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 2)

魚正在歡快地游來游去。

如我所料,廚房也是一樣。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心就是比男孩的要細致,也更愛干凈一些,我對我的新鄰居很是滿意。

真的是「無巧不成書」,我昨天才貼完租房廣告回到家前後不到三個小時,第一個接到的電話竟然是她打來的,這簡直不可思議,仿佛冥冥之中早有安排,注定我和她以這樣的方式相識,在去上班的路上我這樣愉快地想著。

難得她還記得我,都那么久了,都有半年多了吧!去年那個秋天的黃昏,我走在大街上,昏黃的路燈的光在地面照出我的長長影子,一陣陣的秋風吹過來,冷得我直打哆嗦,才想起秋天已經無聲無息地來了很久了。

是該加件外套了,我那兩件外套都是在高三上半個學期的時候買的,都快穿了一年多了,有一件都皺縮得幾乎無法再穿出去了。

重慶的秋天總是比北方的秋天來得晚一些,不像北方的城市,蕭索的秋風一起,只需要一場冷颼颼的秋雨,仿佛一夜之間枝頭上的樹葉盡數落光,只剩下光禿禿的樹枝。

雖然當時已經是十月份了,天氣白天變化不是很大,只是一早一晚有點涼,人行道上的樹木的葉子也不見萎黃,掛在枝頭遲遲不願凋落。

我走進了路過的第一家服裝店。

買衣服就像選女人一樣,貴的不一定適合自己,這一點我很清楚。

而且對於在圖文店上班的我來說,一個月上班的工資基本上沒有結余,所以我首先看的是衣服的價位。

對品牌我也沒有什么清晰的概念,我進來的時候甚至都沒有看店面的招牌。

進來之後才知道這家店叫「以純」,隨便看了幾件衣服的吊牌,價格基本在兩百到五百之間,比較平民化,還是能夠接受。

服務員相當熱心,一直依依不舍地心懷警惕地跟在我後面,我不知道她們是害怕小偷還是擔心我只是看看,總之我最討厭這樣了,這樣讓我感覺不太自在,讓人有點想趕快逃離的念頭。

我回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才訕訕地走開了,遠遠地看著我。

我走到男裝區,選了一件休閑西裝和一條水磨牛仔褲,其實我並沒有什么品味,不知道什么風格什么搭配之類的,反正穿到身上就知道了。

店面太大了,我不知道試衣間往哪個方向走,服務員被我剛才的一瞪,都遠遠地跑開了。

正在我無助和迷茫地時候,一個女孩笑吟吟地向我走來,甜美而又不失禮貌的詢問:「你好,先生,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我想試一下這套衣服,不知道試衣間在哪里?」我微微顯得有點窘然,為自己剛才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情感到有些抱歉。

「請往這邊走,一直走到盡頭就是了,我就在這里,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就叫我好了。

」她像酒店服務員那樣,彬彬有禮地把手掌攤開指示了一下方向,同時微微鞠了一下躬。

我換上衣服走到穿衣鏡前,褲子倒是蠻合身,就是衣服感覺有點不對勁,具體是哪里不對勁,我也說不上來。

真應該找個女朋友的,可是我實在是太忙碌了,上完二十四小時的班就趕緊睡覺,根本沒有時間去認識公司以外的女人,這會才知道有個女朋友原來是好的,至少在這個時候她會給出一些可供參考的建議。

我走回男裝區,走到她面前,用征詢的目光看著她,向她尋求幫助。

她微笑著得體地上下把我打量了一下,簡潔地說:「衣服肩膀部位太寬了一點,看起來有點松弛,我幫你找一件你試試看。

」原來是這樣,問題在肩膀部位,我點了點頭。

她轉身到衣架去挑選衣服,那么認真,像給自己的男朋友挑選的一樣。

我這才從口面看清了她的樣子: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這是個純真快樂的女孩,二十歲不到,她走路時蹦蹦跳跳的,把身子的重心放在足尖上,像只快樂的小鳥要飛起來。

鵝蛋型的臉蛋紅潤潤的,柳葉眉很淡很細,有著一雙羚羊般善良的大眼睛,雙眼皮,眼眸清澈如水,里面閃動著伶俐而熱情的光芒;說話時聲未出而笑先聞,一對小酒窩在臉頰兩側,隨著淺淺的笑若隱若現,話語里也充滿笑意,甜美得象在歌唱一樣。

jīng致烏黑的頭發用淺紫色頭繩扎在腦後。

她那身素凈的工作服——一件棉質的淡青色連衣裙,一雙後跟磨得很薄的平底小皮鞋,和她的性格很不相稱。

衣服顯得有點寬大,但是依然掩藏不住她身上完美苗條的線條:豐腴誘人的臀部和纖纖的細腰,特別是那裸露的肩膀,有柔軟而完美lún廓——的的確確是個小美人兒。

衣服很快選好了,她邁著輕盈的腳步笑吟吟地朝我走來的時候,我還獨自沉醉在那種美好的打量里。

「試試這件吧,看起來挺合適你的。

」她輕聲地說,也許是我太過直白的眼光讓她有所覺察,她的臉泛起一抹微紅。

我回過神來,又到試衣間把之前自己選的衣服換下,換上她選的這件,扣好紐扣走出來,她在試衣鏡面前等著我。

「呀,真帥氣,就是這件了。

」她驚訝地叫起來,我在別處聽過類似這樣的贊美,不過都和這句贊美不一樣,我聽得出來這不是虛假的恭維。

決定權在我手里,我走到穿衣鏡錢挺直了腰板,仔細地試圖挑出毛病,我又轉過身,扭頭看看背部,我的天啊,這件衣服穿在我身上是如此的完美,仿佛就是專門為我定制的一樣。

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我的嘴角浮起一絲不易覺察的滿意的微笑。

「好吧,就要這件了,還有這條牛仔褲。

」我吐了了一口長長的氣,下定決心地說。

她走過來看了看衣服上吊牌的價格,又准備撈起衣服試圖看褲腰上的吊牌,我和她卻發現這該死的吊牌是放到褲兜里的,她猶豫了一下,准備伸手進去把它掏出來,我著急地抓住她的手,她紅著臉縮回去了,我自己掏出來躬下身看價格,跟她說:「一百九十九。

」她飛快地轉身到收銀台,跟收銀員要了計算器,噼噼啪啪算了一下,扭頭跟我說:「總共打下折來是五百二十七。

」「這……」我的臉一下燙了,我太敏感了,並不是覺得貴了,而是我出來的時候才帶了五百塊錢。

「噢,怎么了?」她走過來善意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