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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笑:「當然不會,你知道,我心里只有那個人。」「嗯!」默香露出了一抹釋然的笑:「我相信你。」待默香睡下後,沈秋水體力不支也休息了。我正幫著請來的廚娘做飯,聽到外頭一陣吵鬧聲。放下東西跑出去看,只見楚南棠被隨行的士兵攔截在外。見到他。我心中百般驚喜,迎上前去:「南棠!!」楚南棠淺笑:「禪心。」沒忍住沖上前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他身上有股很好聞的香味兒,讓人心曠神宜,浮躁的心漸漸沉下。抱著他真舒服,真想這樣抱著一輩子,再也不放開。「沈秋水怎么樣了?」他問。我輕嘆道:「他還是很難過,現下已經睡了。」「不管怎么說,沈叔為我們楚家盡職盡責,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也很難過。」他語氣里帶了些許自責與內疚。我稍稍放開了他,仰頭說道:「跟楚家沒有關系,南棠……他現在的身份,本來就容易招人惦記。」「我們去別的地方聊吧。」「嗯。」與他一道走遠了些,他才說起一些事情。「其實沈秋水之前一直有意要把沈叔接走。但是沈叔不肯走,他說在楚家呆了一輩子,楚家對他有恩,也有情。」「沈叔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人這一生,有所為有所不為,每個人心里都有一個大義取舍,沈叔這輩子也算是為了心中的大義而活著。」我提醒了句:「現在沈秋水怪上了你們楚家。我只怕他會做出什么不利於楚家的事情。」「我知道了。」楚南棠面上波瀾不驚,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南棠,有沒有想過,回去北方?現在南方多是南洋軍,畢竟立場不同,而且沈秋水也不會善罷甘休。」楚南棠輕嘆了口氣:「去哪都是一樣的,沈秋水也不能一手遮天,你放心吧。」「我真的很擔心……」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摸了摸我的頭,笑了笑:「別替我擔心,為自己多考慮,咳咳咳……」「你怎么還咳啊?」他擰眉:「沒事。可能最近濕氣太重了些,天晚了,也該回去了。」這次回去沒幾天,便傳來楚南棠病重的消息,我坐立難安,叮囑了默香。「我得回楚家看看,默香,沈秋水這邊你看著,他若問起來,你就說……我出去散步了,要晚些回來。」「好,姐姐……」默香不安的拉住了我:「你真的要去楚家?被楚夫人看到,只怕會要為難你。」「我想去看看南棠,也不知道他究竟病得重不重。」我一個人去了楚家大宅院,一直沒尋到機會,只能在門外徘徊了許久,突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從大宅門走了出來。「孫嬤嬤!」聽到有人叫喚,孫嬤嬤回頭張望,看到了我,一臉訝然:「禪心丫頭?」「是我啊孫嬤嬤!」我拉過她走到牆角,擔憂詢問:「南棠他還好嗎?我聽說他病了。」「你不用擔心,已經去請了大夫過來瞧了,只是說要靜養,沒有什么大問題。」聽到孫嬤嬤這樣說,我舒了口氣:「那就好。」「你咋又回來了?」孫嬤嬤拍了拍我的手背,一臉無奈。「我是隨沈秋水一道回來的。」提到沈秋水,孫嬤嬤臉色沉了沉:「這個狼崽子,楚家對他們沈家也不薄,發生這種事情誰也不想,他倒是全怪起了楚家來。」「孫嬤嬤,我能不能進去看看南棠啊?」「這……」孫嬤嬤一臉為難:「你不知道,自上次那件事後,夫人一直耿耿於懷,成了她一塊心病,這會子若是見了你,只怕……」「孫嬤嬤,我真的很擔心他,能不能幫幫忙?我只看一眼就走,不會讓你為難的。」孫嬤嬤是個很慈悲的人,經不住我一番請求,最終點了點頭:「等到午時,夫人午睡了,你再隨我進去,但不能久呆。」「我知道了,謝謝孫嬤嬤。」孫嬤嬤去置辦東西了,我哪兒也沒去,蹲在牆角等著到午時,過了午膳時間,孫嬤嬤才出來。見我這樣,上前扶過我:「我的姑奶奶,你不會是一直在這兒等著?」「我……嗯。」「沒吃東西吧?來,只能從後門走,進去時我給你去廚房拿兩個包子。」「謝謝孫嬤嬤。」孫嬤嬤帶我從後門進了楚家大院,午時院子里沒什么人走動。一路相安無事的來到了楚南棠房間。「少爺正睡著呢,我去拿些吃的給你。」孫嬤嬤小聲道。「好。」我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只見他臉色蒼白躺在床上,似乎睡著了。我趴在床頭,靜靜的看著他俊美的睡顏,竟忘了時間。突然,他睫毛動了動,下一秒緩緩睜開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你來了。」聲音帶了些慵懶的鼻音。「我把你吵醒了?」「沒有,我實在睡了很久,也該醒了。」說著他撐起身子坐了起來。我替他放好枕頭,又掖好了被子,心疼的看著他:「才幾天不見。你怎么又瘦了啊?」「近日里胃口不太好,吃得少了些,咳咳咳……」他極力忍住咳嗽的聲音,想必是怕我擔心。「大夫怎么說?是普通的風寒嗎?」他失笑:「是啊,只是普通的風寒,那些葯真是太苦了……」聽他小孩子氣的抱怨,我即心疼又忍不住失笑:「可是苦也要喝,不然病會一直拖著。」此時孫嬤嬤從外頭拿了些吃的進來,看見楚南棠醒了,笑道:「少爺,您醒了?要不要去拿些吃的過來?」他稍稍坐起了身。指了指孫嬤嬤盤子里的食物:「都是些什么吃的?」「是一碗蓮子粥,還有幾個小籠包,只剩了這些,禪心丫頭為了見您,在宅子外的牆角蹲了一個上午。」楚南棠轉眸看著我,帶了些責備:「下次別這樣了。」「哦……」我埋頭淺笑,知道他是在關心我,忍不住開心,接過孫嬤嬤送來的吃的,笑說:「孫嬤嬤,這太多了,我和南棠共吃吧。」「好,你要勸少爺多吃點,最近也不見他吃什么東西,我就先出去了。」「嗯。」我端著粥走到了床前,舀了一調羹:「張嘴。」他一臉無奈的笑著:「我可以自己來。」「你是病人,我想照顧你。」「你先吃,我怕把風寒傳給你。」見他執意,我只好快速吃了幾口,再喂他吃。「好吃嗎?」他連連點頭:「你親手喂的,必須好吃。」「你還有油嘴滑舌的時候?」我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