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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里屋換身舊棉衣。

……

剛到五點,太陽就已經起它那淡淡的光,好像也怕冷似的,躲進了像棉胎一樣厚的雲層。

遠邊天際出現了一抹暗紅色的晚暉,像徐徐凋謝的紅玫瑰。

什么回家等兒子?告知他們去爺爺奶奶家烤火寫作業?吃雞蛋糖水?趙國生被這冷颼颼的全風吹忘記了。

他發誓,絕對不是心里不舒服在吃醋的緣故。

「爸,你慢點,今天下午剛下了雨,山路有點滑。」看著趙父受不住西北風的襲擊,在寒風中爬坡搖晃,趙國生後悔了,他是被寒冰凍僵了腦袋嗎?為什么要拖著年齡一大把的年邁父親一起來後山呢?還是在雨後泥土打滑的傍晚。

「你自己小心一點吧,這條山路,你爸我不知道爬過多少回了,我逼著眼睛也能爬上去。」趙父毫不在意的扯著旁邊的樹藤,一個腳力,輕松的爬上了陡坡,那姿勢靈活的根本不像一個老頭。

人不能盲目自大,總覺得別人年紀大,不行,結果,現實給了他一個火辣辣的耳光。

「哎呦。」趙國生一個腳滑,一屁股坐在濕漉漉的地上,捉了好大一個團魚。

「我說什么,讓你小心點,你又不上心,捉了個團魚吧,有什么有事?摔的疼不疼?」趙父搖著頭,緊張看了下情況詢問。

趙國生:「……」

為什么每次打臉的總是他自己?

「沒事,爸,就輕輕摔了下,我褲子穿的厚,一點也不痛。」摸著摔著痛的有些麻木的屁股,趙國生打破牙齒往肚子里的咬牙說不痛。

如果能忽視他臉上隱隱抽搐的抖動,或許趙父就真的信了。

「要不你先回去換褲子?你屁股不痛,褲子濕濕的容易著涼,別感冒了。」兒子大了,要面子,不能像小時候那樣不留情面的戳破他,趙父只能婉轉的說。

哎,他這個二兒子,永遠這么笨拙,上次臉上那小抓痕?什么豬蹄子弄的,當他嚇?一看就是雞爪子的抓出來的,倒是手背上確實是豬蹄子弄的,看著這樣笨拙的趙國生,趙父不知道說什么了。

「爸,真沒事,就是外褲濕了,里面的褲子干著呢,這都到山上了,不差這一時半會的。」這種打滑的路面,趙國生也不敢把趙父一個人仍在山上啊,萬一出了什么事,也每個人在身邊看著。

「好吧,你跟著我後面,多注意腳下啊。」趙父拗不過他,也好打消念頭。

趙國生:「……」這句話不是換過來說嗎?

莫名其妙被當成不知深淺小孩子看待的趙國生心里郁悶極了。

雨後放晴的陷阱,是獲獵物的最佳時機,還特別是冬天。

一方天晴有太陽,動物適當的出來活動覓食,第一個方面則是雨水洗刷陷阱旁邊一切人類的氣息,獵物容易上鉤。

「國生,快,拿麻布袋過來,這個陷阱里面又有兩只肥兔子。」趙父一張老臉笑開了花,笑著迅速的從陷阱里捉出兩只兔子。

「爸,今天獲不錯啊。」光是兔子就獲了六只,野雞有八只呢,趙國生手里的兩個麻布袋都裝得差不多了。

「哎,可惜沒有野豬。」趙父不知足的心中惋惜,一頭野豬低多少只野雞和兔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