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1 / 2)

什么可害怕的呢?「那……我要和你去……」她的臀部轉動得越來越快,肉壁一陣陣地緊縮。

「去哪?」我問,我知道她快了,挺起臀部直直地抵住花心。

「地獄!嗚啊……」她緊蹩著眉頭,眼瞼微微顫動,像是在哭泣。

「那我們就一塊兒下地獄吧!」我說,再繼續這么干下去的話,我和她就要雙雙墜入地獄的深處了。

雖然一開始是她主動挑逗了我,我被動地接受了這致命的誘惑;盡管是纖纖先要求,但是我很快燃起了無邊的熱情,對她無盡需索,我和她都已深深陷入了性愛的深淵之中,這深淵的深處就是地獄。

「chā那……快……快點用力,嗯嗯……我要丟了……」纖纖狂哼亂叫起來,她正接近快樂的巔峰——她的心和她的肉體,已經掙脫了所有的一切束縛,一步步准備攀上頂峰。

她的身體不住地上下顛動,yīn道的肉壁有力地夾迫著我的怒漲的肉jīng,一下一下地用那團柔軟的、曖曖的肉觸著、曖曖的肉jīng的頂端,每觸一下,纖纖就發出如夢似幻迷人的呻吟聲,一陣酥麻的感覺就在那頂端擴散開來,傳遞到我的全身。

我悄悄地視著纖纖的表情,只覺得身體里的血液在倒著奔流,簡直要從太陽xué噴涌出來了,這種感覺是無法言傳的。

就在這當兒,纖纖渾身倏地一抖,大叫一聲:「嗚啊——我要死了——!」里面一片翻江倒海般的瘋狂蠕動,咕咕的熱乎乎的愛液澆上龜頭,龜頭被這熱浪一刺激,馬上做出了回應,撲撲地射個不住,混合的河流有的滿溢了出來,順著yīn囊流到股間,流到下面的椅子坐墊上。

纖纖把苗條而勻稱的身體緊緊貼了上來,我用力摟住她那灼熱得像團火的身軀,真切地感受到了她體內的細微的顫動。

我把手伸到她的後背,慢慢地上下摩挲起來,纖纖像一只小貓似的爬在我的xiōng口喘著氣,溫順地閉上雙眼,享受著這溫柔的愛撫。

我們就這樣不即不離依偎著,感受著這種纏綿而迷亂的倦怠的感覺。

原來進入地獄是這么甜蜜,我也不願意再去天堂。

她起身把內褲脫了扔給我,重新扎上頭發,從電視櫃上拿下菜刀,吃吃地笑著到廚房去做飯去了。

我抬頭看了看掛鍾,剛好三十分鍾。

第四十章救兵外面依然是烈日高照,屋里吹著空調,也能感覺到那一波又一波的熱浪的氣息。

這完事後的虛脫和肚子里空空如也的空虛,一起向我襲來,我關了電視縮在沙發上,等著纖纖做的飯菜來救命,腦袋也慢慢從剛才的意亂情迷中漸漸清醒過來。

和纖纖相比,馨兒是稚嫩的。

纖纖已經從種種道德觀念的束縛中解脫了出來,作為女人的本質已經蘇醒,蛻變成了一個知性熟女,懂得了怎樣去縱情享受快感,沉迷在yín欲的快樂中不可自拔。

馨兒呢,從昨晚的表現來看,她雖然已知人事,但是還是顯得拘謹放不開,如果用書法上的術語來打比方:馨兒就是中規中矩的楷書,馨兒就是飄灑放逸的草書,楷書一眼看去筆畫結構明明白白,草書仔細揣摩還是有捉摸不定。

總有一天,馨兒也會變的跟纖纖一樣的成熟嫵媚,我在纖纖身上看到了不遠的將來的馨兒的影子,只是我真的很希望我是塑造馨兒由青澀到知性這一嬗變過程的主角,我相信通過身體的接觸,通過感知女人肉體的本來面目,是能抵達女人的內心的,再也沒有比這更讓人刺激和感動的事了,就像我看著她們由發情到高cháo的全過程一樣,同樣能讓我激動萬分。

回到公司里的時候,雖然開著空調,可是氣氛卻沉悶得讓人透不過氣來,舒姐一聲不吭地就去吃飯了,我不知道如何結束這緊張的局面。

我一個人在前台玩電腦,今天真不走運,馨兒沒有在線。

我突然想起余淼,也許她能幫上忙。

我給她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想起一片小狗的「汪汪」聲,我還以為是電話鈴聲呢。

「說話呀!」余淼說,她見我不說話,沉不住氣了。

「我還以為是電話鈴聲呢,那么多的狗叫聲!」我說。

「你個呆子,我是在寵物店上班嘛,想我了。

」她笑了。

「想啊,怎么不想呢?想了一晚上哩!」我說,對女人可不能說錯話。

「想我又不打電話給我,我晚上都有空的嘛。

」她埋怨說,她還當真了。

「我怕你忙嘛,再說你住得遠,來回也不方便啊。

」我隨口編了兩個理由,我也沒聽她說過她住在哪里。

「哪里遠哦?坐公交車一個站就到了,十分鍾。

」她說,她還真容易上套。

「哎呀,我又不知道,要知道的話我就不用自己擼了。

」我說。

「哈哈,你還會擼啊?」她說,看她把我說得多青澀似的。

「要不然呢,想你一次就擼一次,擼得都快干了。

」我說,我越編越起勁,試圖給她營造一種真實的感覺。

「嗨,資源浪費啊!可惜可惜!」她很是惋惜,就像錯過了一次免費的盛宴,她接著問:「今晚怎么打算的呢?」「沒什么打算啊,你要過來嗎?」我問,我確實不知道漫漫長夜該怎么度過,我正想問她來著。

「要啊,舒姐在干什么?」她說,像在轉移話題似的。

「她出去吃飯了,你想她了?」我開玩笑地說。

「想她干嘛,她又沒芽兒,還不如想你呢?」她說,於淼說話真夠直白,一點也不含蓄,不愧是心直口快的重慶辣妹子。

「舒姐今天心情不大好,好像是我惹了她了。

」我說,說了好大半天現在終於說到了主題。

「你惹她了?」她驚訝地問。

「唉……都怪我,我那天晚上聽到你們的聲音了,我說漏嘴了,舒姐有點生氣哩。

」我說,我也不知道怎么說才好,只好坦白。

「啊……,你聽到什么了?」她急切地說。

「我……聽到她在舔你那里……」我說著,臉上一陣陣發燙,仿佛耳邊又響起了那晚閣樓上yín靡不堪的聲音。

「你這個流氓,活該!」她狠狠地說,像是發泄心中的憤怒又像是在幸災樂禍。

「現在可怎么辦啊?」我說,如果說有人能打開這個局面,這個人非余淼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