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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明天一麻布袋子,後天又用籮筐挑了一擔子。

先前趙愛華的禮一透露出去,誰不眼紅那份厚重的禮?後悔沒早點注意到這塊肥肉?

尤其是春根媳婦,她向來不太喜歡這個『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小子,每次愛華去春根師傅家打下手學手藝的時候,她在旁邊指手畫腳的讓趙愛華干這個,干那個的,都是些與木匠活不相干的事情,擺足了師母的面子。

有些嫌平愛富的嫌棄趙愛華,經常在趙愛華去她家找春根師傅學手藝的時候,把自己女兒給支出去,生怕兩個人有點什么。

當那份禮單子的電視機和單車等大件物品真正買回來時,她目瞪口呆的懊悔不已,暗搓搓的還幻想著用師母這個長輩身份去說些什么。

說句很現實的話,在這個年代,作為家里長子,往往是最難說親的,特別是趙國生家這種情況,底下還有還有三個熊孩子在讀書。

所以,在趙家村,趙愛華的說親前景並不怎么被人看好,盡管他是一個吃香的木匠師傅,架不住他是長子啊。

按照傳統的想法來說,他必須負擔起弟弟妹妹的責任來。

在這個年代,很多出嫁女還養著娘家的弟弟妹妹呢,在世人看來這很正常。

因此,長子和長女都不太好說親。

「哎,早知道愛華娶媳婦的禮錢這么豐厚,我應該把我女兒說給他的。」某人後悔的直搖頭嘆氣,那禮錢啊,夠他家兒子娶媳生子了。

「誰知道國生家娶兒媳婦有這么大方,家底都搬空了吧?」同樣暗暗後悔的大胡子黑臉男。

「切,說的好聽,上次國生家的大女兒出嫁時,你們不也是這么說的嗎?」怕國生家孩子多,不願意扯上姻緣親戚,既惦記人家的禮錢,又不想往後幫襯人家底下的弟弟妹妹,猶豫不決的。

「就是,不知道上次誰說愛華沒用的,說他干活掙的錢還要交給他姆媽管,誰家女兒嫁過去就是受罪的?」說人家愛華掙的錢都被國生家用來給下面的弟弟妹妹讀書用了。

「你們別眼紅了,誰讓你們沒把握時機呢?我瞧著國生著禮的意思,是不是要分家啊?」誰家沒事買兩台電視機和單車啊?肯定是打算分家。

「……」

大伙你一言,我一語的湊在一起坐在太陽底下好奇的八卦討論著,這八卦熱度完全不下於女人。

旁邊不遠處正好是王梅芳在太陽底下曬棉被,耳邊不時傳來三言兩語的羨慕聲,聽的她心里窩火。

年前她向劉蘭秀借點錢,她二嫂四兩撥千斤的笑著扯開話題把她輕輕打發了,話里話外說沒錢,很窮。

這差不多一千左右的禮錢不是錢嗎?不想借錢給她就直接說啊,用得著這么顯擺嗎?

王梅芳現在學乖了,看穿不點破,不再傻不拉幾的跑到她二嫂面前去陰陽怪氣的質問了,那樣只會自己更難堪。

她學會了隱忍,她要忍著,人生在世不稱意的事多著呢,總有一天她二嫂一家會求到她面上來的,她保證。

想到前半月的選舉,她家男人順理成章的當上了小隊長。

趙父趙母家。

「老頭子,你今天可不正常啊,一整天愁眉苦臉的黑著臉,誰欠你錢了?」這孫子定親的大好日子,他這個爺爺悶悶不樂的算什么意思?趙母忍不住問他了。

「咳咳」嗓子有點不舒服的趙父輕咳了兩聲,看了眼手中的煙感,很是不舍的了起來,說:「我覺得愛華的禮錢太過了。」長幼有序,作為弟弟,怎么能超過年前結婚的哥哥呢?這是趙父不痛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