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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用搭棚子了吧?」趙福生抬頭半眯眼睛看著懸在高空中的火熱太陽,很肯定的說。

「行吧。」這一套搭棚子的工具還是他從村大隊哪里借的,要是用不上,早點還回去,放在地上很容易被小孩子不知深淺的弄壞了。

「大哥,晚點你親自去接二大爺過來,記得是二大爺是最上桌啊。」趙宏生盯著手里的寫得密密麻麻的蚯蚓字的本子,撓頭皺眉的在分配人數和桌子。

這樣壽宴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它座位的分配是有一定固定模式,除去幾桌特定的話,其他的桌數,隨便你怎么坐,愛怎么坐就怎么坐,沒人愛管你。

可特定的座位是一定要按規矩來的辦事的,比如壽星那一桌。

壽星那一桌是上席,圍坐的都是一些年長的,輩分高的,關系格外親密的。

所謂上席,不是人人都可以隨便坐的,要不是今天趙父生日,同桌有二大爺在,他是沒有資格坐上席的。

「知道了。」趙福生肩上單手扛了張桌子往平地上走,顯得很輕松。

「哎?二哥,愛民和愛華這兩個臭小子呢?怎么沒看到過來搬桌子?」趙宏生緊蹙著眉頭,抬頭四處張望,連趙愛強那個愛偷懶的小侄子也賣力的在扛長板凳,就是沒看到兩個老大。

「噢,愛民哥和我哥被奶奶喊去挑水了。」趙愛文碰巧從旁邊路過,吃痛的咧著嘴角扛著六條堆積在一起的長板凳。

「這小子。」太貪心了,一次性扛那么多條板凳,不吃力才怪,趙宏生好笑的搖搖頭。

沒過一會兒,趙宏生笑不出來了,因為他小兒子同樣搖搖晃晃的扛著六七條長板凳走了過來,還好巧不巧的瑟的跟他擠眉弄眼的做鬼臉,結果一個側身,長板凳全都砸在地上,其中有一條好死不死的准確無誤的砸在他腳背上。

「哎呦。」

「疼死我了,愛澤,誰要你扛這么多條板凳的?」

砸的這么狠,估計腳背都青了,紫了。

「爸,你沒事吧?」趙愛澤心虛的不敢直視他爸的眼睛,低頭小心的去扶起摔倒了的板凳。

「要不你試試?快走吧,別在這么礙眼。」看到你,他的腳背更痛了,趙宏生吃痛的抽搐著嘴角,隔著厚棉鞋用力捂著巨疼的腳背。

「哼,誰讓你不看著點,沒看到我扛了這么多嗎?也不會避著點。」說完趙愛澤一股腦的跑了個沒影,留下三條長板凳在地上。

趙宏生:「……」

「宏生,你沒事吧?」趙國生憋著笑意問,這事從頭至尾他看到一清二楚。

「沒事,二哥,你去忙吧。」趙宏生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沒事,可輕微抖動的嘴角出賣了他的疼痛。

「行,我去看下猴子家的米酒送過來了沒?」被自家兒子坑,趙國生也安慰不了他什么了,他確實還有很多事需要反復去落實。

忙碌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稍縱即逝,時間已經滑到十一點半了。

驕陽灑在人身上,溫暖又舒服,沒有夏季的陽光那么刺眼和炙熱,冬陽則像是母親用手輕輕撫摸著,溫暖而舒適。

「國生,你說美艷怎么還沒來?會不會趕不上時間?」劉蘭秀皺著秀氣的眉頭,憂心忡忡的。

壽宴和一般的喜宴都是正午十二點准時開始的,以表尊重和重視,客人一般都會早到,不能遲到的。

尤其趙美艷還是主家的親孫女,更不能遲到。

「這不還有半個小時嗎?急什么?來得及。」趙國生瞥了眼村口的放下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