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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靠的意思。」我替他解釋道。龍見月恍然大悟:「這很有趣,看來現在的世界日新月異,我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學習。」「你到了城里,就會發現更多有趣的東西,可以慢慢來。」楚南棠笑著說,車子加快了速度,在十一點之前,希望趕到前面的市區訂下旅店過夜。比預期的晚了半個小時到了市區,好在現在正是旅客少的時期,所以房間還多得是。我們訂了幾間雙人間,白憶情雖與立晟不對付,但是對於龍見月,他似乎印象更壞,寧願與立晟共一間。清染單獨一間,張教授與龍見月一間,我和楚南棠一間。一進房內,楚南棠一邊脫下外套,一邊擔憂的說道:「夫人,你說把龍見月與張教授安排在一間,會不會不太妥?」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哪里不妥?」楚南棠一臉嚴肅的說:「那龍見月在張教授的眼里,就是塊活化石。」「噗……哈哈哈哈哈……」聽罷,我忍不住放聲笑了出來:「只要張教授不拿放大鏡趁他睡覺觀察他就行了。」楚南棠抿唇用力點了點頭:「還真有可能。」「我去給你放水洗澡。」「好,辛苦夫人了。」等放好水,我叫了他一聲:「南棠,水放好了。」我將香皂放好,正要出去,他突然進來難得一臉無賴的將我抱在懷里。「夫人,一起洗。」「太,太擠了,浴缸很小。」他低笑了聲,咬耳低語,聲音帶了些禁欲的沙啞:「小才好。」我臉上一熱,他抬起修長的十指。替我解開了衣服的扣子:「我替夫人寬衣。」直到被脫光光後,他抱起我一同泡進了浴缸里,浴缸容下兩人剛水,三分之二的水一下溢了出來。他向來溫柔,但是今晚的他很狂野,很霸道,有著我不容抗拒的狂熱。耳畔激盪的水聲,伴隨著越來越快的節奏,攀上了頂峰。水已經半涼,我累得倒在他胸口一動也不想再動。他的光扶上我的小腹,滿是期盼:「你說,這里會不會因此而懷上第二個寶寶?」我但笑不語,他這樣子覺得有點孩子氣。「水涼了,我抱夫人去休息。」他將我從浴缸抱出,打開灑花沖了沖水,拿過大浴巾嚴初裹住回了房間。本來很困,但是與他這樣躺在床上,又一時半會兒沒了睡意。他從背後輕輕抱著我:「看到龍見月,讓我想到了自己當時的樣子,估計也和他差不多吧。」「你還是比龍見月好多了,南棠,做鬼好,還是做人好?」他還真的認真的考慮了半晌,才說:「都有好處啊,做鬼更自由,更沒有約束。做人唯一的好處,就是能更好的照顧好夫人,陪著夫人,保護好夫人。」「沒有別的好處嗎?」「有啊,可是比起那些與夫人無關的,那些好處微不足道,不值一提。」我打了個哈欠,見我如此,楚南棠輕哄著我:「睡吧,已經很晚了。」「嗯,晚安南棠。」「晚安,夫人。」……半睡半醒間,我突然聽到有人在哭,恍惚間自己走到了一個密室里,一個穿著紅裙子長頭發的女人,蹲在昏暗的牆角低低的哭泣。「你是誰?怎么在這兒哭?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我伸手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膀,她突然轉頭看向我,一張腐爛得只剩下骷髏的臉,嚇得我連連後退。隨後從噩夢中驚醒了過來。這大動作把楚南棠也給吵醒了,立時翻身詢問:「夫人,怎么了?」我喘了幾口氣,抹了把額際的冷汗:「沒,沒什么,我剛才做了一個噩夢。」話音剛落,外頭突然傳來一道尖叫聲,是黎清染的。楚南棠沒多想翻身而起,叮囑道:「我去看看,夫人不要出去。」「好,你自個兒要小心。」我惴惴不安的目送著他離開了房間。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他去了十來分鍾也不見回來,此時凌晨四點,頭有些昏沉,才睡了三個小時。突然外邊傳來一陣開門的聲音,我下意識詢問了句:「是南棠嗎?」外邊的人沒有回答我,『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了,我驚恐的又問了句:「誰?!」依舊沒人回答,我翻出包里的匕首緊緊的握在了手中,瞪大著眼睛看著那人從玄關處走了進來。那人一身黑色的斗篷,帽子壓得極低。臉上還戴著黑色的鐵面具,包裹得十分嚴實,根本看不清楚他長什么樣子。「你是誰?別過來……」「把青銅古盒交出來,我就不殺你。」他朝我伸出了手,我背後滲出了一層冷汗,連連退到了牆角:「我不知道什么青銅古盒!」他完全不信,看樣子是知情的人,已經確定這個青銅古盒的存在,或者說他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知道,古盒的用處。「交出來!」「你是什么人?」他猛然扣過我的脖子,力氣大到讓人無法抵抗。我拼命的掙扎也無濟於事。「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青銅古盒在什么地方?」我想再拖延一點時間等到楚南棠回來,此時被他扣著脖子講不出話來,只能朝他點了點頭。他將我丟開,我立時得已喘息,連連咳嗽了幾聲。「你要是敢叫,我會一刀殺了你。」他的聲音完全聽不出來是誰,似乎經過了變音器的處理。「不,不在我這里,在張教授那兒。」「嗯?」這聲質疑冰冷到了極點,我悄悄咽了咽口水:「我沒有騙你。如果你相信我,現在我就去取來給你。」他突然拿出一把手槍,抵在了我的腰後:「去取來。」我緩慢的走出了房間,此時走廊里沒有一個人,燈管接觸不良,的晃得厲害。「快點,我沒有時間和你磨蹭。」「就,在就前面。」好奇怪,整個酒店都死氣沉沉的,完全感覺不到一點兒生氣。終於走到了張教授的房間,我回頭瞥了他一眼:「我沒有卡,打不開門。」他冷笑了聲:「你真以為這點小聰明,可以對付得了我?你信不信我按下板機,你就會沒命了?」我暗暗抽了口氣:「我用靈力試試。」意念強大的一定的承度,便可以操控萬物,所以開鎖其實對我來說,也不是什么難事。但是為了拖延時間,我盡可能的放緩了速度。但終究不能一直拖下去。聽到『咔』的一聲,張教授他們房間的門打開了。他挾持著我走進了房間,卻見他們睡死了般,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按理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