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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終生所愛的人,生一個可愛的兒子,幸福的過完此生。」他怔忡的盯著我許久,笑出聲來:「終生所愛……師父說我這輩子與紅塵俗無緣,又與父母親友的緣分很淺薄。」「我信你,所以,你也信我,好不好?」他嘴角依舊噙著笑意。迎合的點了下頭:「好,我信你。若是我有一個兒子,該叫什么?」「就叫楚凡啊。」「楚凡?」「一輩子,平平凡凡,就是最大的幸福與安樂,所以叫楚凡。」「這名字真不錯,那我未來的孩兒,就取名就楚凡。」他與我相視一笑,回屋取了心字焚香,隨後靜默的,相依坐到了很晚。睡前他說了句:「下次我們去九重觀星塔賞月,從那兒看會有不一樣的感受。」於是我開始期待,下一次與他一同賞月的日子。在道觀里的日子。清閑又愜意,玄明道長時常在煉丹房里煉葯。我好奇的問楚南棠:「你師父真的能煉出仙丹嗎?」他失笑:「誰知道呢?但一年半前救你命的丹葯,便是師父煉出來的,可解百毒。」「那可真厲害!」他背了竹簍,叫了顧希我:「小兄弟,一起去山里采葯去不去?」顧希我將將掃完院子,抬眸看了眼楚南棠,沉默了點了下頭。三人一道去了後山采葯,楚南棠認得許多草葯,並很是有耐性的與我們說解著,這些草葯的功效。「累了嗎?前面有處瀑布,我帶你們去玩玩。」聽到有瀑布,正是消暑的好地兒,於是我與顧希我連連點了點頭,不由得跟著楚南棠加快了步子。走了好一會兒,終於來到了瀑布前,飛流而下的瀑布,如同白銀泄下千里,恢宏壯觀。瀑布下形成了天然小石潭,我脫了鞋襪,迫不及待的走到了小石頭邊,掬了一捧清泉,遞到唇邊喝下,頓覺五臟六脾都舒爽了。喝完水,我們仨一同將雙腳浸入了水潭里,踢著水玩兒。突然草叢里傳來一陣聲。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肯定是野兔子!」我和顧希我起了玩心,小心翼翼的上前撥開了草叢,那哪里是什么兔子?竟是一只前腿受傷的小白狐。「南棠,你快過來!有只小狐狸,它受傷了。」楚南棠立即起身走了過來:「我看看。」他上前瞧了瞧,小狐狸似乎沒有力氣了,一息懨懨的躺在那兒,唧唧的哼叫著。「估計是被毒蛇咬傷了,看來小狐狸剛大戰了一場,九死一生啊。」說著從懷里拿出一瓶丹葯,喂了小狐狸一顆,又給它的腿上敷了草葯,抱起了小狐狸。「先帶它回去,也不知能不能救活。」回去的時候晚了,樹林被參天大樹遮蔽,路看不太清楚,我走著走著竟踢到了藤縵扭到了腳。楚南棠與顧希我擔心查看,我說還能走,勉強走了兩步,扭到了腳高高腫起,已經走不動路了。楚南棠將小狐狸放進竹簍遞給了顧希我:「小兄弟,你背著它。」「好。」顧希我接過竹簍背上。楚南棠背起了我,走過之處,驚到了棲在草叢里的瑩火漫天,借著螢火我們回了道觀,已經過了吃晚膳時間。玄明道長讓弟子留了飯菜,顧希我給小白狐做了窩,它病懨懨的,我擔心過不了今晚。楚南棠蹲下身摸了摸小狐狸的頭:「挺住啊小狐狸。」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如果還能回去,還能回到我們的家,以後一定要養一只小狗,他肯定能照顧好它。到了第二日,我們再去看時,不想昨日病懨懨的小狐狸正打著哈欠,愜意的窩在窩里,似乎並不害怕我們。「南棠,它是不是活過來了?」我高興的拽著他的衣袖仰頭問他。「是啊,我就說嘛。它一定不會這么輕易的死掉的,不用擔心。」他摸了摸我的頭。也不知道這個習慣從何時起的,一高興就摸我的頭,感性時也摸我的頭。身後傳來一道清咳聲,楚南棠回頭叫了聲:「師父,您出關了?」玄明道長負手走上前來,看了眼小白狐,又轉頭對顧希我道:「南棠,希我,你們跟我來。」我悄悄跟上,到了清風殿內,玄明道長問向顧希我:「你來道觀也有好些時日了,覺得這里如何?」顧希我訝然抬頭看向玄明道長。由衷道:「喜,喜歡這里。也喜歡大家。」「你願不願意永遠留下來?」顧希我怔忡了許久,玄明道長又問道:「願意永遠留下來嗎?」楚南棠看了眼顧希我,又看了眼玄明道長,頓時明了過來,高興道:「希我,師父是想你為徒,問你願不願意?」顧希我眼眶微紅,渾身輕顫著,哽咽道:「我願意,我……願意永遠留在這里,我喜歡這里。」「小師弟,還不拜見師父。」顧希我激動的跪了下來,嗑了三個響頭,行了拜師禮。我羨慕的站在門外,長嘆了口氣。可能嘆息聲太大,被玄明道長聽到。他抬眸看向我,笑了笑,朝我招了招手。我眨了眨眼睛,疑惑的走上前去。「你這孩子,天性純良,唯有與南棠緣分深厚,實屬難得。即是如此,你若是想入我門下,便也一道與希我行了這拜師禮,如何?」我驚喜的瞪大了眼睛。看向楚南棠,他抿唇沖我笑顏璀璨。「師父,可不可以……」我躊躇著看向顧希我。「可以什么?但說無妨。」「我要做二師姐,希我比我小,他做小師弟,可以嗎?」玄明道長極為慈藹,笑道:「希我先行的拜師禮,你問他,可不可以?」顧希我紅了臉,沉默了點了下頭,叫了聲:「二師姐,大師兄。」楚南棠雙手環胸,故作嚴肅:「哎呀。一下多了個師妹和小師弟,這下可好玩了。」玄明道長囑咐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們要聽大師兄的話,知道嗎?」我與顧希我異口同聲,答道:「知道了師父。」一開始,覺得挺好玩的,追在楚南棠身後,叫著:「大師兄,大師兄,大師兄!」「哎,這孩子魔障了。」楚南棠掏了掏耳朵,長嘆了聲。時光荏苒而過,在道觀的時光是這一輩子最美好的回憶。小狐狸後來傷好了,卻不願意再離開,它好像知道救他的恩人,每次楚南棠打坐,它就躺在楚南棠腳邊假寐。說到打坐,四更天就要起來,那時天還未亮。起初我和希我起不來,他一臉嚴肅的拿著戒尺抽屁股,趕著我們從床塌上起來去殿里打坐修行。我和希我打坐多半是假的,眯著眯著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