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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周全。皮開肉綻的感覺,恨不得立即就暈過去,可疼痛依舊清晰,讓我只能咬著牙,嘗到了嘴里血腥的味道。在徹底的失去意識前,我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匆匆從遠處走了過來,那一瞬間緊綳的神經放松下來,整個人軟癱在地,再也無法支撐。「住手!!」楚南棠難得憤怒的沖上前,將家丁推開,上前查看我的傷勢,見衣衫上沾了鮮血,如墨的瞳孔縮,讓人不由得背脊升起一絲寒意。他理了理我汗濕的頭發,一臉凝重:「是不是很疼?我已經叫了大夫過來,再支撐一會兒。」我蒼白無力的沖他笑了笑:「你來了……就不疼了。」他眸子漸紅,暗自深吸了口氣,將我擁入懷中:「睡一會兒。」「嗯。」我靠進他懷里,意識陷入無盡的黑暗中。之後也不知道事情怎么處理的,我和默香在床塌上足足躺了半個月才算是能下地走動。默香傷得比我還嚴重,等我傷好一點了,便照顧她。「你和楚少爺究竟是怎么回事?」默香趴在床榻上,還不忘八卦找找樂子。我長嘆了口氣,替她將葯抹上蓋上被子:「少八卦,看你下次再與人犯沖突,還得吃苦頭。」「我都聽說了,你被江容打傷時,楚少爺可生氣了,還沒有見過楚少爺發那么大的脾氣,狠狠說了江容一番,都把江容也說哭了呢!」我心臟突突的跳起,沒有回應默香的話,徑自起身走了出去。打好了飯菜,才剛坐到小喜兒旁邊,小喜歡一言不發的像避瘟疫一般,趕緊的轉身就好。沒一會兒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避我的原因想來可能與江容有關,替默香打了飯回去的走廊,無意中聽到院子樹下有人在嚼舌根。「看不出來啊那個禪心,挺有一手的,楚少爺對誰都沒這么上心過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嘛,以前覺得默香是個不好惹的主兒,沒想到結果城府深的人,才是那個平常看起來沒脾氣的。」「不過她也沒什么好果子吃,畢竟江小姐才是楚少爺未來的正牌夫人。」……城府?我輕嘆了口氣,將這些話丟到了腦後。俗語說,誰人背後不說人,誰人背後不被說?讓自己不高興的言論。又何必聽進心里?過了幾日,我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瞧見宅子里的大丫鬟紅豆前來催人。「嘿喲,我的姑奶奶,你可總算是無恙了。」陰陽怪氣的,聽著心里有些膈應,我扯著嘴角笑了笑:「紅豆姐,你找我?」「可不是嗎?最近宅子里人手有些緊,許多活兒都擱著沒人做。宅里的姐妹們忙得是喘得跟條狗似的,可有些人,真是好命啊,還真以為自個兒是大小姐。少夫人,就差沒人端茶遞水,伺候她吃飯了。」「我傷好得差不多了,有什么活兒就給我吧,我現在去做。」「對了,西院一直空著,江小姐來了這么久一直住在夫人那處院子,今個兒夫人說讓打掃出來,讓江小姐搬過去呢。」「知道了。」正准備離開時,紅豆又拉住了我。「過去時別忘了提一桶水,那的地板啊桌椅啊,都得好好打掃。去吧。」我提了桶水經過院子時,迎面撞了個人,好不容易提的一桶水全灑了。抬頭看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郎,面容俊朗,穿著麻布短衫,灰色布鞋,留著板寸頭,很是神。「對不起對不起,我走太急了,這才撞到你的。你沒事吧?」他上前扶我起來。我不由得多打量了他兩眼,下一秒,心臟驟然一緊,連連踉蹌退了幾步。他訝然的看著我,下意識摸了下臉,嘿嘿的尷尬笑了兩聲:「丫頭,我不是壞人,我叫沈秋水,這里的沈護院是我爹,你不要怕。」說著他替我拎起了水桶:「我去給你打水過來,你等著。」「誒……」我正想叫住他,可這人速度真快,一跑就沒影了。等了一會兒,他一手拎了一桶水,很是輕松:「這很重,你提著勁兒,我替你送過去。就當給剛才的冒失賠禮道歉了。」「謝謝。」盡管現在的沈秋水,與我認識的那個沈秋水差了十萬八千里,可心里終究還是有些障礙。將水送到西院,他疑惑的問我:「這么大地兒,就你一個人打掃?」「好像是吧。」估計那紅豆也不會叫人來幫忙了。「這一天一夜也未必能打掃完的。」他一臉正氣道:「現在楚家這么摳門啊?這么使喚丫鬟干活,也太不仁義了。哪天我見著楚少爺,可得好好的說道說道。」聽罷,我不由得失笑,少年時的沈秋水,原來是這個樣子,耿直正義。「沒關系,我一個人慢慢打掃,兩天總能打掃完的。」「我明兒個下午有時間,來幫你。我現在得走了,哦對了……」他走了兩步回頭問道:「你叫什么名字?」「禪心。」「禪心……」他呢吶著:「我記住了,明天見!」次日下午,江容來視查『工作,不由得發了場火。「你是怎么打掃了?是不是又偷懶了?這么長時間,你就打掃了這么點兒?我明天就要搬進來了,怎么住人啊?!」本不想反駁她得再節外生枝,可人也不能總這么忍著讓著,一點反抗也沒有。這樣只會讓人變本加厲的欺負你罷了。「江小姐,西院這邊就我一個人在打掃,如果你真的想盡早搬進來住的話,可以再派兩個人來打掃。」剛晉升大丫鬟的屏兒還沒等主子施發號令,揚手給了我一個耳光:「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忤逆我們小姐!我們小姐仁慈,才沒有把你們這些惡習告訴夫人,若讓夫人知道,一定將你們趕出府!」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我緊了緊手中的抹布,忍住甩她們臉上的沖動,抿了抿唇道:「我會加快速度。」江容離開時。正巧碰到沈秋水趕過來,兩人匆匆見了一面。沈秋水就一直念念不忘,一個勁兒的問我:「剛才那個美人是誰呀?我怎么以前在楚家沒有見過?」「誒,你怎么不說話?你臉怎么了?剛才誰打你了?」沈秋水伸手要查看我的傷勢,我慌忙躲了開來。「沒事,謝謝你能來,我去干活了。」「你這丫頭,真是奇奇怪怪,好吧,干活!」他幫我干了一下午的活,到了晚上,我說:「你先回去吧。現在太晚了。」「可是你……」「沒關系,我一個人能干完的。」他想了想狡黠的笑著走到我身邊用手肘撞了撞我:「作為交換,白天那個小美人,是誰啊?」我輕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