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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沒錯,不過,殿下是如何從她的調動上看出這件事的?

洛離看了顧千沉一眼,道:「你是父皇的奇兵,必須出其不意才能發揮價值。你太顯眼也太容易被忽視。父皇此舉,必定另有打算,不僅僅只是派你去剿匪而已。且看著吧。」

顧千沉眉頭一挑,聞弦歌而知雅意,不再多言,她只等著便可,只是在那之前,還有些事情需要安排。

她這一走,光是來回的路程就要一個多月的時間,更別提在襄州剿匪了,而且,洛麒豫說路上有不平事可先斬後奏,意味著她此去不只是剿匪而已,究竟要在那里待多久還是個未知數。

和洛離告別之後,顧千沉回到了將軍府,准備做一點安排,卻意外地在將軍府門前看到了劉澤逸,他正在來回踱步,似乎有些糾結的樣子。

顧千沉挑挑眉,迎上去,問道:「劉兄,在這里做什么?」

劉澤逸轉過頭看向顧千沉,揚起一個笑意,道:「顧侯爵,我今日來是有事相商。」

顧千沉聞言,表情不變,右手一攤,「請,我們入府詳談。」

劉澤逸點點頭,跟著顧千沉進了將軍府,引來路人的幾個回眸。

「坐。」顧千沉坐下,道,「劉兄此次特地登門所為何事?」

「冒昧前來,實在是有要事相商。」劉澤逸歉意地頷首道,「此事關乎容弟的身家性命,非同小可,涉及官員人數亦眾多,實在是難辦。」

「具體是何事?」劉澤逸每吐出一個字,顧千沉的眉頭就皺得更緊了幾分。

劉澤逸嘆了口氣,道:「前些日子容弟托人捎來一封書信,我起初也不以為意,但後來卻發現了其中的關竅,襄危,速來。」劉澤逸從懷中取出一封信,遞給顧千沉。

顧千沉看著手中的書信,眉頭微微蹙起,藏頭詩。「襄尺攘逆為舟水,危門累牘苦思寒。速令行至桃源,來年逍遙任卒歲。」這首詩表面上是寫周榮從寒門入仕,死而無憾,但結合藏頭,再看其中的意思卻不由地讓人多想。

「究竟出了什么事現在還不清楚,恰好顧侯爵要去襄州,勞煩你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如若不是萬不得已,容弟也不會以這種方式發來求助。」劉澤逸臉上的焦急不似作假。

顧千沉點點頭,道:「劉兄放心,容弟與我亦是故交,此事看來非同小可,我定會細查。」

「有侯爵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男女有別,我不宜久留,就先走了。」劉澤逸拱手行禮,道。

顧千沉點點頭,將此事列入了備忘錄里,稍後喚人前來,詳細調查此事,不可打草驚蛇。若是走之前能得到什么情報固然是好,往後推遲幾天也未必不可。總之,顧千沉留了一個心眼,此次的襄州之行,怕是沒先前想的那么簡單。皇帝又是否知道襄州可能存在的情況呢?

第38章謀逆之事

三日之期轉瞬即逝,不出意料地,顧千沉並沒有得到關於襄州發生的事的情報,畢竟時間太短,即便有消息這么短時間怕是也傳不到瑞安城,興許在路上能到消息。

就在顧千沉踏上去襄州的路途的時候,洛離正站在摘星樓上極目遠眺,直到遠行的隊伍消失在視野里,這才回過身去,進入樓內,看著正在泡茶的秋惜年,道:「國師大人。」

秋惜年聞言抬起頭看向洛離,揚起一抹淺笑,道:「殿下今日來此,不止是為了目送小侯爵吧?」

洛離淺淺地勾起嘴角,沒有說話,而是走過去,坐了下來。

秋惜年笑笑,道:「殿下,這是前些日子皇上賞的,嘗嘗。」說著,秋惜年便給洛離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