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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先別鬧了行不行?爸爸有話想跟你說!」耳朵被揉得發痛,就知道這丫頭一旦瘋起來就不管不顧,下手沒輕沒重,但冷景輝仍是好脾氣地拿下女兒的手,一張不好看的臉因為憨純的笑容卻多了些和藹可親,並不怕人,但他自己卻沒忍住,翻過身,完全將光溜溜的女兒摟進懷里,一只大手不可抵擋放在她又白皙又柔嫩的光pì股上,猶自便開始輕緩地撫摸起來,帶著憐愛。

「姑娘,爸是想啊,要是咱這房子真拆遷了,那時候咱倆的生活肯定不會差的,至少比現在要好,到時候啊,你可別去酒吧那種地方了,每次都那么晚回來不說,酒吧多亂啊,你一個女孩家,太不安全了!跟你說,每次爸聽見你回家才能睡著,才能放心,姑娘,是爸對不起你!要不是咱家現在這樣,爸爸是絕對不會讓你去受那個苦的!給人賣唱,哪個父母會舍得自己的孩子那樣做?是爸爸沒有本事!」一口氣說出了心里話,冷景輝終於長松了一口氣,是積壓在心里許久的一口氣和心里話,或許冷景輝是個骨子里保存本分的男人,又或許是出自他父親和男人的自尊心,從這一年來,女兒的踏月而歸,經常去酒吧獻歌,他就心有芥蒂,又懷著歉疚,他覺得過早成熟的女兒都是為了自己,都是為了生計,都是為了這個家,才那么委屈了自己,苦著自己,若不是今早聽見了這么一個好消息,日後會有了好的經濟基礎,他可能還沒有臉面向女兒說起這些,因為於情於理,養家糊口的都是他這個男人和父親的責任,可是在他的家,他們父女之間卻顛倒了過來,這讓他的心怎能好受,過意得去?不過還好,女兒在自己的影響和養育下,也是個本本分分的姑娘,僅僅去酒吧駐唱而已,完全沒有什么出格過分的行為,這讓他還很是寬慰。

靜靜地聽著父親說完,冷嵐收回了手,停止了親昵玩鬧,只有均勻的呼吸,使得綿軟鼓脹的乳房還不斷起伏著,貼著父親的xiōng膛上蹭來蹭去,肉肉呼呼的。

她仰著臉,卻不說話,就是用清澈無害的大眼睛望著爸爸,眨巴眨巴的,過了估摸著半分鍾,女孩終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而且越笑越歡,越笑越大聲,清凌凌的笑聲在整個卧室里回盪著,格外好聽。

老實男人著實被女兒這通大笑弄得不明所以,他用摸著女兒pì股蛋兒的那只手撓撓後腦勺,一臉疑問。

「冷景輝學者,你是張愛玲的小說看多了吧?還是從戰亂時期穿越過來的啊?還給人賣唱!你以為這是十里洋場,你姑娘我是天涯歌女啊?你可真會想,老古董!」終於止住了笑,但姑娘還是誇張地擦了一下眼角笑出來的淚滴,又仰頭,向父親做個「受不了你」的鬼臉。

「爸,現在不似過去了,要是不想干,也沒人來強迫你,最多就是生活困難點唄,是不是?爸爸,女兒知道你是心疼我,不願意見我太累了,又很晚才能回家的,但是你知道嗎?自己會著一門才藝,再與他人分享,真的是一件很快樂的事兒呢!每次啊,當我坐到高腳椅上,目空一切地看著台下,看著那些顧客或陶醉,或不在意地聽著我的歌,那種感覺真是……真是可以忘了所有不快樂,什么生活的不如意啊,什么學習找工作的壓力啊,都像是隨著歌聲流逝了,心里真的是一點雜念都沒有了!爸,有的人就說很喜歡看我唱歌,彈吉他的樣子,她說就像看見天使了,說我仿佛是發著光在那里自彈自唱,真的很美!當然,這是別人說你姑娘的話,是不是我也不知道,但是呢,在唱歌的時候,姑娘是真的覺得很好,沒有一點受委屈的意思!再跟你打個比喻吧,你說曹雪芹窮其一生,那他是為了掙錢才寫書的嗎?《紅樓夢》到死還沒寫完呢,這不就是給自己找個在這世間存在感嗎?這就是自我滿足!這回你知道了吧?錢都是次要的,尋找快樂才是第一位!」收起了玩鬧,換了一副認真,女孩忍不住地,邊伸手去向父親毛毛的胯間,輕柔地撫弄著父親的jī巴,還輕輕地去揉捏著他的睾丸,邊向父親說出了自己的做法和隱瞞,滴水不漏。

還好有那個軟綿綿的物件做掩護,還好父親在一邊享受自己的溫柔,一邊在聽著她的話,沒有太多觀察她的面部表情,要不然,知女莫過父,以相依為命了這么多年,父親若細細觀察,怎能看不出姑娘臉上一絲騙了父親的痕跡?一份暗自神傷的內容?一種自我催眠的暗示?哪個女孩不願意養尊處優?哪個女孩不願意輕輕閑閑?哪個女孩不願意讓人保護?可這些冷嵐卻一樣都得不到,沒擁有過,當然,沒有也無所謂,她沒什么好抱怨的,但是她卻萬萬不能跟父親說這些,她只能換上一副開心的面具,去減少他的愧疚和自然,讓他覺得沒虧欠自己什么,她都是心甘情願的,心甘情願唱了一個的歌,而累得喉嚨又干又澀,心甘情願在半夜提心吊膽地回家,而舍不得花上十多塊錢打車,心甘情願忍受酒醉客人無端sāo擾,無理取鬧,而回家之後還是甜甜地笑著,一副天真爛漫小女孩兒的神情,讓父親疼愛和保護著!不是她太過堅強,什么都會往肚子里咽,只是在生活獨自闖拼了多年,早已讓她柔嫩的心變得隱忍,懂得去游刃有余地去適應這個世間的世態炎涼,知道怎樣將受的委屈藏起來,卻依然能笑著換來自己最愛的那個人舒適與安然。

還是那句話,只要讓父親好,讓他後半生過得舒服和安逸,她自己怎么樣都不在乎,都豁得出去!半晌,冷景輝才放下撓著腦袋的那只手,像是了然地笑了,嘴角大大地裂開,很開心的模樣,是啊,自己盡管是她的父親,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就完全了解女兒,她會唱歌,有一副好嗓子,那憑什么說女兒不開心呢?為什么要說女兒一定是受累遭罪呢?看來是自己想問題太片面了,沒有換位替女兒想想,正如他們現在在床上這副光裸,女兒在玩著自己的jī巴的幸福光景,當初,看似女兒犧牲了自己,付出了她純潔的身體,可是真正做了,木已成舟,他從抗拒中醒來,接受了女兒的好意,這才知道,和女兒一起恩恩愛愛是多么的幸福和美妙,這不止是自己在心里感覺出來的幸福和美妙,而是從對方的臉上,兩個相親相愛的人從內心深處,肢體接觸,甚至,就在這個家里,即便人不在,但只要嗡動一下鼻翼,嗅嗅殘留在家里女兒的體香,都是覺得安心的,而相信,女兒看見她父親有了享受生活的權利,也是覺得無比知足的,因為親人之間就是這樣,感知的幸福永遠都是相通的,牽絆彼此。

那么,既然想讓對方切實地看見彼此的好,那何不去真正見證一下?這樣想來,一個以前都不怎么想去做的念頭在心里了涌動出來,男人臉上又是一笑,很是期待……「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