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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青銅古盒丟了之後,禁咒開始迅猛反蝕,是因為那股遏制禁咒的力量被解封或者釋放了。也就是說,一直無法打開的青銅古盒,或許被他們以某種逆反的方式,被打開了。」我猛然瞪大了眼睛,心里慢慢開始蔓延起無盡的恐慌。「我們研究了這么久,卻也無法將青銅古盒打開,不知道他們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而青銅古盒里,究竟藏著怎樣的秘密?」「不管是怎樣的秘密,現在沈秋水他們已經得知先機,不知道他們還會采取怎樣的行動,不過我們也不用怕,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敵在暗我在明。我還怕他們藏在暗處不動聲色呢!只有他們開始動作。我才能推測得出,這背後的陰謀,與他們要走的下一步棋。」誰知,在這兩個月的時間里,很是平靜,沈秋水他們也並未采取任何行動。他們不可能只奪走了古盒就滿足了吧?或許,只是時機未成熟?然而,讓我們更加擔憂的,是天氣漸漸回暖,潛伏在小白他們身體里的妖藤會開始復發繁衍。楚南棠與凌思哲私下里交談了很久,楚南棠道:「黃泉花的秘密暫時我們無從得知。時間太短暫了,地獄陰司之花,必定不是現在我們凡人所能解決的問題,所以只能另想偏方。」凌思哲低垂著眉眼,沉思了一會兒,才說:「我一直有個想法,也沒敢提過,不知道……」我和楚南棠相視了眼,我點了點頭,楚南棠說道:「你說來聽聽?」「我在五年前,就在研究一種新型的葯物。這種葯是能夠讓人停止生命機能,但卻能保證身體的細胞存活,進入長眠的狀態。也就是說,如果這種葯效真的能成功,他們身體里的黃泉花與生命機能會停止運作,進入睡眠狀態。」楚南棠冗長的嘆息了聲:「這未嘗不可!如果真的成功了,我就有足夠的時間,破解黃泉花之謎,等到那個時候,一切問題都將迎刃而解。」「只是……」凌思哲十指緊扣:「我至今,尚未研制出解葯。如果真的注射進去,我可以保證,他們不會死,會安然的長眠。」「一切瀕臨絕望中的生機與突破,都伴隨著莫大的風險。」楚南棠無奈道。凌思哲點了點頭:「但我要說的是,研制出解葯,對我來說,也只是時間的問題,在兩年之內,我可以辦到。只是……把命交到我的手中,他們會不會答應?楚先生。你又能否信得過我?」楚南棠笑了笑:「我相信你,但是我想決定這件事的權利,可以交到他們自己的手中。」當天下午,楚南棠將所有隊員都招集了過來,將這個決定說了說。所有人皆是一臉凝重,陷入了漫長的沉思。直到張教授說道:「這個風險會有多大?又能否真的可行呢?」凌思哲耐性的解釋道:「當然,風險肯定是有的,大家不要誤會,我並沒有把你們當成小白鼠,而是當成了我的朋友,只要你們肯相信我。至少兩年,最多三年之內,等楚先生找到黃泉花破解之謎,我隨時都能將解葯奉上。」立晟舉手,第二個發言:「我願意嘗試,與其成為花肥,不知所措的在無盡的恐懼中等死,還不如拼這一線生機,什么時候給我葯?」對於他的爽快,以及無條件的信任,凌思哲眼眶竟有些泛紅。些許激動的說:「立哥。你能相信我,真的謝謝你。放心吧,你把命交到我和楚先生手里,我們會負責到底。」白憶情拍案道:「我同意!但我有一個要求。」楚南棠淺笑:「你說。」白憶情嘿嘿笑了兩聲:「把我和清染妹子放在一起。」「滾!」黎清染一支飛標朝他射了過去。隨後一臉坦盪道:「我相信老板的為人,不會拿我們的命開玩笑,所以我也願意嘗試。」「既然大家全票通過,具體時間,我會和思哲再好好商量,今天大家先回去好好准備一下,在三天之內將之後的交接工作,和具體事宜。好好分配安排一下,散會了。」待大家都離開後,楚南棠將張教授叫到了一旁。「張教授,有一件事情必須要和你說。」張教授下意識問道:「是不是青銅古盒有下落了?」「不,剛好相反,是青銅古盒,我懷疑已經被人開啟。」張教授一臉震驚之色:「被開啟?啊,對了!我這幾天發現了一本西域文限中的記載,有關於這個盒子的零星記錄,傳說,是羌國巫族的大祭司親手打造,小小的盒子里,機關重重,並且封印著大祭司強大的力量!而這力量,是復興羌國的關鍵所在。當然,這只是一個傳說,不過一切傳說都有其根源所在,我還得再進一步研究。」「張教授,如果有關於羌國國君的記載,請您勿必第一時間告知。」「好!我會全力以赴的。」待張教授走後,我不由問他:「為什么不是大祭司,而是羌國的國君的資料記載?」楚南棠想了想道:「一部分是推測,另一部分是直覺。與其從羌國那位大祭司著手查尋,不如從羌國國君身上查找源頭。」「張教授剛才說,盒子里封印著大祭司的能量,並且是由他親手打造,他能打造這個盒子,誰也無法將它開啟,那會不會是這位大祭司親手開啟的?」「若是真的,他活的時間可就了不得了,不過凡事皆有可能,既然是能控制腐屍與靈魄的巫族,大祭司活了一千年,反倒覺得順理成章了。」如同是真的,那么沈秋水他們,是不是已經和這位大祭司有了某種關聯,或者說,這位大祭司現在與他們已同氣連枝了。但這都是我們的猜測,沒有見到之前,都無法做出更進一步的推測與判斷。三日之後,凌思哲一一為他們注射了葯物,待他們進入長眠之後,楚南棠將他們放進了密室的玻璃棺之中。密室里設下了許多機關,只有楚南棠與凌思哲可以自由進出。連我都不可以進去。這段時間,龍見月總是說頭疼,便一直鎖在房間里,吃得也極少。大約過了半個月的時間,他傍晚走到了院子里,我正和楚南棠從外面回來,看到了正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的龍見月。讓人震驚的是,只消半個月的時間,他那頭早已剪短的頭發,奇跡般的已拖到了地上,暗色的眸顏色愈加淺淡。在的月光之下,散發著詭異的鋒芒。楚南棠拉住了我,隨後緩緩走到了龍見月跟前。似乎終於意識到有人站到了他的面前,他才緩緩抬頭看向了楚南棠。「你的頭發,怎么一夜之間,就這么長了?」他站起身,伸手握過楚南棠的手臂,又看了眼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