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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趙國生:「……」讓你多嘴,讓你甩鍋。

「嬸子,你家火柴放在那里啊,我來煮飯。」蘭花挺著不顯懷的肚子笑吟吟的從堂屋里走出來問。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可別動,這飯還是嬸娘來煮,你還是坐在那里幫嬸娘織毛衣吧。」劉蘭秀把濕漉漉的手往身上系著的灰色圍兜一搽,趕緊進屋阻止她,她大哥大嫂走親戚去了,把大侄兒媳婦打發到她家來吃一頓午飯,她可不敢指揮懷了孕的蘭花干活。

說句誇張的比喻,現在整個老趙家,唯一的「金疙瘩」寶貴的不得了,連趙愛強在趙父趙母心中都退避三舍了。

「嬸子,哪有你說的那么緊張?我一點事都沒有。」蘭花又好氣又好笑的,都不知道說什么了。

這些人都把她當瓷娃娃了,好像一碰就會碎的那般緊張,平常她有事沒事還能跟著婆婆過來和嬸子說上幾句話,和這些堂弟堂妹也可以開玩笑戲耍下,現在呢她被單獨的隔離出去了。

每個人見到她都小心翼翼的,說怕碰著摔著她肚子的小侄子了。

祝福和盼望是美好的,只有蘭花一人覺得心中壓力無比大,害怕萬一懷的是個女孩子呢?

她不敢說,她一說,她公公婆婆和爺爺奶奶就怒視著不贊同的看著她,似乎怕她胡說八道把他們的孫子和重孫子給趕走了一樣。

「蘭花,你中午想吃什么?嬸子給你做?」劉蘭秀不理會她的解釋,一個勁的問她有沒有特別想吃的菜。

雖然劉蘭秀也覺得懷孕不超過六個月,一般的家務活還是可以勝任的,想當年,她挺著六七個月的身孕還在田里勞作呢,誰心疼她了?

這會子,趙父趙母居然心疼起孫媳婦來了?

時代不同了,真的是,日子越過越好,人也越來越嬌貴了。

「嬸子,我想吃酸辣椒,壇子里腌的那種。」蘭花一邊說著一邊咽口水,恨不得要吃了似的。

「除了這個,還想吃點別的嗎?」總不能用一萬壇子里的咸菜待一位孕婦吧?她願意吃,劉蘭秀還不敢這么做呢,傳出去像什么話?

「蘭秀,昨天愛強不是從爸媽家拿條魚回來嗎?就燉了那條魚給她吃吧。」聽了一耳的趙國生隨口插了句話。

「去去去,還不快去池塘邊洗被子,在家里磨蹭什么呢?一個男人知道什么,她聞到魚腥味就想吐,你讓她怎么吃?」劉蘭秀斜著眼睛翻了個白眼,擺了擺手,催趕趙國生出去洗被子。

趙國生:「……」好吧,他還是苦逼的去洗被子吧,得留在家里遭人嫌棄。

春日的陽光是溫和的,太陽光映在池塘水面上,波光粼粼的,如春姑娘眼中的秋波,一圈圈的瀲灧無比。

「喲,這是誰啊?誰家好男人啊?」有好事八卦的中年婦女帶頭起哄到。

「是老趙家的國生呢?」有人故意接聲道。

「哎,瞧瞧人家的男人,多體貼,多心疼媳婦,知道倒春寒,怕凍壞了媳婦的手,幫著來洗衣服呢」不知道是羨慕居多還是調侃為樂。

趙國生:「……」他臉皮不夠厚,被這些婦女你一言我一語的揶揄幾句,臉一下子就宏了,低頭望著池塘里的水鏡,他很不自在。

在這個年代,家里有女主人的農家,很少有男人動手洗衣做飯的,是風俗也是一種陋習。

其實趙國生對這些觸手可及的家務事沒有多么抵觸和難堪的,覺得很正常,也和當然。

劉蘭秀有事在家忙,他順手幫忙接過洗被子的活也沒有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