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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皮從青腫的眼縫中間看著蘇一辰,一邊猜測著蘇一辰的身份,一邊暗呼倒霉,怎么遇上這么一個刺頭。

同時他更後悔接這么一單生意,錢沒賺著,反而將自個兒給搭進去了,還有這么多手下。

在向陽街混了這么久,打架傷人、傷天害理的事可沒少做,這些事一旦全部被拎出來,小事就變大事了。

他直覺這次有點麻煩,可能要吃兩年牢飯了。

鐵皮之所以這么擔心害怕,是因為他在派出所里是有認識的人,可今晚這件事卻事先一點風都沒透。

他想著有兩種可能,要么是那人自己也不知道今晚有針對他的行動,要么就是那人怕受牽連而不敢透風。

其實像鐵皮這種地痞流氓,在一個地方混久了,早和當地的派出所達成了某種共識。

你們這些小混混別太過分給我們添麻煩,我們也不抓你,萬一遇上什么大檢查,我們也會透個風給你。

或者哪里有小混混們鬧事,你們出面幫我們擺平。

而對於這些內地里的小把戲,蘇一辰是十分清楚的,所以今晚的行動他並沒有提前通知。

他事先派人摸清了鐵皮幾人的落腳點,等他帶著陳冬幾人到了,這才通知胡根貴帶人過來。

今天將鐵皮一伙給連窩端,蘇一辰不僅僅是替沈妍出氣,同時也是為整頓肅清不法分子。

先逮幾條小魚攪混水,然後引出大魚。

「走,都老實一點。」干警和聯防隊員將鐵皮和照相館老板一伙人從樓下帶下來。

他們全被帶去派出所,暫定理由是欺凌鄉里,聚眾賭博,逼良為娼,具體的還要等審問之後再定。

這邊的動靜驚動了隔壁左右的商鋪,眾人紛紛將門開了一條小縫探頭出來瞧,看到鐵皮一伙人被抓,眾人在心里拍手稱快。

這些人在向陽街為非作歹好些年了,終於有這么一天了。

在看到照相館老板被抓走了,其他人紛紛搖頭,和這些流氓們天天混在一起,有這么一天是遲早的事啊。

畢竟相館老師曾經也是個正經的生意人,如今淪落到這步,令人扼腕嘆息。

話分兩頭,在家里蒙頭大睡的鮑曉虎正做著美夢,忽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媽d,這大半夜的誰啊,是家里死了人,還是老婆偷了人。」他一邊摸黑找手電筒,一邊很不耐煩的低聲罵著。

他打著手電筒走到大門口,隔著門問,「誰啊?」

「曉虎啊,開門,我是文生。」門外傳來應話聲,是鮑曉虎隊里的隊長鮑文生。

「是文生啊,這么晚了來干什么?」鮑曉虎一邊問一邊打著哈欠拔門閂。

門閂剛剛拔下,兩道魁梧的身影立即擠開厚重的木門進屋,一左一右押了他的胳膊。

生冷梆硬的聲音在鮑曉虎耳邊響起,「鮑曉虎,請跟我們去趟派出所,有點事需要你去配合調查。」

鮑曉虎這才看清大門外,除了鮑文生外,還有三個人,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身著軍裝。

蘇一辰今晚除了陳冬之外,還帶了四名干的兵,就是為了配合派出所的人去抓人。

派出所那些人並沒有什么真才實干,萬一遇上反抗的,他們很難對付。

「文生,這是什么意思啊?你合著外人來害我啊?」鮑曉虎一邊掙扎一邊看著鮑文生怒問。

鮑文生皺了下眉,說道,「曉虎你這話什么意思,什么叫合著外人來害你。派出所的同志上門來找你,我只是配合他們一下而已。」

然後他和派出所幾人打了招呼,氣沖沖的走了。

他本來還有點同情鮑曉虎夫妻兩個都被抓,現在看來被抓是活該。

「你們放開我,到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