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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得找到病因對症下葯,徹底斷了這痛苦才行。你這樣子有多久了?」沈妍認真的答道。

有止痛葯在前,花衣姑娘對沈妍很信任,可看著圍觀村民中有男人,不由又低了頭。

這種事哪好意思當眾說。

立即有婦人將男人們趕走了,然後催著花衣姑娘說。

她們也想知道怎么治這病,親朋好友中少不得有一兩個有這毛病,也好讓她們治治。

都是做女人的,知道這種痛苦真是難以忍受。

花衣姑娘也顧不得害羞了,說道,「有兩年多了,每回都是痛得死去活來,平時怕冷,做一點事就累得像死狗樣。」

微頓了下,她又道,「只是這次情況比較嚴重,都沒了十來天,可肚子還是時不時的疼,剛剛差點痛死我了。」

聽完她的話,沈妍替她診脈,又讓她張嘴看了看舌頭,同時問了她平時的飲食習慣等。

花衣姑娘舌頭顏色很淡,舌苔泛白,脈象沉細如絲,軟弱無力,主要是氣血兩虛和脾胃陽虛所致。

略一思索,沈妍腦子里已經給出了方子,用小建中湯即可。

幾人去其中一個婦人家借了筆,沈妍將方子寫好交給花衣姑娘,「將這五味葯用水煎好取汁,加這個糖稀,用小火加熱溶化,分兩次溫服。

你先按這個方法服十副,如果感覺有效果,你去鳳山小學找我,我叫沈妍。」

「沈老師,太謝謝你了,我叫方宜紅,家住在小方庄,請問這個診怎么?」花衣姑娘緊緊攥著方子,忙不迭的道謝。

「我又不是大夫,什么診啊。一定要記住,止痛葯不能再吃了。」沈妍彎著眼睛笑。

「喲,原來姑娘是老師呢,可真了不起,既會教書,還能看病。」

「當老師都有學問,這人啊還是要多讀書。」

另外幾個婦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這話倒讓沈妍有些不好意思了,她雖然是小學老師,卻只讀到高一的。

後來她通過自修拿到了大學學歷,又在義母的支持下去學醫讀研。

「沈老師,我們……我們要是有哪里不舒服,能不能去學校找您幫著瞧瞧啊?」有婦人不好意思的問。

婦科病找男大夫看,實在是難為情。

「只要嬸子嫂子們相信我,當然可以啊。」沈妍笑著點頭。

同眾人分手後,她就去了胡橋鄉的集市。

在無人的地方她從空間里拿出大包裹,先去郵局寄了封信。

信是寫給媽媽的,里面說了親事按媽媽的意願定下了,並讓媽媽近期不要寄東西寄錢給她,也不要來看她。

這段時間應該是繼父的媽媽生病了,媽媽要照顧,不然媽媽早就來了。

出了郵局,沈妍進了理發店。

讓她意外的是頭發還沒剪,倒先將衣服全賣了。

春夏秋冬的衣服都有,全是媽媽從城里買來的,有的只穿過一兩回。

因為衣服都是城里的新款式,集上的服裝店里要么沒有,要么就是價格太高。

看著手里近兩百塊的塊票毛票,沈妍的並沒有很高興。

在她的要求和指導下,理發師替她剪了波波頭,整個人顯得俏皮靈動。

蓬松松的齊眉劉海,烏黑的杏仁眼,挺直而又小巧的鼻,雙唇粉嫩嫩,嫩黃色的上衣襯得皮膚白如瓷。

「沈老師,你可真漂亮。」理發師看著鏡中的沈妍,真心的贊嘆。

被人當面誇,沈妍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站在路旁電線桿旁,看著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聽著熟悉的買賣吆喝聲,她有點失神。

是真的回來了,不是做夢。

忽然腰間口袋動了動,緊接著便有一個瘦高男人從她身旁快速跑往合作社方向跑去。

她迅速摸向口袋,錢包果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