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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也不會放在心上,現在他一心撲在捉泥鰍、黃鱔攢錢上面。

「國生,明天去幫宏生他們家割禾吧,我今天看見愛澤被他媽罵哭了」看在侄兒的份上,劉蘭秀終是心軟了。

「你和愛華去幫忙就行了。」反正他是不會去的,心理作用暗示著他老覺得腰很痛。

「我和美艷去吧」劉蘭秀看他故意揉著腰好笑,昨晚上……怎么沒事?看穿不說穿。

「讓美艷去幫她嬸做飯,出去割禾就算了,曬太黑影響說婆家」前兩天有人來探口氣,被趙國生以再留兩年給打發了。

「好好好,你就慣著吧,等她嫁了婆家誰嬌慣她」劉蘭秀看著愈發出挑的大女兒暗暗得意,還不是像她,好看。

家里條件好了,依著趙國生窮養兒子富養女的想法,硬是超過兒子的待遇,做了好幾身新衣服,每天來返家里和鎮上,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每天穿著鮮艷得體的好衣裳,配上清秀、神活力的面貌,難不引起旁人的主意。

再一打聽,明能干、勤快利索,家里不拖後退又是學裁縫的,打主意探口氣的人更多了。

趙國生不管旁人怎么說,就是一口咬定舍不得,還要再留幾年,絕不松口。

私底下卻是偷偷的對趙美艷說清楚前因後果,一個是她年紀小,還不到法定年齡,二個是要慢慢相看適合的男孩,三個是預備嫁妝需要時間。

現在劉蘭秀是看開了,兒子也好,女兒也罷,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能再受婆婆重男輕女的封建思想影響,再說女兒也就嫁妝上點錢。

綠油油的秧苗幾番風搖日曬,翠綠的身子緊緊的扎進水泥里,急速的吸著養分,蹭蹭地往上竄,一天一個樣,就像發育中正長身體的孩子。

那些還未割的稻谷,當秋風吹過田野,吹起一株株飽滿的稻穗金燦燦、黃澄澄,煞是好看。

地里忙碌的村民們一個個汗流浹背,被太陽曬得發黑的臉上印出了白牙牙的笑容,不知淌了多少汗,仍舊笑彎著腰喜悅的豐著。

趙國生提著桶感受著濃濃喜悅氣氛穿梭在田野之間,大概自己在勞累割時也是這般情景而自不知吧。

「哎,國生來我這田里捉泥鰍,我這多。」

「喲,國生啊,你們家天天吃黃鱔呀,都不油嗎」

「國生今年成怎么樣?」

……

村民們嬉笑間親密的招呼著趙國生,半分不顯生疏。

反倒是趙國生很不好意的靦腆著提著個桶略顯尷尬,擔心一個不小心被人識破捉泥鰍換錢『投機倒把』的計謀,憂心著有那等眼紅心黑的卑鄙小人背後打報告。

誰會整天沒事盯著趙國生家?你以為你是誰值得人惦記?真是杞人憂天。

假如真有人注意到趙國生家頻繁的捉泥鰍、黃鱔也只會想他們剛起房子窮得很,舍不得買魚買肉,弄點泥鰍、黃鱔、蛙類打點牙祭。

天氣越發炎熱,無雨、無風、炎炎烈日、酷暑難熬,一切樹木無打采,懶洋洋的立在那里,更何況是人。

除了清晨和傍晚,若非必要,趙國生真不想跨出房門一步。

這種理想的日子在六、七、八連續兩三個月沒下一滴雨中中斷了,水田變旱田,旱田變裂縫,枯竭了。

村里組織村民有秩序挖水溝,從河里、水庫、池塘等地方引水、截水,每家每戶都要出勞動力,更有甚的從河里、水庫、池塘等有水源的地方一桶一桶的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