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張珍藏了很久的小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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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無法兩個人一起長長久久。
兩枚對戒安靜的躺在絲絨布上,暗淡無光。
最後,我又失去了一個曾經愛過我的人。
宇鄭不停的打電話來,我用帶著濃重鼻音的沙啞嗓音對他吼,「走開!別來煩我!」
結果他還是堅持到我家送來了一枚十克拉的鑽戒。
「造型還喜歡么?大小如何?」他鎮定的看著長發糾結一臉鬼樣蒼白的我。
我伸出右手無名指,尺寸似乎小了一點,在我的手指上卡出一圈淡淡的紅印。「行了。」我揮揮手,「還沒到一個星期呢,讓我一個人呆著。」
「至少向我保證在婚禮舉行之前不再見ray,也暫時先別讓他知道這件事情。」
「我發誓,行了吧。」
結果他沒走5分鍾,門鈴又開始催魂一樣的狂響,我從二樓樓梯跳下來,不耐煩的吼,「宇鄭,你到底有完沒完啊!」
結果一開門,站在門口陰晴不定的男人竟然是ray。他隔著一道鐵柵欄面色不善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拜拜。」我「啪」的一下摔上門。
ray隔著門向我威脅,「宋儀雯,限你10秒鍾內把門打開。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我無力的翻了個白眼,然後開門問他,「你找我干嘛?」
「宇鄭來找你做什么?」
我撓撓腦袋,「哦,那個啊……他來找我說店里的事情啊。你又來干嘛?」我一臉莫名的看他卻發現他的眼神驀然冷了下來,十分犀利陰狠的盯著我的手指。
我暗叫了一聲「糟了」,趕緊把那只造孽的爪子藏到身後去。
「開門。」他淡淡的說,從他垂下的眼里看不出任何一絲的感情。
「明旭磊,你不要為難我了啦,那么晚了我要睡覺了。」這么平靜的ray讓我覺得有些捉摸不透,也讓我覺得比較危險。
「不要讓我說第四遍,」ray冷睨了我一眼,「雯雯,讓我進來。」
第一次聽到他那么親昵的叫我的小名,我卻不由自主的感到背脊上的根根寒毛都豎了起來。見他伸手在口袋里摸索,我一步步往後退去,「那個,有話好好說。」卻聽一陣「唏哩嗦羅」的聲音,門「喀嚓」一聲被他從外面打開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慢條斯理的把一根黑色小棍一樣的東西進口袋。
黑色的皮鞋在木質的地板上優雅的發出輕嘆,我這才看清楚他眼里所醞釀的怒意。
「那個……」話才剛出口他已經近到我身邊從我身後抓住我藏起的手。眯眼看著那顆碩大的鑽戒,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
看著自己被捏痛的手,於是乎,我惡向膽邊生,好不怕死的開口,「解釋?你看不懂啊,我要結婚了。」
「新郎是誰?」
「反正不是你。」他皺眉,我繼續補充,「也不是lucif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