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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有和小翠說過,我是孫傑的相親對象,你那樣說巧遇到一個遠房親戚鄰居家的兒子,沒有關系嗎?」趙美艷小心謹慎不放心的輕聲說。

「那有什么關系,為了面子,孫家也會默認的。」巧遇遠房親戚鄰居家的兒子總比特意相親時被小翠千方百計尋來打擾要好聽的多吧?哪怕孫家是男方,也要顧及下名聲,要不然,誰家女兒願意嫁入他們家?

「哦」趙美艷皺著眉頭不懂的應了聲,沒敢像平時那樣繼續追問下去。

趙國生心里充滿了憤怒和怫郁,一部分來自趙美艷第二次相親的失敗,小翠暗藏禍心的死不要臉,還有一部分是來自劉蘭秀的麻痹大意,草率將事識人不清,事後還愚蠢的不依不饒想惹一身騷,積壓在內心的郁氣需要通過『暴力』發泄,情急之下,顧不上控制情緒爆發性的惡拍桌子了。

別看趙國生那一下拔山扛鼎般力大無窮的風淡雲輕的把桌子上的水杯都震翻了,事實上,他的手掌心通紅火辣辣的痛,無比後悔的輕微顫抖著手掌。

為了面子,硬是咬牙硬撐著,尤其是劉蘭秀出乎意料的低頭服軟,更不能認慫。

這就是傳說中的死要面子活受罪,好在有意想不到的獲。

這件事,就這么悄無聲息的過去了,誰也沒有再提起過。

如果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劉蘭秀沒有像變了個人似的溫柔體貼、和顏悅色、平易近人的話,趙國生真以為那天什么事也沒有發生過,手掌也不痛了。

半個月後,相見恨晚,引以為知己好久不見,難得登門拜訪的唐德遠興沖沖的來了。

只見唐德遠肩上輕扛著用麻袋裝著兩顆一米多的桂花樹苗,因為麻袋底部厚厚的裝了不少土,所以唐德遠肩上的麻袋三分之一的部分固定在前面方便調整重量不均的扛著,咧著大嘴,露出一口白牙。

「姐夫,你怎么有空過來?」劉蘭秀笑著連忙接過他肩上的麻袋,粗粗往麻袋里看了又說:「這是怎么樹苗呀?」八月份這么熱能種活樹苗嗎?

「當然是好事,國生呢?」唐德遠不經意的打量一番空曠的堂屋,連催促找趙國生。

「姐夫,天氣熱,你先坐會,我給你切個井水冰著的涼西瓜,解解渴,國生去村口井里挑水了,你過來時沒看到嗎?」按道理在村口會碰到才對啊?估計又坐在那個角落里歇涼去了,劉蘭秀也沒在意,心里惦記著唐德遠說的好事是什么。

「好,我就不客氣了。」唐德遠真的又熱又渴,不想矯情,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泡在水里降降溫。

「對了,那是桂花樹,你知道我在木材廠上班,多多少少有些這方面的門路,這不,你姐不知道聽誰說,桂花酒好喝,就嚷嚷著要種幾顆過幾年好釀酒,你知道你姐那人,平時在家沒事干,她就這點愛好,喜歡研究吃食。」啃著西瓜還不忘一臉幸福的溺寵的說,喜歡她就寵著她,要是劉冰秀要天上的星星,估計唐德遠都會想法設法摘下來。

用後世的話來說,唐德遠就是一個典型的寵妻狂魔,家里大大小小事情都依著老婆,對老婆百依百順。

劉蘭秀:「……」

劉蘭秀不想再聽她姐的日子過得有多么愜意,他姐夫一副我拿你姐沒有辦法,只能順著她的蠢樣,關鍵唐德遠貌不勉強的自覺自願,一點沒有發現自己那副妻奴的蠢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