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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在亂撞,散去的酒勁又慢慢地上來了,像有人在心里劃了跟火柴,欲望的火苗開始嗶嗶剝剝地燃燒起來。

她的酒勁似乎還沒有全然退去,在我耳邊喃喃地說:「摸我!」她說道,把頭深深地埋在我的xiōng膛里,她聲音有種誘惑力。

我顫抖著指尖撫過她的臉,她的身子動了動,開始顫抖起來,我以為她是因為害怕而戰栗。

「別害怕。

」我在黑暗中對她說,她比先前抖得更厲害了,更加緊緊的貼住了我。

「這很簡單,一會兒就好了!」我又說,我擔心那不好的記憶在她的心里留下的yīn影像魔鬼一樣纏著她不放。

「我不怕,我不怕你!」她低低說,摸索著把她的指尖伸到我嘴邊,撥開我的嘴chún滑進來。

我的手又開始在她光滑的背上摩挲游走著,我的手指不再顫抖。

「我要摸你!」她又說,把手放到我的兩腿之間,隔著內褲蓋在上面,她似乎在猶豫,猶豫了一小會,才把手掌chā入內褲里面去,她的手指熱熱地柔軟,她摸到了我的根,摸到了我的睾丸。

她的手動作很輕緩,一下一下地撓著那鼓脹的陽具……她摸到了我的生命,她真的觸到了我的並抓了它,我的身體似乎變得越來越小了。

只剩下由她掌握著的那么一點兒。

強烈又如此洶涌的欲望更加膨脹,再膨脹……我怕這欲望膨脹到爆裂開來,令我發狂,讓我一命嗚呼。

「你好硬了,多硬啊!我要你……」她在我耳邊輕語,我的手順著她光滑的臀部一路向下,她是多么輕盈,多么光潤!——而她的臀部渾圓而結實。

我的手到了兩股之間,拉開臀瓣,指尖輕輕的往縫隙間斜斜地向下探進去,那里已經是沼澤一片,chún口留著溫溫熱的黏滑的液體。

「噢——」她輕聲叫出來,說:「就是那兒!是那兒!哦!」我的手指濕潤了,滑滑的液體沾滿了整個指頭,不安分地在里面攪動。

她的肉瓣包裹著我的指尖,像一張嬰兒的口,緊緊地吞吐著我的指尖,時而微微翕開向外翻開,時而緊緊收縮向內吸附。

她的手柔軟有力,握得更緊了,動作更慢了,她開始用力擼動我的bàng子,手中緊握力道令我真切地體會到上天賜予我的禮物近在咫尺。

我屏住了呼吸,任由她在黑暗中引領著我,引領著我走向真正的光明。

她摸到我的另外一只手,將我手心放在她臉上,抓著我的手掌感覺到她面頰的形狀,感覺她眨著眼時抖動的睫毛,感覺她的急促的鼻息……將我的手放到她嘴里,輕輕地吮咂著,用牙齒輕輕地嚙咬我的指骨。

少女的體香混雜著沐浴露的味道,伴隨著熱氣從她身上飄散開來,飄進我的鼻孔。

她伸手在我的臉上摸著,就像她引領著我摸她的那樣,摸著我的額頭,摸著我的臉頰,摸著我的耳垂……最後摸著了我的chún,把她的chún貼在我的chún上摩擦,拱開我的chún瓣,把舌頭伸了進來,有股香甜糯滑的味道,像條小蛇那樣靈巧濕熱,我捕捉住它的舌頭,把她的舌尖貪婪地吸附在嘴里,用舌頭纏繞住,不讓它離開。

我的雙chún好比春天里的蝴蝶,繞著鍾情的一片花葉上下翻飛,不知疲倦,不忍離開。

一邊手指在她的身體里進出撇捺,那里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有令人銷魂的似開非開的誘惑。

她的鼻孔里發出支支吾吾的低鳴。

第三十七章芳香至愛「我要!」她把舌頭從我的口里逃出來,伏在我的耳邊低低地說。

「你好了嗎?」我問,我的欲火在熊熊燃燒,我的身體膨脹到了極限,迫不及待地跳動著,隨時准備躍躍欲試。

「好了,進來,進里面來。

」他說著就要從我的身上翻下來。

「不用下來,這樣挺好的。

」我把她抱住拉向我的xiōng膛,她xiōng前的兩只乳房壓迫在我的xiōng腔上,身體全部壓在我身上,軟軟地有著迷人的分量。

「這樣也可以?」我單純的女孩似乎對這個問題有著不輕的疑惑,竟然不知道女孩可以在上面。

「你不知道這樣可以?」我問。

「不知道,我再也沒有做過,我害怕!」她說,我知道她說的害怕是什么。

「雖然也有男孩子對我示好,我都不能再有勇氣去嘗試……」她說,我按住她的嘴chún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沒事的,我會溫柔的。

」我只能如此安慰她,我也不太確定我是否能做得到。

她開始用那團鼓蓬蓬的軟肉貼著我那里,胡亂地往上套,濕噠噠的愛液弄得我的龜棱上、睾丸上、yīn毛上都是。

「不,不是這樣的!」我說,她這樣趴著緊貼著是進不去的。

「那要怎樣?」她有點氣喘吁吁地問。

「把雙腿叉開跪趴著!」我說,她照著我說的做了。

我伸手去探了探那花房的入口,握著那欲望的神經,抬起臀部慢慢地靠近那縫隙最濕潤的地方——桃源洞里已是清泉潺潺。

把龜頭擠開肉chún,頂入洞口的那一瞬間,陣陣暖意在那蘑菇上漫散開來。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也許是因為她緊張的緣故,密道里的肉彌合著不讓進入,前進的道路不像預料中那么暢通無阻。

還好由於愛液還在汩汩地向外流溢,還可以勉強輕輕地擠得進去。

「你痛嗎?」我問,她一直沒有作聲,我以為她是在咬著牙忍受痛楚。

「不痛,只是有點緊張。

」她說。

「放松,就像你喝酒的時候那樣。

」我說,我也不知道這樣說她究竟能不能放松。

「噢……」她應了一句就不說話了。

「把燈打開吧?」我說。

「不,別,我現在的樣子怎么見你?」她著急地說,我也只好作罷。

我把龜頭濡濕,淺淺地沒入又退出來,在chā深一點又退出來,如是幾次,才感覺幽徑勉強可以通行,能慢慢地chā入八九分了。

「你把臀部放下來。

」我把龜頭埋入里面說,我的臀部抬得有點發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