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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給參加殿試的考生出的題目是「貪墨之下,民生疾苦,何解?邊境不寧,何解?經濟停滯,何解?」一共三個問題,考生需一一作答,嚴格來說,可寫的范圍還是很廣的,只看考生能不能想得到了。洛離也想要借此機會找到哪怕一個有才能有新想法的人。

殿試進行得很順利,洛離很快便決定了出了三鼎甲的人選,只是今年的總通過人數並沒有上一次科舉多,甚至不及上一次的一半,哪怕是增加了女子科舉這一項。興許和這次科舉太過匆忙有關。

自此,景國第一名女文狀元便誕生了,如劉澤逸所說,卿九離確實是難得的人才,洛離很滿意,只是這安排去處便成了一個很大的難題。

對此,顧千沉非常「貼心」地把人要到了樞密院。雖說卿九離明顯更適合參政,而非管理軍事方面的事情,不過,眼下正值樞密院缺人之際,而且卿九離年紀尚小,在樞密院磨煉幾年再轉調也不遲。樞密院需要真正懂軍事的武官,同樣也需要文官,兩方制衡之下,才能做出更正確的決定。

除此之外,顧千沉還盯上了幾個人,不過這事兒就要和吏部尚書去說了。也因此,接下來的幾天吏部尚書遠遠地看見顧千沉就跑,奈何要顧及自己尚書的顏面,顧千沉叫他也不好不停下,結果還是被抓住了。

吏部尚書叫苦不迭,在他眼里,顧千沉就像是飢餓的狼,兩眼發光地盯著他手里的肉。人碰見狼怎么辦,躲又躲不了,只能先喂一塊肉安撫情緒,以自己馬上也成為狼的食物。

很快,發榜日到了,幾家歡喜幾家愁,詳情無需再表。

景國在科舉之後直接將這些人投入在實際的崗位上,制定一段時期的實習,表現好可以留用,表現不好就要去翰林院學習三年再考核分配了。

卿九離對於自己將要實際學習的地方百思不得其解,無論如何,她也沒有料到會是樞密院這個地方,壓根沒有想到是顧千沉「走了後門」。因此,她還特意去請教了爺爺,然而卿阮只是笑而不語,只跟她說去就是了,不用想那么多。

第71章孽緣與否

卿九離在樞密院忙碌,生活過得很是充實,除了某天出門的時候撞上一個人,之後便再也甩不掉了。事後,卿九離每每回憶此事,都要感嘆一句孽緣。

某天,卿九離從樞密院回家,一腳剛踏出門檻,就被迎面沖來的一個不明物體給撞上了。卿九離鼻子猛地一疼,鼻血當時就下來了,她連忙捂住鼻子,疼得眉頭緊緊地蹙起,整張臉都變形了。

卿九離疼得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提溜出了門外,故此一陣怒上心頭。這人急急忙忙地跑過來,不看路撞了人還這么不尊重。

「我沒注意,你沒事兒吧,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卿九離抬眼瞄了那人一眼,女的,能一只手把她提起來,當即便知曉了此人是誰,冷冷地說道:「楚將軍,您看我像沒事兒嗎?」

是的,撞到人的正是楚墨染。楚墨染愣了一下,這才從卿九離的指縫中間發現了血跡,心下一急,直接撕了袖口伸過去想幫卿九離止血。

卿九離截了楚墨染想伸過來的手,抽走那塊衣料,仰了仰頭,擦擦血跡,為防沒有擦干凈,干脆直接捂住了鼻子。

「抱歉啊,我從來不帶手帕這種東西,委屈你了。」楚墨染面上露出些不好意思的歉疚感,同時也有一絲慶幸,還好穿的不是盔甲。

有鑒於楚墨染認錯的態度還算不錯,卿九離的火氣也就消了大半,於是道:「算了,你撞了我我撕了你的衣服,兩清了。」

楚墨染當即想歪了,只能說是和那群兵痞混多了的原因,每當想起此事,都忍不住為楚爸掬一把同情淚。撕了她的衣服?不是她自己撕的嗎?「呃……沒,我自己撕的。」

卿九離登時氣得瞪大了眼睛,「你是傻嗎?」

而事實證明,楚墨染並不傻,在若干年後,楚墨染直接調侃說卿九離第一次見面就想著撕她衣服了。由此可見,楚墨染到底從什么時候對別人動了心思這件事還很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