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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添了幾分春風暖意,暖到心窩窩里面去了,趙父趙母那兩張黝黑布滿皺紋的老臉笑的如同九月盛開的秋菊,燦爛極了。

要說到孝順和貼心,就屬趙國生一家子深得他們老倆口的心意,凡事辦的妥妥貼貼,滴水不漏的讓他們無話可說。

以前他們老倆口嫌棄二兒子木訥寡言,不討喜,也因為老二媳婦會做人,從來沒讓他們老兩口挑出刺來,如今只會更加覺得看起來順眼。

「蘭秀啊,老三媳婦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她就是那種小性子,她的話你左耳進右耳出,當個屁給放了,犯不著跟她較真,傷心傷肺,對自己身體不好,我這兩個孫子是什么樣的孩子,我還不清楚嗎?他們倆兄弟最乖巧不過了。」趙母煞苦心地昧著良心幫王梅芳說好話,這話說的她自己聽起來都覺得刺耳和勉強,也是她皮膚黑,看不出燒的慌紅。

沒辦法,王梅芳再惹人嫌,終歸是她兒媳婦,人老了,就喜歡一家人和和睦睦,和和氣氣,不想她們妯娌之間起間隙,至少表面上要維持一團和氣,不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多尷尬。

趙母心里非常清楚,她們妯娌之間早就各個攀比有隔閡了,一直以來都是在做面子功夫。

不說老二媳婦今早聽了老三媳婦那番胡攪蠻纏的蠻橫話會心存芥蒂了,換做是她,她也會生悶氣,或者暴脾氣的直接跟老三媳婦干起來,也是老二媳婦好修養,硬是笑眯眯的不同老三媳婦計較,甚至還滿口答應老三媳婦的占便宜要求。

這大概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了吧,老二媳婦有大局觀念,不願把事搞大,把雙方關系搞的太僵,而老三媳婦則習慣性得理不饒人,她覺得自己是占據一定道理的,那就是孩子在老二家生病的,她就想順勢占點小便宜。

這些道理其實剛才在場的每一位成年人都懂,也看得清清楚楚,可是,人懂道理是一回事,願不願意遵循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是啊,愛文和愛強要想逃避學習的話,哪里用得著愛澤來出鬼主意,就他倆兄弟這猴樣,早就學孫猴子那七十二變跑了。」趙父皺著眉頭心疼糧食的喝了口太過稠密的粥,點名他是相信兩個孫子的,絕不會做出教唆的事來,他必須明確的表明態度。

在趙愛澤生病發燒這件事情上,老二一家分明是無辜的受到了池魚林木之災,有種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的責任在里面。

接著趙父又咬了一口把握不了火候而煎的有點發黑的雞蛋,趙大廚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不過他仍舊面不改色的吃下去,說「老三媳婦那無理取鬧的要求你別搭理,什么生病了嘴巴最叼,要吃豬蹄母雞什么的,她怎么不說愛澤想吃唐僧肉呢?吃一口還包治百病的延年益壽呢,還烤野雞,也不怕上火,病上加病。」

趙父看她兒子得的不是生病發燒,是嘴饞的矯情病。

劉蘭秀:「……」發自肺腑的吐槽,她從來不知道她公公言語有這么犀利的時候,簡直句句是把見血封喉的利刀,刀刀致命。

「爸,瞧你說的什么話,愛澤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唄,我這個親二伯還不能給自家生病發燒的侄子送點好吃的補補了?」趙國生當然聽出了趙父護著他們家的態度,他心里是高興的,但是他也要做出相應的態度回應趙父,讓趙父知道他沒有跟老三家計較。

「就是,爸,姆媽,愛澤不僅僅是梅芳的兒子,同樣也是我親侄子啊,再說了,這倆臭小子也想吃豬蹄了。」劉蘭秀很有默契的馬上接過話笑著附和。

趙愛強:「……」騙人,他提過好幾次了,一次都沒答應,那語氣好像是專門買豬蹄給他吃的一樣,明明他才是附帶的,沾了愛澤作死後生病的光,哼。

趙美麗:「……」雖然沒有親眼目睹發生了什么事可見結果是好的,是向著她預計的方向發展的。

趙愛文:「……」他什么時候說過想吃豬蹄了?還有她姐剛才一閃而過的果然如此的笑容又是幾個意思?他不過早上起晚了點,掉線了一下下,為什么大半個早晨都是懵逼的?盡管他現在搞清楚事情原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