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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很簡單,其實成功的背後都不是偶爾。或許是天時、地利、人合。而且我也不算是白手起家了。小時候,我經常跟著外公跑生意,那些生意經,百變不離其宗。好好分析學習,再瞄准機會下手。」我深吸了口氣說:「看來,我也需要時間,好好認識新的你。」雖然只有八個月,可我回到過去的時間確確實實是整整八年。記憶似乎還停在遙遠的時空里,一時拉不回來。我看了看四周,問他:「那小白呢?他怎么樣?」「他暫時還不會有什么危險。」「什么意思?」楚南棠道:「夫人還記得初次去小白家里,我曾經說過的話么?」我努力的回想著,印象越來越深刻:「你說那房子很奇怪,好像從來都只有他一個生活。感應不到別人的氣息。」楚南棠點了點頭:「其實他撒了一個彌天大慌,可他把自己也騙了。」「什么……意思?」「他腦海里有一部分的記憶被封印了,並強行被人灌輸了另一段並不屬於他的記憶。目前,我不確定他究竟是什么人,但身份絕不簡單。」「那他自己知道嗎?」「他並不知道,他只是認為自己是白憶情。這種強行灌輸記憶的手法,有點像現在的催眠,但又有些不一樣。」我背脊冒出一層冷汗:「那,他來到我們身邊,其實也不是一種巧合?」「肯定不是巧合,而是必然。先把他留下來,看看隱藏在暗中的那只黑手,究竟想做什么。」我抿了抿唇:「你把他留在身邊。其實也是想調查他真正的身份?」楚南棠輕應了聲:「一開始是這么打算的,可是相處久了,總會有些感情,其實我倒是希望,白憶情,永遠都只是白憶情。」我長嘆了口氣,視線落定在他的左手臂上:「那禁咒呢?可有想到破解的辦法。」他並沒有任何隱瞞,解開了襯衣的袖子,挽了上去。只見黑色的符文圖騰,像是有生命力般。從剛開始的那一點印記,逐漸蔓延而上。差不多占據了大半個手臂。「太快了,它生長的速度比我想像中要快。」楚南棠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沒關系,我們還有時間。你先去洗個澡,以後的事情,我們再慢慢來。」「嗯。」此時保姆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太太,東西都拾好了。」「辛苦你了,還不知道你怎么稱呼?」「我姓舒。」「那就叫你舒姨吧。」簡單打過招呼,我拿衣服去浴室泡了個澡。一晃眼就到了下午。家里還是離去時的模樣,沒有什么變化。我坐在床沿摸了摸被單,過往如同雲煙,不知不覺的就會散去。身後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我回頭看去,只見楚南棠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在想什么?」我沖他笑了笑:「沒想什么,家里真好。」他依著我坐到了床沿,伸手將我擁入懷中,吻了吻我的眉梢。「總覺得,你醒來之後心事重重的。有什么可以跟我說。」我伸手緊抱過他的腰身:「只是覺得這路走來,實在太不容易了。卻不知道,我們美好的時光,又能有多久?」他失笑,輕撫著我的後背:「不要想這么多,至少我們現在還能擁有彼此。」「可我,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不要再分開了。」是啊,或許人經歷過太多的事情,要么大徹大悟,要么想要得更多。為了和他在一起,這雙手曾沾了鮮血。我曾經不想,這些事情做得究竟值不值得,可是現在,為了讓曾經的悲傷與痛苦,變得值得,我不要再失去我最重要的人了。「怎么哭了?」他伸手拭過我的臉上的淚,才驚覺淚水已濕了臉頰。「南棠,我愛你,我很想你。」「夫人……我也愛你。我也同樣很想你。」他猛的將我撲倒在身下,火熱的吻奪去了我所有的理智,除了回應他的思念與愛意,其它的都已想不起來。他喘息聲漸重,帶著隱忍的顫抖,在耳畔輕聲詢問:「夫人,可以嗎?」「嗯。」我咬著唇,將臉埋在了他的胸口。他淺笑著褪去彼此的衣裳,無盡纏綿繾綣,嘆時光匆匆太短。晚間時。見到了闊別已久的白憶情,這傻子看到我時竟然給了眼眶。沖上前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我昨天還在想,你什么時候能醒過來,看到你真的太好了。」楚南棠半眯著眼,帶著一絲殺氣:「孫子,把你的手從我夫人身上挪開。」白憶情才驚覺,趕忙退後了一步,舉起了雙手:「祖師爺爺,我可是很純潔的抱了一下。」「我本是想相信你,但看著你那張並不怎么純潔的臉。我就放不下心來。」白憶情一臉欲哭無淚:「我哪里長得不純潔了?」我不由得失笑,抱過剛睡醒的小凡:「先吃晚飯吧。」快吃完的時候,楚南棠說道:「我打算在網上招募一支考古隊。」白憶情快速扒完碗里的飯,一臉興趣的問:「是關於西域古國和禁咒的嗎?」「嗯,這天下能力異士這么多,我將一段古國的文字放上去,有興趣與研究的人,會慕名而來。」楚南棠說做就做,當晚拿過青銅古盒,臨摹了一段古國文字。拍了幾張照片,放到了網上。不過招募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楚南棠說三個月內,必須要把人湊齊。看著小凡睡著的模樣,我竟舍不得離開,直到楚南棠走進了嬰兒房。輕手輕腳的走到了我身邊:「夫人,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我隨他走出了嬰兒房,問他:「南棠,小凡的身份會對他有什么隱影嗎?」楚南棠說道:「即使有影響。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他現在還小,閻王之力還沒有覺醒,暫時不會引來不軌的人。」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楚南棠似是想到了什么,笑問:「夫人,我可有和你說過?」「什么?」「我與你,即使是血肉之軀,但也早非凡體。」「什么意思?」「十八層地府,都有不同閻王執掌,你分娩那日。剛巧是十殿閻王十萬年一次的轉生,其實從那一刻開始,我與你早已是不死不老之身。」「那禁咒……」楚南棠輕嘆了口氣,抬手看了眼手臂上的黑色符咒:「我也不知道,其實我當時也想過,置之死地而後生,可卻沒想到,禁咒的記印會一同重生。即使身為閻王之父不老不死之命,是否也能抵擋住禁咒的侵蝕?只是禁咒的印記在不斷的生長蔓延。」「一定會有辦法解開禁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