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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萬事要有一個好兆頭,他出師不利,今天諸事不利。

一大清早的,什么事都沒干的趙國生,禍事從天而降,明確無誤的砸在他身上。

「國生,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我現在把野雞用籮筐罩著了,你讓我看看吧。」意識到事情大條的劉蘭秀心急如焚的張口結舌。

她真的不是有意的,真的,她遑急的可以發誓。

「行了,行了,去給我弄快干凈的濕帕子來。」趙國生心情極其糟糕的苦澀搖頭,真是倒霉。

當然知道劉蘭秀不是故意的了,這種意外,防不勝防。

總不能因為這點小事,趙國生不分青紅皂白的向劉蘭秀發脾氣吧?

算了,只能只認倒霉了,打破牙齒往肚子里吞。

「好,我這就去,馬上拿濕帕子來,你放心,那條血跡不大,應該不會破相。」手忙腳亂的劉蘭秀不放心的安慰他。

趙國生無奈的嘆了口氣,咧嘴著嘴角,臉上受傷處火辣辣的痛。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趙國生很在意的輕輕觸摸著臉上的那一道抓橫,總覺得特別嚴重。

可能是劉蘭秀那句『破相』刺激到他那根敏感的神經。

從不在乎皮囊的趙國生,在真正處於破相未知的邊緣時,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惴惴不安。

『呸』矯情,趙國生突然大吞一口口水在地上,暗暗的唾棄自己矯情。

男子漢,大丈夫,留點條小痕跡又怎樣?小人多作怪。

「濕帕子來了,國生你在長板凳上坐著,我來幫你擦,你自己看不見。」劉蘭秀拿著洗臉的帕子,打濕水拎干,隨手還拿了上次家里來客人喝剩下的烈酒。

不一會工夫,趙國生臉上的血跡擦干凈了,痕跡很短,很淺,估摸著不出一個星期,差不多可以結疤痕了。

「國生,忍著點啊。」豪氣的劉蘭秀一口深悶,仰頭喝了一大口烈酒含在口里,然後在趙國生沒注意的情況下,噴了他一臉。

趙國生:「……」什么情況?

莫名其妙被噴了一臉酒?趙國生捂著被烈酒浸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燒的痛,毫無心理准備。

「你……你這是干嘛?」趙國生皺著眉頭,稍稍動怒的大聲吼道。

簡直神經病。

「給你傷口消毒啊,你不會想著去秋醫生那里抓葯吧?」劉蘭秀理直氣壯的翻了個白眼。

就這點傷勢,隨便處理下就好,沒必要找村里的醫生,大驚小怪的。

仔細檢查過趙國生傷口後,劉蘭秀那顆愧疚不安的心又恢復平常心態。

趙國生:「……」那也應該提前跟他說一聲啊。

突然噴他一臉酒口水,很嫌棄的。

「好了,你這傷口沒什么大問題,就不要再嗦了,我們趕緊去山上把野豬給弄回來。」至始至終,劉蘭秀都沒有忘記最為重要的野豬。

趙國生:「……」呵呵,你記性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