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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澤逸愣了一下,內心頗為震驚,面上還是盡力不動聲色,但到底年輕,一下子就被洛離看了出來,「是。」

「也難怪。」洛離淡淡地說道,「卿先生的孫女。」

「陛下是如何得知……」劉澤逸面上出現幾分糾結,他不過說了恩師和卿九離這兩個信息,陛下這么就連恩師是誰和恩師與卿九離的關系也知道了。

「猜的罷了,沒想到猜對了。」洛離笑笑,她還真就是猜的,畢竟卿姓著實少見。

劉澤逸沉默半晌,有種被坑了的感覺,「……」

卿阮,是380年的狀元,也就是洛離爺爺世宗時候的狀元,在朝為官三載,便辭官隱居辦了私塾,也是一個奇人。如今已經將近七十歲了。他學生有三個規則,智者不,愚者不,權貴不。至於他為何如此「大膽」,憑借的便是世宗欽賜的一柄戒尺。當年卿阮辭官之時,世宗一再挽留,但卿阮意已決,又說教書育人功在社稷,世宗聽了深受感動,當即賜了一柄金制的戒尺給他。雖然金制戒尺太重,並沒有什么實用價值,但奉皇命育人之名比實用性更為可貴。

顧千沉樂呵呵地看著,終於在兩人都沉默了之後,這才說道:「我還真有些期待這個卿九離能寫出什么。不過,據我所知,武舉有女子報名啊。」

「當真?」劉澤逸瞪大了眼睛,問道。

「自然,至於是誰,你很快就知道了。」顧千沉笑得意味深長,沒再繼續說什么。

劉澤逸撇撇嘴,他對是誰又不感興趣,難不成還能是他認識的人不成?他怎么不知道他認識什么會武功的姑娘?

洛離挑挑眉,瞥了顧千沉一眼,沒有多問,而是將話題又轉移到了劉澤逸身上,「卿先生的三不非常有名,權貴不,你是如何成為卿先生的學生的?」

劉澤逸還沒答話,顧千沉便搶先問道:「三不?哪三不?」

「你不知道?」劉澤逸看著顧千沉,驚詫地問道,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顧千沉無奈地聳聳肩,她怎么可能知道,她基本上屬於「自學成才」的好不好,書上也不可能會有什么「三不」啊。

「恩師的三不,分別是智者不,愚者不,權貴不。」劉澤逸解釋道。

顧千沉挑挑眉,「何意?」

「恩師說,智者乃他望塵莫及之人,他沒有那么大的能耐教,愚者乃無可救葯之人,他沒有那么大的能耐雕朽木,權貴門檻太高,他踏不進去,故而不。」劉澤逸回道。

顧千沉點點頭,道:「卿先生果真奇人也。」

劉澤逸聽後笑了,一股子與有榮焉的感覺。

「你還沒說你是怎么拜到卿先生門下的。」顧千沉說著,頓了一下,又接道,「權貴。」劉家有劉昭明一人,便足以稱得上「權貴」二字了。

劉澤逸勾勾嘴角,說道:「我當時去拜師的時候,恩師也說不,不過我說了幾句話,他便了。」

顧千沉和洛離都沒有問,而是靜靜地等著劉澤逸繼續往下說。

「我說,為臣為官者,一舉一動皆為民,百姓本是衣食父母。既如此,何來權何來貴?家父既不是權貴,為何老師不?」劉澤逸說著,神情有幾分感慨,「我說完之後,恩師好久都沒有說話,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