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沒用任何人參與。
他甚至可以拿自己的生命做擔保。
這份報告的真實性毋庸置疑。
李助理語氣誠懇、認真,態度坦然的面對著池森父親。
李助理話說到這個份上。
所有人都覺得這份報告真實無疑。
李助理的確在池家工作了近一輩子。
他的行事風格很多人都有所了解。
他不是那種陽奉陰違的性格。
他在某種程度上是非常值得人們信賴的。
池氏的一個大股東站了出來,充當和事佬的角色:「池經理,李助理做事大家都放心。本來就應該是池宥的財產,我們大家伙沒意見。」
其余人跟著附和:「就是,完全沒意見。」
大家伙都沒意見,池森父親空有滿肚子的怨念,還真不好發火了。
池焱往前一步,把那一大串鑰匙重新塞回李助理的手里。
李助理驚訝:「池董,你這是?」
「您不能走,我們都習慣了有您在。我還有很多不足,您陪著爺爺那么些年,許多東西懂得也比我多,以後還得讓您心多教教我們。」池焱唇角微微翹著,「我不允許您走。」
李助理表情先是錯愕,後來就是感動了。
果然還是池焱懂他的心。
他不願意離開池家。
他其實希望自己這把老骨頭永遠留在池家。
哪怕守著空空如也的池宅,他也是甘願的。
為池家辛苦這么些年,在他心里,池家已經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李助理接過鑰匙,低頭悄悄抹了下眼睛,聲音略帶哽咽的說道:「好,好,我不走了。」
池焱母親贊賞的看眼兒子,她覺得兒子這招干得漂亮。
李助理是池老爺子的心腹,有他幫襯著,池焱的事業肯定更加順風順水。
冷眼旁觀的池森父子卻不這么想。
他們覺得這是池焱導的一出戲。
李助理應該是被池焱買了。
現場心情最亂的莫過於詩琳了。
她從頭至尾都有些莫名其妙。
她不理解眼前發生了什么。
唯一能明白的就是宥宥繼承了一筆可觀的遺產,而自己,也暫時安全了。
滿月宴結束後,池森開車,載著父親回家。
「沒想到白准備了一場,完全沒用上。」池森雙手握著方向盤,表情很是懊惱,「李助理什么時候被池焱買了?還真是小瞧了他。」
池森父親冷哼了聲:「不急,先讓他多笑笑,回頭我們雙劍齊發,他會倒得更徹底些。」
池森有些吃驚:「爸,你確定你手里的東西能打倒他?」
現在池焱占盡了天時地利,他們父子手里能打出去的牌少得可憐。
他被池焱去了職務,到現在沒找著合適的時機奮起。
可看父親的樣子,倒有些胸有成足。
池森不知道父親手里的牌是什么,是以不確定父親的勝算機率。
「你不需要知道的太多,只管自己做好准備,不出一個月,我一定會讓你風風光光的回到池氏。」
池森父親很自信。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池森通過後視鏡認真觀察了下父親的神色。
心里充滿了期待。
池焱今天的心情好象特別的好。
酒桌上幾乎是來者不拒。
散宴後,他明顯是喝高了。
助理扶著踉踉蹌蹌的他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