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的，不如一並說了。

「孫兒見過祖母。」

「四郎趕緊起來。」曹老太太哪里會讓孫兒見禮，一把拉住他坐到身邊。

二房的曹薏死了，老太太並無傷心老爺子七個兒子，只有長子曹是她所出，其他人生的孩子，雖然也叫她祖母，但又不是她親孫兒。

老爺子並不愛老太太，但偏偏老太太所出的嫡長子太過驚采絕艷，是以雖然他不愛，但仍是敬重。曹去世後，闔府也就曹芳在老太太心尖子上，平日里都是和幾個孫女逗趣，除了曹芳別人一蓋不見。

幾個姐妹和曹芳見禮。

曹芳回了幾句，表情不見焦慮，姐妹幾個也就放心下來。

「到底怎么回事？」

「沒什么。」曹芳淡淡道：「曹家這些年沒能出來個人物，壓不住下面了而已。」

老太太冷淡道：「自從你父親沒了，曹家……呵呵。」

姐妹幾個都有些傷心。

曹芳沒有說話。

「老二那里……。」

「無礙。」曹二叔就是個蠢材，理會他做什么？

「他沒了兒子，若是有人引導……。」

「祖父會處理的。」曹芳笑道：「不說這些，沒意思。」

第7章第7章

第七章出鞘

曹芳兩天後再次來到徐明的小酒館。

徐明笑道：「需要點什么？」

曹芳依舊沒有摘下斗笠，聲音清潤柔和：「一壺茶。」

徐明沒有給他上茶，反倒給他上了一碗雞湯，切了一大盤驢肉。

曹芳謝了一聲，默不作聲的吃東西。

少年正在長身體，大約一大盤肉不夠，但他什么都沒說，反而向徐明道謝。

徐明端了盤餃子放到他面前，又給他調了一份蘸汁。

「這是什么？」這個世界面食除了湯面片之外並無其他，曹芳根本沒見過餃子。

「餃子，你嘗嘗看。」

曹芳道謝一聲，夾起一個咬了一口，眼睛中浮起了微微的笑意。

「蘸著汁吃。」

曹芳再次道謝，依他所言蘸汁吃。

徐明笑眯眯的看著他。

這么乖巧禮貌的孩子，他怎么會不喜歡呢。

曹芳餃子下肚才有七分飽，不過他到這里不是為吃飯的，他找徐明是另有事情。

「這家酒館出了事情，大約是開不下去了。」曹芳說道：「你有何打算？」

徐明笑：「你一開始不是想說這些。」

曹芳沒有否認：「沒錯，我是准備在這里等人的。」

「那何妨繼續等下去？」徐明沒問他為何改變主意。

徐明話音剛落，酒館就進來二十多個黑衣人，二話不說就向曹芳攻去。

徐明剛要動手曹芳已經動了。

他腳尖一點，桌上那把平平無奇的劍已經出鞘。

曹芳劍如飛鴻，看似輕飄飄的滑過。

他的臉上帶著一點溫和的笑意，眸子里也是帶著淡淡的笑意。

徐明臉上已經沒有了笑容。

曹芳一劍而過，七個黑衣人已經身首分家。

曹芳一劍既出，第二劍沒有任何猶疑的劃出。

曹芳總共出了三劍。

他殺了二十四個人，自己毫發無損。