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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沒有看到人?」我與他走在村子里鋪成的石板路上,寂靜得聽不到一點兒聲音。楚南棠一臉警惕道:「夫人,你有沒有感覺到一股奇怪的異動?」我閉目集中神,突然一股森冷之氣,無孔不入的滲進了每一個腦細胞里,我猛的睜開眼,打了一個冷顫。「血,藤蔓。白骨……殺氣!」我不由得緊了緊楚南棠的手:「南棠,我們得快速離開這里,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楚南棠拿出手機,往四周拍了幾張照片。緊牽著我的手道:「這里確實很詭異,我們先離開再說。」「雨小點了。」我伸手接了接雨,與他快帶走出了石板街。原路返回去。等我們回到停車地點時,誰知一個人都沒有,立晟與白憶情也不見了。我與楚南棠相視了一眼,分頭在這附近找了找,也沒有發現他們倆的身影。「怎么回事?」我不由得開始心慌,可偏偏車子壞在這里。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然而,這一切也並非是什么巧合,只怕是人為的。楚南棠拿出手機,撥了白憶情的電話,又撥了立晟的電話,都無人接聽。突然,我聽到附近似乎有手機響,對楚南棠道:「南棠,立晟的電話,再打一次。」於是他又撥了一次立晟的手機號。我遁著聲音尋去,竟在草叢里撿到了立晟的手機。「南棠,這是立晟的手機!」我拿著手機跑向了楚南棠。楚南棠接過手機,思索了好半晌,才沉聲道:「出事了!他們先挖好了陷阱,然後再逐一的解決。糟了!張教授他們也有危險,走!」我們往張教授他們消失的方向一路尋了過去,走到了一片小樹林里。樹林里十分陰郁,眼看天漸漸的黑了,楚南棠從背包里拿出手電筒照路,並回頭叮囑了聲:「夫人。小心腳下。」「嗯,你也……啊!」話還未說完,有什么東西絆住了我的腳,我整個人往前摔去,楚南棠急急跑回來查看。「有沒有傷著哪里?!」「沒,沒什么大事,只是手擦破了點皮。」我往腳下看去,只見幾條藤蔓纏繞在一起,絆住了我的腳。楚南棠伸手將我腳踝上的藤蔓扯掉,又查看了我的腳:「疼嗎?」「有一點點。」「看能不能站起來。」「嗯。」他扶著我緩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走了兩步。還是有些疼。「夫人,我背你吧。」「可是……」我看了眼完全黑下來的天,沒想到天黑得竟然這樣快:「張教授還有清染怕有危險,你不要管我,先去找他們吧。」「我怕顧得上他們,回來又把你丟了。別拗了,快上來。」說著蹲到了我的面前,我有點兒難為情:「明明是不想給你拖後腿的。」「這算什么拖後腿?路還遠著,誰都有遇到麻煩的時候,互相幫助本來就是團隊神。」我趴在他背後笑了出來:「好吧,你又成功的安慰了我。」他背著我在小樹林里前行,叫著張教授他們,我心里十分擔心,怕他們已經遇到了危險。「張教授!清染!張教授!!」……楚南棠停住了步子,再這么找下去也不是辦法。「對了,夫人有沒有關於清染或者張教授的東西?」我想了想搖了搖頭:「沒有。」楚南棠似是想到什么,將我放下,從背包里找出一本手記,化出了紙鶴,燒了一張張教授親筆寫的筆記。那紙鶴在空中盤旋了一會兒,似乎能感應到張教授的氣息了,向前飛去。楚南棠將我扶起。要背我,我說道:「不用了,我現在腳已經不疼了,我們還是快跟上去,看能不能找到張教授他們。」我們跟著紙鶴轉悠了許久,竟然在一處滿是荊棘的山坡下發現了渾身是血的張教授。「靈笙,你在上面呆著。」說著他從背包里拿出了索繩,綁在了樹桿上試了試結實度,才快速滑下了山坡,查看張教授的傷情。「張教授!張教授你醒醒!」我焦急的在上面等著,天色太黑了,看得不是很真切:「南棠,張教授怎么樣了?」「沒事,已經轉醒了。」他將張教授背在了身上,慢慢拉著繩索爬了上來。我將礦泉水遞了上去,楚南棠喂他喝了幾口,張教授這才緩過了勁兒來。「張教授,你現在感覺怎么樣?」張教授抬起手,滿臉焦急之色:「有……有野人!有野人……把,把清染給抓走了!這些人手段十分殘忍,這林子和周圍……布滿……布滿了陷阱,那個泥坑……大概,大概就是他們挖的!快,快回去,小白和小立……」楚南棠閉目感知著四周流動的空氣,過了一會兒,才道:「我還能感知到他們的氣息,暫時沒有危險,張教授你現在受了傷,我先把你送回去,再去找立晟他們。」「你是說小立和小白他們……」「不用擔心,我會找到他們的。」楚南棠背起了張教授,我挽扶著張教授怕他摔下來,快要走出小樹林里,突然腳踝上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感。我扶過一旁的樹桿停了下來,楚南棠發現了我的異樣,轉身詢問:「怎么了?」為了不讓他擔心,快點將張教授送回去,我搖了搖頭:「沒事,好像剛才抽筋了,我們快點回去。」回到車里時,楚南棠已經滿頭大汗,好不容易停了的雨,現在又淅淅瀝瀝的下了起來。楚南棠找了傷葯。先給張教授處理了一下傷口,好在都只是一些外傷,只是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也不知道有沒有內傷。給張教授上完葯,楚南棠關心的問我:「腳還疼嗎?我看看。」「不疼了……」話還沒說完,小腿又出現剛才那種鑽心的刺痛感,冷汗瞬間從額頭冒出。「你還說沒事!」楚南棠焦急的伸手將我的腿抬起,打開了照明燈,只見他冷靜的眸驚現出一絲恐慌之色。「南棠?怎么了?」他臉色有些蒼白,滿是嚴峻:「夫人……」我低頭看去,在照明燈下,小腿的皮下組織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往血肉里扎根生長,並且在快速的蔓延。那一瞬只覺頭皮發麻,咽了咽口水:「這是……這是什么?南棠,這是什么啊?把,把它弄出來!」我驚恐的不斷的抓著皮膚,直到見了血,楚南棠一把扣過我的手:「夫人,冷靜點!」他想了想,從包里翻了一會兒,拿出一把軍刀,用打火機將軍刀消了毒。「沒有麻葯,夫人,你忍著點兒。」我渾身顫抖著:「只要能把這東西弄出來,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