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能無證駕駛？」

張晚楓沉默的點頭。

那交警繼續說：「這要是出事了你知道多危險嗎？你從哪里開過來的？」

「**酒吧。」

交警點頭，幸好還不遠，要不然還不定出多大的事情呢，又問：「叫什么？住哪兒？......」

張晚楓一一回答。

「那你把單子填了，車得扣了，明天拿單子去取車，把2000塊的罰款一交。」

張晚楓依舊點頭，「嗯」了一聲。

那交警又說：「別不當回事兒，這本來是要拘留十五天的，看你剛開上路，而且認錯態度算好，就不拘留了，要是再有下次就不會這么簡單了。」

張晚楓點點頭說：「知道了，麻煩你了。」

說完就轉身打開後車門，把里面躺著的男人扶起來，艱難的架著那人下來。交警看她挺吃力的，便過去幫她搭了把手，到路邊打了輛車，臨走前她又對交警說了聲「謝謝」。

坐在車上，她看著躺在自己腿上的人，神志不清，微微蹙著眉，便用手一下下撫著他的眉間，那人可能有些不舒服，轉了頭，面向她的小腹。

過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小區，她架著人往家里走，畢軍有點清醒的跡象了，不老實讓她扶著，動來動去。就上樓梯都用了小二十分鍾，兩人在樓梯間里，跌來撞去的折騰。

好不容易進了家，把畢軍扔在沙發上，她就進了衛生間，洗了一塊毛巾出來，蹲在沙發前，輕輕的給他擦臉，卻被一把推開了。

張晚楓沒什么反應，繼續給他仔細的擦，連帶著脖子都擦干凈了，那人忽的睜開眼睛，一直瞪著她，她手上的動作不停。

畢軍伸手推了她一把，「走開」，他用了力氣，直接把張晚楓推的撞的茶幾上，疼的「嘶」了一聲。

畢軍就坐了起來，眼神有些空洞，但臉頰通紅，好似找到了發泄口，沖著她喊：「你不是有工作嗎？你管我干什么，我他媽每次低聲下氣的對你好，就差跪下來舔你了，你呢？你是不是壓根就不愛我。」

張晚楓扶著茶幾站起來，要走，被身後的人拽住了手腕，扯到沙發上，俯身壓住。

「你說句愛我有那么難嗎？我為了你一句話半夜三更就跑回來了，我做的不夠嗎？你能不能說句愛我。」說著說著聲音就低了下去，對著她的脖子咬，用力的啃咬。

雖然很疼，但張晚楓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她覺得難受，她以為畢軍都知道，原來不是，他覺得委屈，怎么兩個人在一起生活了這么久，卻還是這樣的結果，是不是真的不合適。

畢軍漸漸沒了動作，發出沉沉的呼吸聲，又睡著了，還壓在她的身上。

張晚楓好一會兒沒動，手一下一下的撫摸他的頭發，他的臉，好似看不夠，摸不夠。

過了好久，她力的把他扶到卧室里，幫他脫了衣服，蓋上被子，坐在床上看了好久。

畢軍醒來的時候，感覺頭疼的厲害，喉嚨里也干澀的火辣辣的疼，他准備下床喝水，一轉頭就看見了飄窗上坐著的人，和她指間的那點星紅。

他走過去從後面環住她，在她發頂親了親，嗓音沙啞，「怎么了？還不睡。」

抬手把她手里的煙抽出來，放到了自己嘴里，吸了幾口就取下來扔在了旁邊的煙灰缸里。

張晚楓不置可否，又重新取了一支煙點上，看著窗外，一口一口的吸著，她小腿露在外面，現在已經凍的冰涼了。

畢軍實在是渴的厲害，放開她，准備去廚房喝水，就聽見身後的人淡淡的開口了，聲音平淡如水，「車被交警扣了，你明天去取吧，罰款我發給你。」

畢軍轉過身子，冷冷的望著她，「你什么意思，難道我還交不起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