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黑暗使人放松,更使人無所顧忌。
詩琳在痛並快樂著的高.潮里肆意出聲。
這里是頂級會所,房間的隔音設施做得是非常到位的。
她叫.床的聲音再響,也不會有人闖進來。
退一萬步來說,即便她的呻.吟真的被人聽到了。
頂級會所里的這些人,也只會相視一笑的經過,而不會敗興的過來叨擾。
女人的放肆和身體的生澀給了男人極大的鼓舞。
這一刻,兩種極端的特質在詩琳的身上合體,釋放出了無盡的吸引和誘惑。
男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一次次的重復,一次次的嘗試去觸摸快樂的頂端。
……
一個多小時後,詩琳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唯恐被人看到,臨出來前,詩琳還特意在地上摸索到了一張面具,胡亂的戴在臉上,這才磨蹭著逃出了房間。
詩琳走的時候男人是知道的。
他在詩琳的背後用暗啞的聲音問道:「要不要留個聯系方式?」
他的聲音微微氣喘,高潮後的余韻並未徹底消散。
他有點兒留戀這個陌生的女人,他不介意為她付出點兒什么。
詩琳局促的說了聲「不用」便拉開門走了。
逢場作戲只能偶爾為之,如果常來常往,那她便成了人人不齒的盪.婦。
雖然今晚的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但她只想錯這一次。
過了今晚,她依然要巧笑倩兮的做回她的池太太。
剛才運動時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和嗓音。
詩琳的咽喉感覺冒火了一樣。
她快步下到一樓,在飲水機那里接了杯涼水,咕咚咕咚的灌進了喉間。
一股暢意自小腹間漾開。
喝罷水,詩琳匆匆去了地下車庫,在車上,她對著後視鏡看了眼自己。
她竟然戴著那張黑鷹面具出來了。
獰猙與可怕搭配自己暈了胭脂般的眼睛,顯得極其的不協調。
她摘下黑鷹面具往後排座位隨意的一扔,目光再次看向了後視鏡。
鏡子里的自己妝容散亂,鎖骨間隱隱遍布著吻痕。
她的眼角泛著風情,臉頰依然是粉艷艷的。
她閉了閉眼,然後睜開,發動車子,回家。
會所里,男人摁亮牆上開關,撿起女人曾經戴過的面具,隨手丟進了床頭的抽屜里。
極致的快樂之後是深深的空虛感。
男人眼神有些失落,他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後坐在床邊擦頭發,桌上的手機響了,男人拿起一看,表情立馬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