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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卻不記得他長什么樣子?」「你現在還想不起太多事情,慢慢的你就能想起來了。」如果可以,我反倒不希望她想起與顧希我有關的事情。那樣只是徒留傷感,卻什么都無法改變。她撐著雙頰,一臉天真看著院子里的大榕樹:「我什么時候才能想起所有的事情呢?姐姐,你不知道有些事情好像快要想起的時候,卻怎么也想不起來的痛苦,太難受了。」我輕撫著她的頭「不要急,總有一天,會想起來的。」「嗯。」那年的盛夏匆匆而過了,眼看就要到了月盈之時,那晚,楚南棠還留在研究基地沒有回來。我哄著小凡睡著之後,正准備去看看之怎么樣了。卻見一道身影從窗口閃過,那道身影十分熟悉,讓我幾乎一時間忘了呼吸。只見桌上留著一張紙條,我顫抖著手,上前拿過紙條,那上面的字跡一眼便認了出來。那是白憶情的字……不,現在哪里還有什么白憶情,他是龍見月,一個從一開始就謀劃著一切的人。紙條上寫著:想得知黃泉花的秘密,十二點之前,西郊河堤見。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只要見你。西郊那一塊,還未完全開發,都是一片荒蕪之地,我想了想,留了一張紙條在楚南棠的書房里。臨走前,又去房間里看了眼小凡,親了親他的額頭。出來的時候,只見陸唯拉著之,見到我時點了點頭:「夫人。」「怎么了?」「之小姐現在要出去,我不讓她出去,她現在正鬧脾氣呢。」「之。」我叫她,她嘟著嘴將臉撇了開來,我輕嘆了口氣:「陸唯也是為了你好,怕你在外面遇到什么危險,我現在出去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在家里要聽陸唯的話,知道嗎?」「我只聽你的話,為什么要聽陸唯的話?」之冷哼了聲,將陸唯的手甩了開來。「是啊,聽我的話,現在我把你交給陸唯,在我沒有回來之前,你都要聽陸唯的話,好嗎?」她一臉不情願的看了陸唯一眼:「好吧,但我只聽一天,你明天要回來。如果你不回來,那我就去找你。」我輕撫著她的頭「好,陸唯……」「是,夫人。」「好好照顧之,她現在……跟我們不一樣,千萬不要讓她亂跑,惹出什么麻煩來。」「我知道的。」「嗯。」將之交給陸唯我還是放心的,看了眼時間,也差不多了。叫了出租車來到了西郊河堤,只然見到前方不遠處有個人正站在那兒似乎在等人。我緩緩走了過去,聽到腳步聲,他回過頭來。看到那張無比熟悉卻又感到陌生的臉時,我暗自深吸了口氣。他穿著平常穿的衣服,沖我笑著,好像那個我所熟悉的白憶情又回來了。「告訴我,清染在哪兒?」「我們也算是相識一場,你不准備閑聊閑聊,話話過往?」我冷笑了聲:「如果你是白憶情,我很樂意和你聞聊,話過往,可你是他嗎?龍見月,你真是煞苦心,為了得知青銅古盒的秘密。你竟然將自己催眠來到我們身邊,還跟我們套近乎了這么多年,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我平常最要的好的朋友,竟然都是偽裝出來的。」龍見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不算是偽裝,畢竟那個叫白憶情的人,也曾忘了自己是龍見月,他真的把他當成了白憶情。」「那又如何?改變不了我們今天成為對敵的關系。」「是啊,世事無常,其實我也並不想與你們為敵。」這句話讓我覺得可笑萬分:「你做了這么多,將別人的命運掌握在股掌之間,你把顧希我與沈秋水當成了你的棋子一般玩弄。給南棠種下禁咒,欺騙了我對你的信任,現在卻對我說,你不想與我們為敵,你認為,我會信嗎?」「好,既然你不想談感情,那我們就談點兒實際的。」「是啊,還是談點實際的吧,你想做什么?這么晚你把我約出來,不會只是真的想話家常的吧?」「你應該知道,我是為了什么而來。」「我還真不知道。你的心思藏得這么深,我實在猜不透,還請直說。」「我知道你們一直在找黃泉花的秘密,然而這個世界上,只有一種方式,能解黃泉花。解黃泉花的東西在我手中,但我需要你們拿東西來換。」我沉默的盯著他,沒有說話。他沖我笑了笑:「怎么?不敢做這個交易?」「你先把黃泉花的解葯拿來。」「當然,不可能了。」他嘲諷一笑:「如果我這么輕易的給你,那豈不是自找死路?這是我現在唯一能和你們談判的東西了。」「好,你想要什么東西。」「你明知故問?」龍見月長嘆了口氣:「炎魄之心,我後來才想明白。炎魄之心,就是諾的心臟,然而諾已經死了,所以這顆心,就在你們張家後人的身上。挖出炎魄之心,可以讓他的血解開地下封印,喚醒我的死士。」「可你叫我如何相信你呢?」「既然是合作,首要的信任當然是必須的,你也可以不跟我合作,其實我現在要殺你,易如反掌。只是我也是有血有肉的,畢竟這么多年的友情。是不是?」「龍見月,從你嘴里說出這些話,讓我覺得有點惡心。」龍見月挑眉:「那就不說,我能來找你,與你做交易,而不是闖入你的家,把你直接殺了,將心臟挖出來,足以證明,我的誠意,不是嗎?」「你只是懼怕風離吧?如果風離不在,你大概早就闖進我的家里。挖走我的心了。」他一臉苦惱的笑了笑:「你竟然是這么想我的,真是讓我感到有些寒心呢。不過也沒關系,我現在既然說了要跟你們做交易,就是跟你們做交易,我真要拿走的你的心,不會繞這到大的一個彎來。」見我不說話,龍見月滿不在意的笑了笑:「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三日之後,同一時間同一地點,想好了再來找我。你想想,只要你拿出炎魄之心,就可以救你的朋友,解了黃泉花。」說罷,他的身影隱沒於黑暗中,消失不見。回去的時候要走很遠一段郊區的小路才到大馬路,攔了車趕回家里,已經很晚了。我留了字條,讓楚南棠不要等我,回去的時候,已經凌晨了,才剛進門,只見楚南棠一個人正坐在沙發里,翻著一本書。聽到聲音,他輕輕合上書,擱在了茶幾上,起身朝我走了過來。「夫人,這么晚了你去哪兒了?」「我留了字條,只是出去走走,你怎么還沒有睡?」「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