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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拿過試卷,折疊著放回書包里,一邊說:「沒關系的,我討厭死這些東西了,我們還不如聊聊天。

」說完便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床上,鼓鼓的xiōng部驕傲向著頭頂上的吊燈,看得我的眼都直了。

我不知道該聊什么,空氣里有種不安的sāo動在在這可怕的靜默里。

「你知道吧,」她開口打破沉默,「有一次我去見了一個網友,他說他二十八歲,我問他結婚沒有,他沒有說。

」「哦!」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接下這話茬,我有點嫉妒那個該死的二十八歲,其實我很想問她做了沒有,雖然這是不言而明的事實。

「他可了解我們女孩子的心思了,說真的,我很喜歡這樣的叔叔,和他呆在一起很舒服。

」她眨巴著眼睛朝著吊燈微笑,看樣子沉浸在那美好的回憶中,「我不是好姑娘,真的不是!」她看著我認真地說。

「噢……我喜歡壞女孩……」我發現我的聲音有點顫抖,呼吸有點不均勻——再也沒有比她的話更直白的暗示了。

第五章朝聖者我伸手把窗簾拉上,翻身壓在她身上,把她的手按住,估計是我野獸般的目光嚇壞了她,她驚恐地要掙扎,卻被我死死地按住動彈不得。

「你……要輕點!」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尖尖細細地,聲如蚊吶。

她話音剛落,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朝著她的嘴chún吻上來,她也不躲閃,任由我的chún把她的chún蓋得嚴嚴實實的。

她的身體在微微顫動,我的舌頭輾轉著深入到她的chún里面去,深入到她的牙齒里面去,找到了那條香滑糯軟的丁香小舌,纏在一起卷上來含在口里貪婪地吮咂。

她的臉上逐漸泛起了紅暈,呼吸越來越急促,鼻孔噴出粗大急促的氣息。

我的下面迅速地鼓脹起來,隔著薄薄的短褲頂在她的雙胯之間,我感覺得到那團軟軟的肉中央被頂得微微地凹陷了進去,那一點硬幣大小的地方燙熱如火,我把她的吊帶裙往上擼上去一點,伸手便去撥她的純白的小三角內褲。

「不,不要……」她抓住了我的手,掙扎著把舌頭從我的口中掙脫出來急急地說。

「都這樣了,你還在擔心什么?」我甩開她的手,迷惑不解地問她。

「要帶套子!」她輕輕地揚起手來想給我一個巴掌,卻被我眼疾手快地捉住了。

「沒有套子。

」我坦白地對她說,我好久都沒用過那玩意了,再說我也買不起,現在好一點的套子十幾塊錢才三個,差一點的還不如不用。

「那怎么行?」她發瘋似的掙扎起來,全身鼓足了勁,不停拱起腰桿想把我從上面頂翻下來,我現在就是一頭餓狼,豈能讓到手的羊脫離我的狼口?——我抓緊她的手腕,也卯足勁,一次次地把羊的反抗鎮壓下去,直到她無力在掙扎,我也累得氣喘吁吁的了,雙方都平靜了下來。

「喂!不戴套要生病了!」她狠狠地尖叫著。

「我沒病,我干凈得很。

」我涎著臉無賴地說。

「你不怕生小寶寶了?」她正兒八經地問我。

「不怕,怕什么,生了我要。

」我說,我只是嚇唬她,我哪里敢?現在自己就是「泥菩薩過活,自身難保」,憑空多了兩張嘴,這還不要了我的命?「你這個混蛋,流氓,凶手……」她一連竄地罵起來,幾乎都快哭出來了,短發都弄亂了,眼看又要掙扎起來。

我連忙把身子塌下來死死地壓住,不讓她動彈,在她耳邊低低地說:「我不射在里面,我射在外面,可以了吧?小姑nǎinǎi!」聽起來就像在央求她,再折騰下去就沒有力氣肉搏了。

「這樣也可以?」她狐疑地用美麗的大眼睛盯著我。

「可以!」我肯定地對她說,「在要射的時候,你要放開我,我從里面拔出來射。

」我告訴她我們怎么做。

「你控制得住!我怕你死皮賴臉地不起來。

」她還是不放心。

「控制得住,我以前就是這樣做的,沒有一次失敗的,相信我!」我必須顯得意志堅定才能打消他的顧慮,我說的也是事實,在我確定對象很干凈的情況下,我就是那么做的。

「好吧,我相信你!」她嘆了口氣說,「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要把你剁成肉醬!」她又惡狠狠地補充說。

說完她綳緊的全身一松,無可奈何地閉上了眼睛,一副任由我擺弄的樣子。

我再次把魔掌伸向了那無辜的純棉小內褲,她順從地蜷起雙腿,好讓我把把內褲沿著修長如白玉般的秀腿、經過完美的腳踝脫下來。

我把柔軟小巧的內褲鑽攥成一團握在手里,貼在鼻子上狠命地呼吸著,里面有濃烈的誘人的香味,還夾雜著陽光的烤過的味道,這味道讓我眩暈,我的下面在這氣味的刺激下,早已在褲襠里面直愣愣的豎起。

我掰開她緊張的雙腿,那女人身體上最珍貴的東西便完全顯露在我的眼前,我跪在涼席上,爬在她的雙腿之間,鼻尖離花房不過一個手掌的距離,我在小心翼翼地端詳著天造地設的人間尤物:她的小腹平滑如絲緞,肉丘微微隆起,那里的情景讓我很是驚訝——肉丘上沒有意料之中的卷曲的稀稀疏疏的草叢,肉丘下面肥肥厚厚的,羊脂白玉般白,上上下下光脫脫的沒有一點毛,光潤肥美,就像一個剛出籠的被蒸得開了裂的白饅頭。

只有中間那道誘人的蜜縫神粉嫩嫩的紅色,里面有亮晶晶的液體浸潤著那里面的一溜可人的肉褶,那縫兒就像有生命似的,在微微地顫動,仿佛就像春天里三月間的花苞,隨時准備著等春風一吹就要綻放開來,這可是少女的花房啊!「我可以碰它嗎?」我輕聲顫抖著問,心里對著聖潔的花房充滿神聖的敬意,以至於聲音都變了個調。

「你要輕點!」她囁嚅著「恩」了一聲。

得到她的應許之後,我便伸出抖抖索索的手指去撥那迷人的鮮紅的蜜縫兒,仿佛它是一團火焰,隨時有可能將我的手指燙傷。

「噯喲……癢!」就在指尖觸碰到里面軟軟的肉那一剎那,陸爽輕聲地哼叫出來,膝蓋在不停地抖動,像觸電了一般,那蜜縫兒邊上的肉就像含羞草一樣,一抖一抖地地皺縮起來緊緊閉上了。

我吃了一驚,連忙把手縮回來,看著這新鮮的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