
這可真是未解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