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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做妾也沒關系!」我捧著滾燙的臉埋頭傻乎乎的笑了。他失笑:「你怎么這么沒出息?」「我就是沒什么出息,是你就沒關系,我只是想呆在你的身邊,照顧你,讓你開心。」他仰頭看著夜空的月亮,長嘆了口氣:「哪個女子做妾室都無所謂,可那不能是你。如果有一天我真想和你在一起,一定,堂堂正正的,娶你過門!」「那你什么時候,想和我在一起?」苦澀在心底漫延開來,淚水滾滾而下。

第82章狼子野心

他沉默了半晌,發現玉壺里的酒已經空了,才嘆了口氣:「該回去了。.」山崗下,楚家大院的方向,突然被火光照亮,隱約傳來一陣陣哭啼聲。我和楚南棠相視一眼,拾好自己的情緒,從草地上站起身來,立即趕回了楚家。只見院子里一大隊人馬將楚家大院圍了個水泄不通,沈秋水披著件軍大衣,坐在高頭大馬上,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拽著韁繩,此時手下已差不多將整個楚家大宅翻找了個遍。我恨恨的盯著沈秋水,他自若的看我淺笑。「禪心,這么快又見面了。山崖下未找到你,我才放心,便知道你來楚家了。」楚南棠不動聲色道:「宋督軍如此大動干戈不知道我們楚家,犯了何事?」沈秋水冷哼了聲:「北洋軍派來殺手,竟然想刺殺本督軍,得到探子的消息,說這個凶手,就在你們宅子里。包庇凶手,也是大罪啊!」我忍不住反駁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簡直就是莫須有的罪。」「是不是我無中生有,搜查了才知道。」楚老爺氣得不輕,鐵青著臉色,顫聲道:「讓他搜,若是搜不出什么,我們楚家也不會就此罷休!」「報!督軍,抓到了!」話音剛落,後頭傳來一陣吆喝:「快走!!」我們下意識回頭看去,被抓的有兩人,臉上滿是鮮血。被押著走到了沈秋水面前。其中一人留著胡子,回頭看了眼楚老爺,楚老爺眸光顫動,撇開了臉。沈秋水笑問:「楚老爺,你認識這倆人嗎?」「笑話,老夫怎么會認識他?」楚老爺冷哼了聲,卻也沒有一絲膽祛。「不認識?」沈秋水一臉無奈:「這人還是在你們楚家大宅里找到的,一句不認識,可洗脫不了罪名啊。」突然留著胡子的那人道:「我是自己逃到這里來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別拿無辜的人開刀。老子要是眨一下子,就他媽不是男人!」這人倒也是一條硬漢,不像是沈秋水特意派來演戲陷害的。「楚老爺,你可想明白了,你一個人承認,可比拖累整個楚家要強!」沈秋水從馬上跳了下來,負手走到了楚老爺跟前,戲覷的笑了笑。「一人做事一人當!姓沈的,行刺你的人是我!你有本事現在就處決了我!」誰知話音剛落,沈秋水舉起手中的槍,給了這人額頭一槍。看著身邊的同伴死去。另一人嚇得跪倒在地。『砰』的一聲巨響,尖叫聲伴著鮮紅的血,濺開在院子里,將那一大片土地染成殷紅,怵目驚心。「我最討厭一些人拿命來激我,我一般都很仁慈的成全了他們!」他冷冽的眸光朝楚家這邊的人掃了過來,下人紛紛低下了頭,退後了數步。「你們誰還想來送死,盡管過來。」沈秋水步步緊逼,在楚老爺面前站定:「楚老爺,請你跟我走一趟。」楚南棠一個箭步上前,將父親護在了身後:「我父年已年邁,若要帶走一人,那便把我帶走吧。」「南棠!!」楚老爺一把將他拉了回來:「別胡鬧。」「爹,我沒胡鬧,你先帶娘回去休息。」楚南棠拉下父親的手,心意已決。平時楚夫人最是疼愛他,又豈會讓他受這樣的委屈?哭著上前揪過沈秋水的衣襟道:「南棠向來不過問世事,跟他一點兒關系都沒有!你抓我,你抓我!!」「楚夫人,不要激動。」沈秋水冷聲道:「只是帶回去審問,若是真與你們楚家無關。我自是會放他出來。」楚夫人冷笑:「只是帶回去審問?那你帶我走好了!你特意興師動眾的來我們楚家抓人,我豈會不知你狼子野心?你會這么好把南棠抓了去,又放回來?!」「娘。」楚南棠護過了楚夫人,對沈秋水說:「跟你走之前,我有些話,要單獨和我爹娘說。」沈秋水半晌才道:「可沒多少時間讓你們嗑叨家常。」「你放心,不會占太多時間,說幾句貼心的話,我便跟你走。」我回頭看著他們走開,直到拐角處消失不見,才抬頭看向沈秋水:「沈秋水,你究竟要怎樣才肯罷休?」「禪心,你見過離弦的箭還能再回頭的么?」「季憐秋呢?你就不想想季憐秋么?」我沉聲道:「從你回來的那一天開始,你便對她如同陌路不聞不問,會不會太絕情了?」「她本來就是……一枚棋子,沒用了,也無足輕重。」此時,楚家人已經談完了,朝這邊走了過來。沈秋水道:「楚公子,可以跟我走了吧?」楚南棠回頭看著不舍的父母親,道:「爹娘毋須掛念,不會有事的。」「南棠……」楚夫人拉著兒子的手,不舍得放開:「你堅持堅持,我和你爹絕對不會讓沈秋水傷害你。」「嗯。」楚南棠點了點頭,走上前道:「可以走了。」「等一下!」我上前扣過楚南棠的手:「我要跟你一起走。」「不行!」他嚴肅果斷的拒絕了我的請求,但我豈會這么輕易的妥協?「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天上人間,碧落黃泉,我不會離開。你勸我也沒有用!」沈秋水冷笑:「牢房可不是客房。」「也許我也有嫌疑,畢竟我成天和南棠形影不離。」我死死扣著楚南棠的手,就是不放開。沈秋水淡漠的瞥了我一眼,沉默的向前走去不再說話。我和楚南棠一同關押進了牢房,只不過不在同一間。他在我對面,我們倚著牢房的門,無奈的看著彼此。「南棠,你還好嗎?」我抓著牢房的鐵柵欄心里泛酸。他忍不住咳嗽了兩聲:「沒事,你怎么那么傻,非要跟我一起關進來。」「我怎么能放心讓你一個人走?」我沉默了會子,才問:「你那時跟你爹娘說了什么?」楚南棠沉聲道:「我說,讓我關進去,爹還能想辦法找北洋軍閥的舊友求助,若是我爹關進來,這一把老骨頭了。還沒等我求得救兵,就……」「這找救兵也不知道要多久。」「大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